第182章 晚会偶遇谭邱许
徐安然还未从怔愣中抽身而出,官景逸拧开门把手早已经率先出去了。
之后,徐安然再也没有看到官景逸的身影,当然,杂货间的事情过去之后,徐安然自知自己再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还赖在官景逸的身边不肯走。
徐安然提着裙子慢慢的从大厅里走出来,被夜风一吹,海藻般的波浪长的丝随风扬了扬,夜风很凉。
徐安然缩了缩肩膀,感觉到一股凉意,才现自己带来的披肩因为刚刚弹钢琴的时候自己嫌碍事脱了下来。
徐安然转身就要回去找,这个时候一个柔软的白色的东西披在徐安然的luo背上。
徐安然轻轻呼了一口气,整个身体瞬间变得暖和了不少。
回头一看,竟然是谭邱许站在自己身后。
徐安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谭邱许,穿着一身纯黑色的高定礼服,不算短的头用胶固定好,没有刘海,倒衬得谭邱许的五官深邃了一些。如此看起来倒是不像是拿手术刀的外科医生,反倒是像谁家得翩翩贵公子了。
徐安然讶异:“主……主任?您怎么在这里?”
谭邱许挑眉,为徐安然身上披着得披肩调整好,说道:“无聊,所以来转转。”
谭邱许除了
从远处看,这幅姿态,看起来亲密无间的样子。不知情的观众恐怕会以为这两位才是一对儿。
官景逸推杯换盏中抬眼不经意的往徐安然这边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正好看到谭邱许为徐安然调整披肩的样子。
官景逸的眉毛挑了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神色倒是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官景逸身边带来的那个女人尖叫了一声:“四爷,您的手……”
听到那个女人的提醒,其他人的目光才挪到官景逸拿着酒杯的右手上,杯子已经在他手中被捏碎,杯子的碎片扎进官景逸的血肉和肌肤中,那鲜红的血液随着顺着的官景逸手心,流到指尖,最后滴落在地板上。
众人看到这副场景都是大惊,唯有当事人官景逸丝毫没察觉到疼痛一般,摆了摆手,说道:“不碍事,是我不小心,诸位失陪,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官景逸说完之后,迈着大步子穿过人群。
徐安然和谭邱许并肩站着,看着官景逸怒气冲冲的向自己走过来的样子,徐安然还以为他是要带自己走的。毕竟之前的好几次,官景逸都是这么的暴力的直接拖拽徐安然把人拖走的。
徐安然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往谭邱许的怀里躲了躲,其实脚步也不过稍稍移动了一些罢了。
但是这样细微的动作放在官景逸的眼里却是对他极大的侮/辱,官景逸本无心碰她,当下只是想找个洗手间处理一下伤口,官景逸却没想到,自己明明还没走到徐安然的面前,她就开始躲着自己了。
官景逸和徐安然两两擦肩而过。
官景逸走路掀起了一阵寒风,掠过徐安然的梢和眉梢。他淡淡的留下一句:“当真就这么讨厌我?”
徐安然的脸色变得一阵青色,一阵白色。
徐安然其实挺想对官景逸解释清楚的,她不是讨厌他,只是有的时候,有些害怕和畏惧。只是这个场合多少有些不合适。
谭邱许将官景逸的表现看在眼里,外人都说官景逸处变不惊,波澜不惊,但是谭邱许可是和官景逸相处十余载的好哥儿们,官景逸愤怒的表现,谭邱许怎么会看不出来。
“你们俩又吵架了?”官景逸的背影消失在谭邱许和徐安然的视线里之后,谭邱许这样问徐安然。
徐安然笑而不语,她与官景逸之间的事情,又怎么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呢。
胃在隐隐的抽痛,徐安然的胃病算是老毛病了,是上高中那阵子作息不规律引起的,后来徐安然上了大学之后,比较注重养生,按时吃饭,胃病的病次数才渐渐的变少了一些。这次犯胃病,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比较忙。
“主任,抱歉,我要回去了。”徐安然对着谭邱许扯开一抹苍白的笑容,谭邱许也没多问,只是定定的看着徐安然,然后嗯了一声。
徐安然出去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儿,徐安然对她笑了笑,点头致意,那个女孩儿也不多话,回敬了徐安然一抹淡雅如菊的微笑。
阿诚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徐安然上了车,看到阿诚正在动引擎,便说了一声:“等等先生吧。”
阿诚抬眼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徐安然的脸,闭着眼睛,菱形的唇紧紧的抿着,脸色有些苍白,无力的靠在座椅的后背上。
阿诚拧眉,问了一句:“太太,您是不是不舒服?”
徐安然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胃部的绞痛感越来越强烈,徐安然的手拧着布料却无济于事。
“太太,不如我先带您去医院吧。”阿诚说。
徐安然摇了摇头,趁着尚且还能说话的时候说:“老毛病了,不碍事。”
正这么说着,从出口那里走出来一男一女,女人亲昵的环着男人的胳膊,恨不能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贴在男人的身上,凶前那波涛汹涌的还不停的磨蹭着男人的凶膛。
男人只穿了一件墨色的衬衫,领子上的扣子敞开了两颗,任由女人的撩拨,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冷漠清俊。
徐安然水眸颤了颤,那男人不是官景逸又是谁。
官景逸恰好路过徐安然乘坐的宾利,车的后座缓缓的降下车窗的玻璃来,官景逸偏头我那个过去,正对上徐安然那双盈盈的水眸。
“回家么?”徐安然问。她誓她已经是很克制自己了,毕竟徐安然是忍住了把官景逸身边的那个女人撕成碎片的冲动的。
官景逸讽刺的笑,一只手环过女人的纤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上带了带。很明显,官景逸是在故意在恶心徐安然,徐安然拧眉,偏过头去,不再看官景逸。
官景逸怀里的女人还奋力的往官景逸的凶膛上蹭着,看着官景逸对他老婆满不在乎的样子,说话也变得趾高气扬了起来。
“今天四爷同我说的他颈椎不是很舒服,正好我会推拿,所以今晚四爷就住我那了。”
徐安然推开车门走下来,站在一男一女的面前,官景逸什么话也没有,看表情徐安然也知道他在等着看好戏。
徐安然眯着眼睛对那个女人说道:“这么巧啊,我颈椎也不舒服,小姐给我老公推拿之前,不如先给我试试?”
意料之外的官景逸的手揽着徐安然,徐安然很显然没有想到官景逸突如其来的动作,踮着脚尖被官景逸扯到他的面前,两个人近在咫尺,官景逸却把徐安然那吃惊的模样尽收眼底。
徐安然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官景逸的怀抱,因为他的另一边,还同样抱着别的女人那个女人的味道钻进徐安然的鼻子里,徐安然都有一种作呕的冲动。
官景逸看着徐安然挣扎的样子,眸底是一片晦暗,随之松开了手,对徐安然挑眉说道:“既然有兴趣不如就一起跟过来。”
徐安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官景逸已经上了那辆吉普车,拧动钥匙,已经动了引擎。
徐安然抿了抿嘴巴,不知道官景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不管是什么药,她都吃定了。
扬着下巴,徐安然到了车跟前,打开副驾驶的门,却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已经抢先了自己一步坐上了副驾驶。
“小姐,下来,这是我的位置。”徐安然双臂环凶,依靠在车门处,颇有些小混混的架势。
“为什么?”那个女人问道。
“你没资格!”徐安然咬着牙对那个女人说了这句话后,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阿诚,之后回过头来,目光越过那个女人看着官景逸的侧颜,话却是对阿诚说的:“阿诚,帮我把这位小姐请下去。”
阿诚愣了愣,看了自家先生一眼,官景逸依旧是不为所动的姿态,阿诚犹豫了一下,说了一声:“是。”
那个女人就如此被阿诚‘请’下了车。
徐安然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两只手掌装作拍土的样子,在那个女人被阿诚带走的时候还嚣张的瞪了那个女人一眼。
“把我点心赶着走了,很好玩?”官景逸冰冷低沉的声音响彻在徐安然的耳际,那声音,就像是阎王催命一样的——阴沉。
徐安然的小身板僵了僵,然后抖了抖,转身去开车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将徐安然包裹起来。
徐安然刚刚上车之后就把碍事的披肩脱了,所以现在她的后背是luo着的,和官景逸凶膛的肌肤紧紧隔了一层薄薄的衬衫衣料,徐安然甚至能感觉到官景逸凶膛的肌肉的纹理和他心脏的跳动,怦怦的,随着官景逸心脏的跳动的频率,徐安然的心脏跳动竟然渐渐的和官景逸心脏跳动的频率同步了起来。
徐安然忽然感觉到肩胛一阵刺骨的疼痛,她哪怕不用看也知道是官景逸在咬自己。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在咬自己!
痛的徐安然即使咬着嘴唇,那破碎的声音也溢出了口腔。
“疼……疼死了,你快松口。”徐安然本来以为官景逸对子咬一会儿也就松开了嘴巴,但是没想到他却越咬越狠,几乎要把她的肉剥下来一般的很,徐安然这才呼声说道。
官景逸没理会她的话,徐安然也没敢动,反抗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因为这点自知之明徐安然还是有的,在官景逸手中她根本逃脱不掉的。
又过了一会儿,在徐安然眼里却是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官景逸才松开了手,徐安然偏过头去一看,靠,都出血了,这也太狠了吧。
官景逸却挑眉,跟个没事人一样,问道:“疼?”
徐安然不说话,只是瞪着官景逸,你丫的,咬你不疼啊。
“你属狗的吗?”徐安然幽幽的这么说了一句,看着自己的伤口,愤愤的拉着自己本来就没有多少布料的礼服,将那个噙着血丝的咬痕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