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扫荡
第221章 扫荡
小狐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人是得有多不要脸啊!
气鼓鼓的小狐狸瞬间翻脸:“那我收回方才那句话!”
邪九凤捂着脸颊,特别厚颜无耻:“但是你的小公子已经听见了~”
小狐狸:“……”
一人一狐就这么僵持了半响,小狐狸除了邪九凤又没别的人可求,如果爹爹铁了心不来给它喂食,它可是要死在这儿的呀,可、让它跟着这个臭不要脸的豆芽菜……
小狐狸的豆子眼中泪光一闪,绝望得直蹦。
邪九凤到底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一个人,她瞧着欺负得差不多了,得给小狐狸捋捋毛,便好笑的循循善诱:“你为什么不想跟我走?”
“你?”
小狐狸一扬脖儿:“我天天在这儿吃的是山珍海味,驼峰熊掌、豹胎鹿筋,跟着你能吃到么!”
邪九凤仔细想了想:“可以呀。”
“啊?”
小狐狸的耳朵抖了抖,这个穷鬼难道还是个隐形的富豪?
邪九凤一本正经道:“你想啊,整个镇宝阁都是你在守,再往上那些层哪一层有什么机关你也都熟知于心,只要咱们通力合作,我把镇宝阁里的稀奇玩意儿转手一卖,那银子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到时候别说山珍海味,就是金山玉峰你也吃得起啊~”
“呃……”
小狐狸歪着脑袋,觉得似乎也是有点道理的。
反正只要有的吃,上界下界都是一样的,何况这样它也算是按照爹爹的吩咐下界修炼了。
思及此,小狐狸甩着自己唯一的那条小尾巴和邪九凤一拍即合!
然后,这一人一狐就把镇宝阁上九层、下九层,全给扫荡了个干净,连白亦寒偷偷在镇宝阁中藏私房的密室也没放过,可以说是非常一夜暴富了。
镇宝阁里面的东西,除却黄金锁和一本不知道能做啥用的无字天书,其他的珍惜丹药和各种法器全被邪九凤拿去和奸商换了银子,一时之间,打脸值和小金库都格外富足的充实感,让邪九凤有些膨胀。
至此,五行化气散之中的凤凰草、龙形水、无根火、黄金锁都已集齐,至于最后一样息壤,邪九凤想了想,貌似暂时不知道从何下手,便索性用五万点打脸值从肩上那儿换了一份回来,特别财大气粗。
邪九凤在神农鼎前将五种材料依次摆好,可把她给厉害坏了,诸如什么“穷则独善其身、富则药材成群”、“没错,有药材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稳住,我们有药!”之类的歪理是一句接着一句。
龙陌看着在鸟子旁边萌萌哒的小狐狸,又听了这只小天狐崽跟着邪九凤的理由,不由陷入了沉思,难道圣兽一个个都是吃货?就、不是很懂你们这群修灵的。
邪九凤利落非常的启鼎炼药,九焰琉璃火火光攒动,神农鼎上的流云古纹随着异火的火势闪着光亮。
邪九凤仔细观察着火势,在某个瞬间,忽而反手一甩,九焰琉璃火如同有所感获,轰然而起,神农鼎飞速升温的炉鼎噼里啪啦的冒出丝丝轻烟。
药香飘散而出,灵韵浑厚,一嗅便知是极品!
“轰!”
神农鼎炼制秘药时的灼热气息迅速化为气流,被神农戒的方寸空间吸收,而炙热的气流扬起邪九凤的衣带丝,三千青丝随风而动,超凡脱俗!
邪九凤半敛着眸,全神贯注的盯着神农鼎,专心的模样简直帅得一比。
小狐狸还是头一次瞧见如此正经的邪九凤,有些愕然,想不到那个不怎么靠谱儿的,也会有如此让人着迷的一面,看来爹爹让自己跟着这根豆芽菜还是有点道理的。
异火灭,启神鼎。
一颗通体剔透碧绿的丹药浮在鼎中,浓郁的药香飘满整个空间。
神识中的奸商也没瞧见过五行化气散,如今也算是跟着邪九凤开了眼界,奸商系统虽然嘴上不说,不过也是在心底默默佩服邪九凤——这小流氓,当真是有两把刷子,不愧是敢扬言跟阎王抢人的人物。
邪府,静心苑。
将五行化气散喂林氏服下,邪九凤顺便搭了搭脉,五种材料互相调和,相生不灭,林氏脉象也逐渐平稳,依脉象看来,林氏只需再静养三个月,期间只要不受什么刺激,避免急火攻心导致的功亏一篑,便可彻底恢复。
延年益寿不敢说,活个百八十岁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邪九凤将林氏的锦被掩好,刚想与贴身伺候的丫鬟交代几句,却见映月匆匆凑到她身边,悄声道:“小姐、邪太师他……带着白氏与邪柔莞回府了……”
“呵。”
凉凉一笑,果然,以白氏的心思,她怎会轻易放过这次翻身的机会。
邪九凤活动了一下手腕,刚想要去会会自己这个糊涂爹,却忽然停了脚步,眼眸一挑,视线落在自己指间的神农戒上。
再说另一边。
邪府正厅,邪太师一身漆黑铠甲,眉心紧拧。
而白氏则是坐在他身侧,哭哭啼啼的用绢帕擦着眼角:“老爷、您之前还不信妾身说的话,如今您可是亲眼瞧见了,邪三小姐就差把妾身的碎意院和莞儿的素心院的院墙一并扒了去!”
“……”
白氏见邪太师抿唇不语,又加了一把火候:“邪三小姐将我和莞儿的院子抄了、丫鬟下人卖了不说,上回战榜,她还扮成什么‘凤九’的,直接在擂台上想要了莞儿的命!”
“若不是妾身疏通了玄宗门林诺涵这层关系,老爷,您怕就见不到莞儿了!”
“姨娘、您别说了,千错万错都是莞儿的错,是莞儿不该与三姐争辉。”
恢复了本身容貌的邪柔莞端着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末了,还勾了个委屈却又不失大度的轻笑:“何况莞儿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莞儿不在意,真的!莞儿也请爹爹不要再追究此事,毕竟,家和……才能万事兴啊……”
邪太师见邪柔莞这般懂事,心头不免宽慰了不少,可旋即,心中那股亏欠感便更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