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章 不靠谱的丈夫
这让金老师之前被人人羡慕调动到省城上班的“好运”一下子成了心里对外人道的“噩运”,从老师家里好不容易全身而退的金老师很是恐惧,她痛苦郁闷之余甚至跑到省城酒吧里买醉想要借酒浇愁彻底忘记生在自己身上最最不愉快的恶心事。
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师竟然相对自己的女学生下手,简直就是猪。
有一回金老师在酒吧孤独买醉的时候遇上了现在的丈夫曹国金,金老师的人生从那一刻开始似乎一下子生了重大转变。
酒吧柔和的灯光下,曹国金的高大威猛和他对女人的温柔体贴给足了一个女人想要的所有安全感,借酒浇愁的金老师毫不犹豫对这个善解人意的男人掏心掏肺说出内心苦闷,曹国金不仅没有轻视她反而对她更为疼爱有加。
两人一来二去确立了恋爱关系后金老师才现自己一不小心钓了个“金龟婿”,曹国金何止人长的帅气?家庭条件更是非同寻常的优越!
官宦之家出身的曹国金与生俱来自带一股不同于普通人的气质,据他自己说,他十多岁开始拥有自己的第一辆跑车,跑车的价格抵得上普通工薪阶层一辈子的工资收入。
从初中到大学因为长相帅气曹国金一直是众多女同学青睐的白马王子人选,但迄今为止金老师却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女朋友。
这就像一个灰姑娘遇到白马王子的故事,一个来自于小县城的美丽姑娘在省城大都市里遇上了才貌双全经济政治地位显赫的帅哥,最重要帅哥对她的爱如此真挚,两人相知相爱走进婚姻似乎水到渠成。
按说美妙的爱情故事说到这对于金老师来说俨然是一桩好的不能再好的美满姻缘,但是她却忘了很重要的一点,“曹国金自身条件如此优越为什么会挑中她一个毫无背景出身略显卑微的普通中学老师?难道就因为她长的美吗?”
直到新婚之夜金老师才明白其中奥秘,“曹国金在省城想要找到门当户对的女友根本不可能,因为省城高干子女圈内几乎人人都知道他是个GAY。”
是的,这个英文单词通常被人们翻译为“同性恋”,后来金老师才知道,曹国金从十几岁开始谈恋爱的对象始终如一都是同性男生。
他对女生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即便再美若天仙的女生在他眼里看来都是毫无吸引力,原本他是准备跟自己相爱的同性男友携手一生,但他自小对官场名利的痴迷又让他陷入两难境地。
一个很有实力的家族之弟,省里高层领导干部居然是同性恋?这无论如何不可能!
于是曹国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一边找寻一个合适的目标为自己装点门面一边跟心爱的同性男友保持亲密关系。
恰好在这当口,他在酒吧里遇见了外形条件和出身背景都符合条件的金老师,最关键一点是金老师碰见他的那晚酒后吐真言当着他这个陌生人的面竟然把她此生遇到的最龌龊最不堪的绝密说出来,这就让曹国金见面之初就一把抓住了她不可为外人道的把柄。
纸包不住火。
金老师婚后很快知道了曹国金的隐秘,她立刻提出要跟曹国金离婚,曹国金自然不会答应,不仅不答应还威胁她,“敢离婚就灭了她全家!”
金老师感觉自己的命运突然一下子从云端掉落地面,她勉强和曹国金当了半年的“恩爱”夫妻后实在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郑重向曹国金提出分开一段时间,她要辞职出去经商。
曹国金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不想天天看到自己心里备受折磨,正好他也不想每天两人呆在一块心里添堵,于是爽快支持金老师的辞职决定。
两年前,金老师拿着曹国金给的一笔钱做为生意启动资金又回到了熟悉的家乡普水县一边做生意一边苦熬岁月直到遇见唐一天。
曹国金这次来普水县之前特意打了个电话给金老师,跟她说,“夫妻俩有日子没见了,到时候抽空一起吃个饭吧。”
金老师虽然心里不乐意见到他却还是答应下来,她心里的打算是,“正好趁着曹国金难得来普水县的机会想办法劝他跟自己离婚,他一个同性恋总不能让自己陪他耗一辈子?”
到了晚上,普水县红日酒店楼上包间里,两年未见的“夫妻俩”又见面了,今天的包间是曹国金让人安排,足足三十多平方的房间里两个人围着一个偌大的大圆桌对面无语的情景让人看上去透着几分寂寥和冷清。
有日子没见,曹国金看上去气色不错,光洁的额头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盯着坐在对面的“老婆”像是老朋友见面口气朗声问她:“你在普水县过的怎么样?”
“很好!”金老师淡淡声音回答。
“嗯,看起来你离开省城离开了我倒显得比以前活的更滋润了,脸色红润身材窈窕感觉越过越年轻了!”曹国金调侃口气说。
金老师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今晚陪你吃这顿饭吗?”
“为什么?”曹国金脱口而出问。
“我就想当面问问你,我们已经结婚两年了但是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自己该知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才跟我离婚?”金老师问。
曹国金笑了,笑容里充满了复杂味道,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先帮金老师倒满酒杯又替自己倒上,端起酒杯冲金老师示意一下浅笑道:“怎么?你着急了?”
“你我之间的婚姻原本就是一个荒谬的骗局,我跟你结婚又撑到现在也算是仁至义尽你只当是善心放过我吧?”金老师冲曹国金哀求口气。
“如果我说不呢?”曹国金放下酒杯看向对面的女人就像猎人正在欣赏落入陷阱的猎物。
金老师特别讨厌曹国金跟自己说话时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语气但她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无论从社会地位经济地位政治地位各方面来说,她一个已经辞职做生意的女人都没法跟曹国金相抗衡。
她了解曹国金家庭深厚的政治背景,若是自己硬要鸡蛋往石头上碰跟他拼一个你死我活绝不会有好果子吃,除非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个社会原本弱肉强食,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原本就是生存之道,若把曹国金比作大鱼自己却连当小虾米的资格都没有,一无所有的自己凭什么跟他硬碰硬?
她只能求他,低声下去的求他:“曹国金,你我虽然有名无实,也算夫妻缘分一场,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我一辈子过这种守活寡的日子吗?”
“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