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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即是我太太,不纵着她要纵着谁?

琢磨着还是得想个办法从他的大腿上下来。

可办法还没想到,承小公子这时又极为感兴趣地看着她,笑呵呵地问:“那……这位带刺的小美人你也来个自我介绍一下吧!你是谁?怎么认识我们老大的?什么关系?两人进行到什么程……”度。

这话是越问越深了,沐颜若赶紧打断他,囧囧地说:“我……是霍少的员工……”

“员……工?”

承小公子明显不相信,可沐颜若还是强调:“嗯!因为我还没有毕业,所以暂时在JS实习,也许说员工还太早,毕竟没有过试用期……”

“喔!原来是这样……”

承小公子还是一幅他又不傻,他才不相信的表情,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倒是一直憋着气没有作的季雅诗这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一句JS实习给刺激了,又不甘心地怼了她一句:“坐大腿的员工么?还真是让人开眼了。”

沐颜若的脸,当时又拉了下来。老实说,这又不是她想坐的,她还委屈着呢,这女人还一直叫叫叫……

换在平时,她也不是个咄咄逼人的性子,可今儿她还就不让着她了,小鼻子一哼:“你好像对我坐的地方很有意见啊?”

“有意见不敢,只要霍少喜欢,就算是有伤风化,也没什么……”

有伤风化?

呵呵了个呵呵!

老婆坐老公的大腿那叫天经地义,什么时候轮到她来不乐意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我,可人若犯我,她虽不打算十倍还之但也绝不可能忍而不:“季师姐,你何必用词这么刻薄?你自己想坐一直坐不到,也不能怨我呀!”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清醒……”

似被刺到了痛处,季雅诗当时便红了脸。

可当她不好意思地看向霍靳深时,结果却现他还是一幅没事人的样子,甚至,完全不为刚才一说有反应。

被无视的感觉,比被拒绝还要伤人。

她心口一堵,更恶毒的话便又骂了出来:“我才像你那么不知廉耻,随便在大庭广从之下就和男人调起情来……”

“调情?”

从小就在恶劣的环境中成长,沐颜若没有长成那种逆来顺受的脓包性子,必然就会长成现在这般激昂带刺的模样。

她就跟一株顽强生长的仙人掌一般,深身是刺,但从不主动攻击。可是,你要是自己打到仙人掌身上,还能怪人家长的刺太多么?

没好气地给她飞了记鄙夷的白眼,沐颜若尖声而语:“就算是调情,也要有男人配合我啊是不是?”

“你……你以为霍少真的喜欢你么?他不过是图一时新鲜而已……”

再翻一记白眼,丢给她一个那又怎样我完全不介意的表情后,沐颜若‘哦’了一声:“所以,师姐你的意思是,你已经过了新鲜期了么?”

“你……”

季雅诗气得血气逆流,眼睛更是红得像兔子:“霍少,你不管管她么?”

“说错了,才要管?”

刚才就知道他在护着这丫头,可没想到,他竟护到了这种丧心病狂的地步,季雅诗被打击的不轻:“你,你……你怎么能这样?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她也就比我年轻一点点而已……”

“年轻很好!”

闻声,季雅诗一噎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可我也曾年轻过啊……”你怎么不要?

心好痛,季雅诗全身都因激动而颤抖着,到最后,她竟又口不择言地骂起了沐颜若:“不过就是个凭着皮相就想爬上你床的小妖精而已,你每年利用我赶走的还少?为了一个虚荣的拜金女,你真要这样对我?”

老实说,看她哭成这样也怪可怜的,沐颜若原本打算不再刺激她的。

可是,这女人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而且还一句比一句说的难听,沐颜若的忍耐也是有限的:“说得这么义正词严,一幅你都是为了霍少好的意思,其实也不过是想掩盖自己暗恋不得,而迁怒于我的事实罢了。”

“你以为我是你?”

一听这话,沐颜若气笑了:“所以师姐的意思是,你这么针对我,不是因为你喜欢霍少咯?”

被她一激,季雅诗也豁出去了:“是,我就是喜欢他,又怎样?”

“不怎么样,反正喜欢他的人那么多,我总要习惯的……”

“笑话,说得好像你是他什么人似的,请记好你的身份,不就只是个JS的实习生罢了,没什么好得意的?”

“还是应该得意的。”

话落,沐颜若斜眸看她,冷着脸,一字一顿:“至少,我是JS的人,而师姐你还不是。”

“你,你,你……”

季雅诗大约是从小被人捧习惯了,从来没有遇上像沐颜若这样的对手,一时气得全身直哆嗦,却不知道还能拿什么来回嘴。

于是,眼泪吧嗒吧嗒又掉下来,只是这一次,她看着说话的人是霍靳深:“霍少,你怎么就能这么纵着她?”

“即是我太太,不纵着她,要纵着谁呢?”

只这一句,语惊四座……

几乎在同时,在座另三位少爷的目光便一齐射向了沐颜若。哪知,当事人竟比他们还要震惊的样子,似乎也是完全没想到霍靳深会这么说。

但也正因为如此,大家心里也都亮堂了。

霍靳深从不屑于说谎,他说是他太太,那么,八成是真的……

想到这里,另三位少爷的目光又怜悯地看向了季雅诗。

果见她被刺激的不轻,眼泪似乎都吓停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霍少,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可你……”

季雅诗明知道他这人不说谎,可还是不死心:“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上个月……”

拒绝接受这样的结果,季雅诗白着脸:“不可能,你明明上个月才认识她……怎么,就结婚了?”

“看对眼了,就结了。”

“那……那我呢?”

问这话已是没脸,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

本以为以他那沉闷的性子不会回答她,不曾想,他竟直视着季雅诗泪痕密布的小脸,直言:“你我之间,原本就是你一厢情愿……”

闻声,原本站得直直的季雅诗当时便是一个趔趄,心痛间,人已是恍恍惚惚地倒回了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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