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酒后的荒唐事迹
牧珩锡的心跳突然顿了一下,看着她,本不想回答,却又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你有那功能吗?”
“要不……试试?”温小暖突然弓起身子,搂住了他紧实的腰身。
牧珩锡习惯性的伸手按住自己的胃,惊讶的现,他真的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低头看着挂在身上的小丫头,她脑袋贴着自己的衬衣,热热的呼吸烫在自己的腹部。她的睫毛抖动着剐蹭着他的衣服,很奇妙的感觉。
他慢慢弯腰,大手伸到她的腋下,像抱小孩子一样把她抱在怀里。她也主动抱着他。
那丝丝酥麻的感觉再次从脊椎骨蹿上去,还真想试试。
“……你真漂亮……”
“……”
牧珩锡说,“知道我是谁吗?”
“……死鬼……”迷迷糊糊的回答,然后……她一侧头,倏地含住了他的耳垂。
牧珩锡身子猛地一僵,体内的热气开始翻腾。
“放开。”想推开她,伸出手,却变成按住了她的头,修长漂亮的手指收紧乌黑的长,呼吸开始不稳。
“……好软……”女人含糊不清的呢喃。
男人深呼吸了几下,就着抱她的姿势坐在床边。
她的小舌在他耳垂上划过,牙齿轻轻的磕了一下。
倏地,他全身都僵硬了。
耳边是小女人叹息的声音,“还要……”
牧珩锡的身子一晃。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这句话不能随便说,会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吗?
男人最终还是把她放在床上,就听到她闭着眼睛囔囔着,“给我……我还要……”
大手按着太阳穴,无奈的揉着,这女人,真是让他头疼。
而这时,床边突然“砰”的一声。
牧珩锡转头,看到女人已经从另一边滚到地上去了,地上有厚厚的地毯,人没摔伤,反倒摔清醒了。
她扒着床边直起身子,一只手用力揉揉眼睛,视线慢慢聚焦在牧珩锡身上。等看清楚他的时候,她突然皱起了眉头,“大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皇上也不做了,爱妃也消失了。
“在你喝醉前……醒酒了去冲个澡,早点休息。”
温小暖哦了一声,小手捶着脑袋似乎有什么事情刚刚生却又忘记了。甩了甩头,喝的腿软手也软,怎么也爬不到床上。
牧珩锡觉得,他这三十年积攒下的耐心都用在了一个叫温小暖的女人身上。
他脸色难堪,眉头蹙着,走过去把她拎起来。
温小暖突然就不动了,白皙的小脸越来越红。
牧珩锡根本不看她,却感觉她的手又抓住了自己的衣服,而且一根手指从纽扣的缝隙里伸了进去,正在剐蹭他紧实的胸膛。
他的脸太帅了!
温小暖觉得自己没办法呼吸,也不能平静的看着他,身子哪里开始不舒服。
她慢慢的凑近,慢慢地,想要在那副刀削的薄唇上一亲芳泽。
牧珩锡感受到她越来越近的脸,盯着她那饱满的唇形,好像在等着他品尝一样。他唇角压了一下,感觉那股热气又开始在身体内流动起来。
四瓣嘴唇越凑越近,呼吸在彼此间交换,鼻尖快要挨上鼻尖。
搂着她细腰的大手倏地收紧了力度,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彼此起伏的胸口在摩擦,躁动,暧昧,一触即。
“噢!”
不合时宜的,某只醉鬼在这个时候吐了。难闻酸臭的液体顺着他炙热的胸膛流下来……
牧珩锡的脸色能跟夜色媲美。
他危险的眯着眼睛,直接将人扛起来,一脚踹开浴室的门,把她丢进浴缸。然后打开花洒,直接淋在她头上。
“混账,什么鬼样子,喝的醉醺醺还敢回家?还吐在我身上!”
温小暖被冲的,眼睛嘴巴都是水,眼睛睁不开,嘴巴说不了话。她感觉自己哭了,可是更应该哭的好像是那个疯的男人。
她忘了,他有严重的洁癖!
牧珩锡一边冲,一边在她身上搓,凡是被他大手经过的地方,全都变成了粉红色。那触感细腻,光滑,柔软,又好像是涂了胶水。
他的手碰上去,竟然不想离开,冲洗的动作越来越慢。
最终,他的大手停留在一处,再也舍不得离开,却现自己身体的一处,正在变得昂扬挺立……
这边一身的邪火,躁动难耐。那边,被伺候的舒服的丫头竟然冒着鼻涕泡,美美的睡了。
她洁白的手臂从浴缸里伸出来,白皙的肌肤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垂下的手正毫无意识的触碰着他的大腿内侧。
牧珩锡喉咙一动,目光深深,身子往前一蹭,一股电流炸开!
倏地,他的耳朵通红。
这是在干什么!
扔下花洒,转身走向门外,他今天做了太多疯狂的事情,没有多余的耐心管那个死丫头了。
可是,回头看到慢慢往水下的滑的小团子,叹了口气,还是一把将让人抱了起来……
清晨,温小暖被明媚的阳光晒醒,感觉全身上下都疼。
掀开被子一看,靠……
她怎么没穿衣服?
脑仁还嗡嗡的疼,可是智商摆在那,她很快就回忆起昨晚都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荒唐事……
她喝醉了,抱着牧珩锡揩油,还……还吐了他一身……
她记得他给自己洗澡时脱下衬衣后的精壮身体,记得那肌理分明的胸膛,磨蹭着她柔软,记得他修长迺劲的长腿,还记得自己悄悄摸了他那里……
一瞬的清醒,温小暖匆忙拿起衣服穿上就跑出去。
刚到楼下,张妈就端了醒酒汤过来,“太太醒了?快喝了醒酒汤舒服一些。”
“谢谢张妈,我正好需要。”温小暖心虚的压低声音。
“不称朕了?”身后,一个低沉轻缓的声音传来,温小暖一回头。
牧珩锡突然从后面走出来,笔直的长腿交替,眼神幽暗无底,身上带着一股子寒气。
大夏天的,竟然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温小暖尴尬至极,丢人都丢到太平洋去了,看着他,两根食指点在一起,“昨晚我……”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笔直优雅却像空调柜机释放冷气。
“准确的说是今天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