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该不会是替身情人
滑雪场的娱乐中心。
“晏三,大哥怎么又不说话了?”端坐在真皮沙里的季雨辰双手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看着不远处抽烟的冷脸男人。
晏程立慢条斯理的品着茶,瞥了眼牧珩锡脚下散落的烟头,“恐怕是因为十年前的事,知道真相有点扛不住了。”
“那还参加明天的活动,好好放松几天得了。”
“大哥有他的目的,这次拍卖会上可能有亮点。”
季雨辰不屑的一哼,“大哥就是太固执,过去的事情还纠结个什么劲儿。天下的女人多得是,何必独恋一只花。”
说完,他的眼睛一亮,凑到晏程立的身边,“你说,大哥都三十了,不会还是处男吧?”
晏程立淡淡的瞥他一眼,呸的吐了口茶叶,“你傻啊,看不见大哥的脖子上有什么?”
“我操!”季雨辰一脸惊悚,“……明星还是狗仔?”
他希望大哥过的幸福,可是他不希望这幸福来自温小暖。说不出为什么,他觉得温小暖跟大哥的身份差太大,跟大哥在一起,绝对有目的。
“大哥的洁癖还没好,今天跟郑颖去滑雪,专门跟我要的药。”晏程立若有所思,手指在茶杯旁轻轻敲着。
“其实,我觉得郑颖还不错。人长得漂亮,又有礼貌,还是影后,要是大哥能跟她有个孩子,说不定牧家能接受呢。”
“明天你去我办公室一趟,我好好给你查查脑子。”晏程立狠狠白他一眼,果然没有女人的男人是没有言权的。
漂亮那是整容整的,礼貌那是装出来的,影后是大哥捧上去的!
女人啊,就要那种视觉上耐看的,在床上耐操的,比如说自己进屋藏娇的那个,战斗力觉得不可小觑。
他们在一旁嘀嘀咕咕,牧珩锡烦躁的丢了烟头,大皮鞋一脚踩灭。
晏程立最先现大哥的身上散着浓烈的怒意,急忙站起来,“大哥,有什么事?”
“盛达园的房子准备出来。”牧珩锡说完,一身黑色的西装更显得他冷冽杀伐,眼眸危险的眯着,透着隐忍的戾气。
午餐时间。
因为温小暖的待遇突然提升,一些有眼力的同事主动跟她坐在一起搭讪。温小暖看了简美瑶一眼,耸耸肩,对别人主动贴上来表示无奈。
女人在一起,话题当然离不开男人。
不知道是谁先提到了公司的大老板,温小暖的注意力才渐渐靠了过去。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李梅一脸的兴奋,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陶思琪上次弄到关于郑颖的绯闻男友,听说就是大老板。”
“不会吧!”王敏一脸震惊,啪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你这么说也有可能,大老板掌握多家媒体,谁敢爆他的绯闻。这几天陶思琪都没来上班,难不成是因为那次的新闻,被炒鱿鱼了?”
“那谁知道。不过我觉得,既然大老板不肯对外承认郑颖,多半是玩玩而已。他那种身份,身边多的是女人。”
李梅两手合十贴在脸上,一副的花痴样,“要是大老板能看上我,哪怕是一夜情,我也心甘情愿。”
“噗!”温小暖一口饭差点喷出来。
李梅想生气又不敢表现出来,不情愿的哼了一声,“想想又不犯法,我就不信你不喜欢高富帅。”
温小暖忙擦掉嘴边的饭粒,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听说咱们这边有调到总部的名额,没准你就跟总裁来个电梯偶遇呢。”
李梅顿时耷拉了脑袋,王敏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头,“都别想了,我听说是主编调过去了,负责协调两边的工作。”
她这么一说,温小暖反倒是心安了,只要不是让她过去对着那个渣男就好。
午餐结束,大家做电梯回去的时候,王敏突然说道,“你们说,总裁跟郑颖在一起又不娶她,会不会是因为郑颖像他的初恋情人?他跟郑颖在一起就是为了纪念,所以才不肯娶她?”
这次李梅胸有成竹道,“我做过调查,据说总裁有个未婚妻,婚礼前夕突然死了。”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就更加得意了,好像说评书一样侃侃而谈。
“话说,那个女人是为了救总裁才死的。你们想想,一个能为自己舍弃生命的女人,哪个男人能轻易忘记。那个女人死了之后,他就把两人的结婚信物一并埋入地下了,几千万的宝贝啊,从此再也不见天日,就跟他的心一样,被永远埋在了地下。”
简美瑶实在听不下去了,咳了一下,“小梅,你这看图说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李梅讪讪的一笑,“美瑶姐,你老公跟牧家关系那么好,你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多,你给个官方的说法呗?”
简美瑶呵呵一笑,“我的新闻都是花钱买的,你们出多少?”
王敏跟李梅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碍于简美瑶的背景也不敢说什么,出了电梯头也不回的往自己办公室去了。
温小暖还沉浸在刚刚的对话里,忘记走出电梯。
他死去的未婚妻,就是武助理口中的乔歌吗?
如果这么推理,郑颖可能跟乔歌长得很像。像王敏说的那样,牧珩锡跟郑颖在一起五年却不肯给她一个名分,只是因为要看着他哀悼亡妻吗?
简美瑶见她还愣在那,一手按着电梯,抬脚踢了一下电梯门,“干嘛呢,不打算出来了?”
温小暖立刻跳出来,呵呵的笑着,“我再想明天怎么混去拍卖会。”
——
晚上,张妈给温小暖放洗澡水的时候,不出意外的看到她身上的痕迹。立刻端了滋补的汤进来,哄着她喝下去。
温小暖脸颊通红,说什么也不肯喝。
张妈笑呵呵的,把汤放在一边,“太太,你多泡一会,我去给二姑婆打个电话。”
见她迫不及待的去通报,温小暖想拦也没拦住。这种丢人的事情,非要第一时间让牧家人全部知道吗?
洗了澡,天已经很晚了,可是牧珩锡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