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得不到她的原因
南宫奕急忙把夏若晴推到家里。
在这个小木屋里,为了治疗夏若晴,南宫奕彻底装修了一间屋子,作为夏若晴的诊疗室。
里面有所有必备的器材。
拉尔先生连接好机器之后,对夏若晴的脑部进行进一步的探测。
过了很久之后,拉尔先生面露喜色地说:“真的是奇迹!夏小姐的刺激反应越来越明显了,说明她醒来的几率越来越大了!”
听到这个消息,孙阿姨和赵婶都激动而泣,说道:“没想到少爷之前的感觉是对的,我要赶紧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
随后,拉尔先生又虽南宫奕说:“其实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会不会采纳。”
“你说。”
只要是对夏若晴有作用的,南宫奕都会采纳。
拉尔先生说:“我听说你和注明的心理专家衡远认识。”
南宫奕挑了一下眉,不明白拉尔先生的意思。
拉尔先生说:“现在夏小姐已经有了意识反应,能不能醒过来最主要的还是要靠她的意志力,但是这个意志力是可以引导的。”
“你的意思是说让衡远来给夏若晴引导,好让她尽快醒来?”
“是的。”
南宫奕的面色沉默下来,良久他才说道:“如果有用的话,我愿意试一试。”
……
南宫奕对衡远很没有好感。
没错,就是因为他曾经是小晴喜欢过的男人。
但是现在,为了夏若晴醒过来,他愿意和这个男人冰释前嫌。
拉尔先生提议以后,他立刻找到衡远的联系方式,给他打电话过去。
“喂,您好。”电话那头传来衡远礼貌的声音。
南宫奕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说:“我是南宫奕。”
衡远的眉头皱了一下,眼里露出疑惑。
南宫奕怎么会突然给他打电话?
半年多前,夏若晴和他说开了之后,便回到了南宫奕的身边。
衡远不明白,为什么夏若晴会爱上南宫奕?这对于衡远来说,是不可能生的事。
可是夏若晴就是爱上了。
为了疗伤,衡远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除了父母他几乎不和任何人联系。就连余薇生孩子的时候,他都没有和余薇联系。
他看到夏若晴和余薇给他打了很多电话,但是猜到她们肯定又是说孩子的事,所以他一个电话也没有接,后来索性把手机关机了。
再后来,他看到南宫奕和夏若晴即将结婚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衡远颓废了很久。
如果不是余薇和夏若晴一起治疗好了他的躁郁症,恐怕他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但是后来婚礼又突然改期了。
从那以后,衡远再也没有看到过关于夏若晴的消息。
没想到过了半年,南宫奕突然主动联系他,作为研究了多年心理学的他,立刻意识到可能是夏若晴出事了。
“有事么?”衡远按捺着心里的疑问,不动声色地问。
回到他的只有一句话:“我需要你的帮助。”
衡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们见面谈。”
“好。”
这半年来,南宫奕几乎没有离开过小木屋,不管任何时间,他都是待在这里的。
但是现在为了夏若晴,他准备回去一趟。
离开的时候他不放心,叮嘱了孙阿姨和赵婶很多遍,又来到夏若晴的床边,说道:“小晴,我需要回G市一趟,你一个人在这里好吗?”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奕明显地能体会到夏若晴的表情很不开心,表情也没有那么柔和了。
他于心不忍,安慰道:“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
夏若晴的表情依然还是不开心。
南宫奕只好说道:“乖,我这次去是为了让你早日醒过来,我答应你今天去了G市,不管多晚我都会回来的,好吗?”
说了这句话,他感觉夏若晴的表情终于柔和了一些。
孙阿姨在旁边笑:“先生,只有你能理解太太的情绪,我们看半天就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南宫奕目光深情地看着夏若晴,说道:“我能理解就够了。”
说完,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木屋,回到了G市。
南宫奕和衡远约地点的时候,本想找一家餐厅的,但想了一下,他最终把地点定在他的别墅里。
衡远表示没有什么意见。
南宫奕先到了家中,大概是好久没有回来了,他忽然很想看看他和夏若晴的这个家。
家里虽然不常有人,但是孙阿姨隔三差五地还是会回来打扫一下的。
看到这个地中海装修风格的房子,南宫奕的思绪回到以前和夏若晴的点点滴滴,恍然若梦。
过了一会,门铃响了。
南宫奕开门,看到了衡远。
“请进。”
说完,南宫奕转身去泡茶。
衡远走进来,在沙上坐下,看了一下四周,说道:“没想到你喜欢这种风格,我以为你喜欢的是欧式风。”
南宫奕把茶叶放进杯子里,说道:“这是小晴喜欢的风格。”
衡远愣了一下,无奈地笑道:“我竟然不知道她喜欢这种风格。”
说着,他末尾又意味深长地感叹了一句:“所以这就是我用尽所有手段都得不到她的心的原因吗?”
听到“用尽所有手段”这几个字,南宫奕蹙了一下眉头。
随后,他把泡好茶的杯子端了过来。
“你让我帮助你,是不是若晴出事了?”衡远直截了当地问道。
南宫奕说:“是的,小晴其实半年前就出事了,在我们婚礼的前两天,我的车被人装了炸弹,小晴差点死在那场爆炸案里。”
衡远听了之后,瞬间脸色就变得惊诧起来:“怎么会这样?!”
难怪这半年多来都没有听到夏若晴的消息,原来是她受了重伤。
衡远又追问:“那小晴怎么样了?”
“下半身受伤严重,可能站不起来了……还有就是意识陷入沉睡状态,已经变成了植物人。”
南宫奕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十分干涩,好像从他的口中说出这话,用了很大的力气似的。
衡远听了之后,更是久久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