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我的女人不准哭
他的手在摸什么地方?
“大……大叔……”温小暖的手伸到背后,一手按住某人作怪的大手,含糊的说,“别抓我的尾巴!”
她今天穿了一条卡通猪的内裤,屁股后面有一条微卷的猪尾巴,此刻正被一只大手揪住,不停的扯着。
牧珩锡的手上的力气没有松,温小暖就挣不开,三两下就把她压在床上。
他啃食着她柔软的唇,轻轻的咬了一下,声音粗嘎:“我不介意你抓我的尾巴。”
温小暖惊得眼珠子快弹出来了,气的捶他的胸口,“你流氓!”
牧珩锡嗤笑,“还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试试。”
“……”
他深邃的狭眸睨着她,仿佛看穿她的心,温小暖脸颊通红,眼神闪烁着不敢跟他对视,努力侧过头。
脑袋一晕。
纤细的身子就被男人翻转了过去,性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试试这个姿势。”他有点激动,掐的温小暖的腰有些疼。
温小暖哼了一声,就感受到男人身体变得坚硬,仿佛每寸肌肤都蓄满了力度,时刻提醒她,她没有反抗的能力。
“大叔……你,还没吃饭……”
牧珩锡被她突然说的话气笑了,“我更想吃你。”
“啊……那,那不是应该晚上才……”
“天已经黑了。”
“咳!”
温小暖也被两人的谈话雷到了,自己竟然跟着大叔学坏了。
夜色迷人,男人深邃的眼眸像是海底的礁石般璀璨,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大手缠着她的细腰伸到前面,绕着她的肚脐画圈。
温小暖被他的动作弄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栗,小屁股不由自主的扭来扭曲,摩擦着身后那根坚硬如铁的尾巴。
大手伸到两腿之间,直接按在那里,怀里的人又是一阵吟哦。
男人有些痴迷她的反应,忽略了口袋里的手机正在震动。
“大叔……你有电话……”温小暖艰难的提醒。
牧珩锡往下压了压,跟她贴的更紧,“分心?”
哼,温小暖用力夹着他还在乱动的手,“不是……只是这样……不能专心。”斜眼,看到他口袋里的手机屏幕还在闪烁。
这个时间应该不是公司里的事情,她咬了咬嘴唇。
“快点看看,是不是郑颖有事情找你。今年的电影节没有她的提名,一定是跟你诉苦的。”
说完,用力掰开牧珩锡的大手,腿软的爬上床,“你可真是不够细心。”
牧珩锡眉心紧紧的蹙在一起,正做这种的事为什么提其他女人?难道她真的不想跟自己做,才找借口?
男人挺着身前的抢,无比郁闷的拿出电话,果然,让温小暖说中了。
“有事说!”语气十分烦躁。
郑颖的声音显然是哭过的,“珩锡,我有些重要的事想跟你说。我……我被人威胁了……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
“你被人威胁?”牧珩锡目光一冷,无心听她说话,伸手顺了下身前,憋的快爆了。
“对,刚刚有人寄到我公司去的,是我经纪人给我送过来的。我不知道怎么解决……”
“知道了。”男人声音平淡,“把东西保存好,我马上就过去。”
郑颖在电话里喜极而泣,乖巧的挂了电话。
撂了电话,牧珩锡拉开裤链,把自己的兄弟安抚了下,眼神不经意的看到床上。
刚刚趴在那的温小暖不知道什么时候扯了被子,那双乌黑亮的眸子看的自己的视线后,猛的用被子蒙住头。
牧珩锡心里疑惑,她明明说不在意,可是自己每次跟郑颖通电话,她都竖着耳朵在听。
“这才几点,你就打算睡了?”
温小暖的声音从被子里出来,闷闷的,“你现在去找郑颖,晚上肯定不回来了,我不睡觉干嘛,难道还要我找遥控器?”
她的话几分戏虐几分调侃,听不出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牧珩锡隔着被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不想我去?”
被子下的人一僵,片刻后,哗的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怎么会呢,我是个宽容大度的正宫娘娘,当然要保证后院太平。您老日理万机,路上开车注意安全,拜拜!”
说完,咚的一下倒下去。
“哎呦!”脑袋撞在床头上,手忙脚乱的扯了被子蒙住头。
牧珩锡气的额头的青筋突突突的跳,眼神锋利的像把冰刀,一股怒意在胸口堵着,咬着牙说,“非常好,牧太太果然与众不同!”
话落,房门被重重的甩上。
被子下的温小暖,眼泪早就流成了河,她平时不爱哭的,这次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脑袋撞到疼的。
人渣,心里想着郑颖就别来挑逗自己,把自己撩的火上来了,他又跑去郑颖那里泻火了!
混蛋,他当自己是什么?泄,欲,望的工具吗?
可是卧室里突然诡异的安静,让她连脾气的勇气的都没有。
不知道躺了多久,楼下响起车子的声音,渐渐远去,他还是走了。
温小暖伸手擦了擦眼泪,嘟着嘴,心里劝自己何必太在意呢。现在他肯替爸爸看病,她就应该感激了。
为什么有妄想得到大叔的心呢。
真是天方夜谭!
一手抽出枕头甩了出去,泄心中的郁气。可是枕头飞出去之后,好半天都没有落在地上的声音,就好像……好像,枕头在半空中消失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确定屋里掉根针都能听到,没理由枕头落在地上听不到呀。
“多大人了,还乱扔东西。”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嗓音,枕头落在温小暖的头上。
隔着被子,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他,勒的温小暖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脑袋上的被子一轻,被扯了下去。
“哭鼻子?”大手动作粗鲁的擦她的眼泪,擦的她脸生疼。
温小暖愣怔了好半天,惊悚的开口,“雾草!你怎么又回来了?”
男人黑漆漆的眼眸一眯,声音骤冷,“你用什么草!”
囧了个囧,温小暖扁着嘴,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像是受惊的小鹿。
“我牧珩锡的女人不准哭。”我的女人是用来宠的。后面的话,天性倨傲的男人没有说,眉梢挑了一下反问,“还说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