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你的东西,自己看着!
她知道,将军听的懂!
将军也的确挺懂了,却依旧没有离开,站在那里,继续舔着爪子。
“再说一遍!回你的地方去,不要跟着我!”景乔再次冷冷丢下一句,没有以前对待它的那种温情。
是在吃它和林安娅的醋吗?
说句诚实的话,的确是有些吃醋的!
但,更多的是想要彻底远离。
话音落,连理都不再理将军一眼,转身,直接离开。
见状,将军连忙紧跟在身后。
一路上,景乔完全将将军当做空气,径自去商场买东西,然后坐上公交车。
回到公寓,下午两点多钟,她开始做午餐。
中间听到有敲门声传过来,景乔疑惑的皱起眉头,觉得是陈倩倩过来了。
她搬家的消息,也就只有陈倩倩知道。
取下围裙,她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却十分诧异地看到将军趴在地上,正望着她,而干净的门板上还留有几个狗爪印。
依旧冷淡地盯着将军,景乔转身,将房门关上。
从靳氏到这里有一段路程,她又坐着公交车,它是怎么跟过来的?
虽然心底有好奇,但她并不怎么在意,想,时间久了,它自然而然就会离开。
吃了午餐,景乔又有点犯困,脱鞋,上床,不到片刻功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窗外的灯光投射到窗户上。
可能是由于怀孕的缘故,景乔比起往常的胃口要好很多,中午吃了一碗面,而且没活动,才傍晚就又饿了。
起身去厨房,她开始熬八宝粥。
脑海中淡淡出现出将军的模样,景乔眼睛微抬,想着这么长时间,将军肯定早都离开,也就没有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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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娅回到林宅,神色很焦急,柔美的脸蛋上充满担忧。
“怎么了?”林母看着她那模样。
“将军丢了!”林安娅都快要急哭了。
闻言,林母精致的柳眉微皱;“我还以为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不就是丢了一只狗。”
林安娅是真的着急;“妈,你根本不懂,不知道将军对于言深来说,意味着什么!”
“女人也没见他怎么上心,一条狗倒是比女人都上心!”林母在背后着牢骚,不以为然。
“妈!”
“我这话有说错吗?在你消失之前,都已经定好了订婚日期,现在回来了,他倒好,连提都不提了!”
林母现在只要看不到林安娅订婚,就放不下心。
靳言深在A市呼风唤雨,有多少名门贵族等着和他联姻,嫁给他。
林家在A市也的确算得上是名门,但和靳家相比,还是差太远,和其它贵族相比,也要差上一些。
万一,靳言深变心了呢?
“你现在的任务不是找狗,而是让靳言深和你订婚,明白吗?”
“妈!他现在才离婚,你就不能给一点时间吗?催的这么急促。”
林母却是冷哼一声;“他和那个女人结婚的时候,可是利索的不得了,分分钟钟的事,不就是领证,能用多长时间?”
没有心情再和林母扯下去,林安娅拿着手机,上楼,然后打给靳言深。
片刻后,手机接通。
“言深,将军丢了,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它跟着我,中午就丢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开口,林安娅声音已经泫然若泣,带着哽咽。
“丢了?你今天都带它去了哪里?”那边声音显然低沉几分。
“我带着它上车,去了靳氏,然后再回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它。”
靳言深扯了扯领带,又问;“带它见了什么人?”
将军天性聪颖,靳氏的员工百分之八十都认识它,再说又天性凶猛,没人敢对它动手,它也不会和不认识的人离开。
仔细回想了一下,林安娅轻着声音道;“我去靳氏的时候,景乔正在拍摄,就和她说了两句话,其它人我也都不认识。”
“恩……”靳言深低沉地轻应一声;“别着急,找到将军,会给你电话。”
“我把将军弄丢的,现在我就去找。”林安娅心中异常自责。
“别让我担心。”他薄唇扯动,道;“挂了。”
俊挺的眉略微皱起,靳言深大掌中的笔尖微顿,心中有了底,将军肯定是跟着她走了。
长指揉捏着眉间,他拿出手机,拨过去。
但,传来的提示音是对方的号码为空号。
眉宇间多了几分锋利,靳言深再次拨过去,依旧是空号。
冷嗤,他颀长身体站起,顺手捞过大衣,改拨另一个号码;“给我查一个人所居住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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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有些多,所以粥熬起来特别慢,她又没有提前浸泡,所以更慢。
将大火改成小火,慢慢地熬着,景乔坐回沙,拿着书本,戏已经拍结束,那么也该回归学校。
没过多久,一阵乒乒乓乓的敲门声传来。
她皱眉,放下书本,有些略微烦躁,这次又是谁!
走过去,大力将门打开,景乔心情不怎么好,一开门,却怔愣在原地。
靳言深站在房门前,灯光下,高大的身形投射出一道阴影,正好落在她身上,笼罩在其中。
不过两秒钟功夫,她已然回过神,冷漠疏远地问;“靳先生有事?”
“把将军带过来,一个电话都没有,恩?”靳言深眸光低垂,睨着她。
勾唇,景乔冷笑;“靳先生想错了,我没有带走属于其他人东西的那种习惯,将军不是我带过来的。”
话音落,她低头瞟了眼将军,将近五六个小时,它竟然没有离开,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动作,趴在那里。
看到她,将军汪汪低叫两声,吐着舌头,尾巴摇的很欢快,看起来异常欣喜,留意到门打开后,它屁股一扭,就要趁机钻进房间。
然,景乔眼明手快,腿一伸,踩在对面门边上,直接拦住。
眸光微眯,他薄唇扯动;“不是你带过来的,所以连一通告知的电话都不肯打?”
闻言,景乔的太阳穴一阵胀痛,不想理会他,冷笑两声,讽刺反问;“所以,靳先生现在是在质问我吗?你的东西,难道不应该自己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