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坐牢太便宜你了,你死不足惜(3)
月镜愣着,脸蛋再一次暴红了,她……她此刻真的想找洞洞钻啊!
“哦哦!”
她立刻背对着沈皓寒,让他拉下自己的衣服,白皙的背后面已经没有那些痕迹了,只有几处破皮的地方在结痂。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摸上她的伤,轻声问,“疼吗?”
“不疼了。”
“我给你擦点药。”
“嗯嗯。”
沈皓寒蹲下身,将她抱出衣橱间,让她趴在大床上。
吊带的睡裙滑落,他用被子盖住她的下身,然后拿着医生开的外用药,轻轻地为她擦拭。
伤口很浅,轻轻抹上药膏后是清凉舒适的感觉,月镜闭上眼睛,舒服地趴着,突然想起了春莹,她立刻伸手到柜台上拿手机。
她拨通春莹的手机。
“喂,小镜。”春莹柔柔弱弱的声传来。
“春莹,你身上的伤怎么擦药?”
“没事,已经好了,不擦也没有关系。”春莹淡淡的笑着说,“那你呢,”
月镜无语,顿了两秒喷她一句,“我不是有老公吗?当然是老公帮我。”
在身后帮她擦药的沈皓寒缓缓扬起嘴角一丝弧度,心里暖暖的。照顾她也是一种幸福,至少她会对朋友大方的说起他。
“你有老公,我没有。”
“要不我过去帮你擦。”
“不用拉,那都是小伤而已,小时候被爸爸打也是过几天自动好了,那有什么药擦,我没有关系的,太晚了,你早点睡吧!”
月镜无奈,歪头看了看沈皓寒认真的表情,再重新趴回床上,“春莹,你一个人住要好好照顾自己……”
春莹突然打断月镜的声音,“有人敲门了,这么晚会是谁?”
月镜紧张起来,紧紧攥着手机,“不要乱开门,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住,会危险。”
“我知道,我去瞄一眼到底是谁?”
春莹听着电话,来到门口,在门上的猫眼处看了一下,不由得惊讶地喊出口,“苏辰?”
月镜猛的坐起来,惊叫一声,“苏辰?苏辰去找你干什么?现在都晚上了。”
沈皓寒将手中的棉签放到垃圾桶,然后站起来。
月镜歪头问沈皓寒,“苏辰去春莹家干嘛?”
“我不是苏辰,所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月镜边听着电话,边拉起身上的睡衣,沈皓寒见状,立刻扯住她的手,“不要穿上,等药干了再穿。”
“哦哦!”月镜应了一声,然后拿起被子抱住前面。
沈皓寒进入卫生间洗澡,月镜继续跟春莹通电话。
春莹在纠结着让不让他进来,月镜觉得苏辰是个正人君子,应该没有问题的。
“春莹,让他进来吧,或许他只想去看看你的伤。”
“我的伤在后背,能看得到吗?”
月镜逗着她说,“那就脱衣服让他看咯!”
春莹顿时慌了,急促地说,“你滚,我不认识你这个朋友。”
“他又不会拿你怎样,再说了,25岁还是处,已经是个老处了。”
“你别五十步笑百步,你还不是做了25年老处,刚刚结婚没有多久,现在有男人了就跟我得瑟了是吧!”
月镜笑趴在床上,“好拉,不逗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挂电话了。”
中断电话后,月镜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歪头看着阳台外面的天。
好像有了沈皓寒后,什么事情都变得容易了,有种她的天被人撑起来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好。
如果哪一天,他不再是她的支柱,天会不会塌下来?
十几分钟后,月镜听到卫生间的门响了,一阵淡淡的清香飘来。
她略显紧张,沈皓寒突然在她身边躺下。
沈皓寒正躺着,她趴着。
月镜歪头看着他俊郎的脸颊,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
精干健硕的身材就在她眼前,那么的性感迷人。
月镜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突然伸手把她抱住,将她的身子抱到自己的怀抱里,月镜趴在他胸膛上,眨眨眼睛看着他问,“这样睡吗?”
“你的背没好之前就这样。”说着他伸手勾上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压低吻上她的唇瓣。
夜深。
满房春色撩人,激情延续,在这个夜里更加璀璨。
阴冷漆黑的小巷子里。
空气弥漫着垃圾腐化的恶臭味,阴凉,诡异。
巷子里隔着很远才有一盏昏黄黯淡的街灯,寂静得听不到汽车烦嚣的声音,听不到热闹的人潮声。
潮湿的角落里头缩着一具奄奄一息的身体。漆黑的夜里显得恐怖无比。
突然一辆豪车在巷口停下,下来了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迈开步子走进小巷子里。
直接来到躺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身边,几个人定看着他,其中一个魁梧的男人缓缓蹲下身,上下打量着他,阴冷的鹰眼在夜里如同鬼魅的王。
躺地上不断吐血的是一直在躲藏的月理,他被打爆了一只眼,另外一只眼睛微微睁开盯住蹲下来的男人。
隐隐约约当中,月理看到了沈皓寒,他顿时颤抖着身体,往里面移,他不想死。
“对……对不起……不要……杀我……”
沈皓寒阴冷的声音在夜里让人不寒而栗,“杀你只会弄脏我的手,你不配。”
“看在我是……是月镜的哥,你救救我吧……借我点钱,帮我还债……他们会杀了我的……”月理奄奄一息地求着,他这几天在赌场输得很狼狈,欠了一大笔钱,天天被打得半死。
沈皓寒声音突然变得鬼魅,冷冷道,“他们不会杀你的,你这种人死了太便宜你,要慢慢被折磨死才有意思。”
“你……”月理惊恐地看着沈皓寒,“是你干的?”
“我沈皓寒从来不用这么肮脏的手段,现在有两条路让你选,承认杀害月镜妈妈的罪行,然后进监狱蹲着,第二条路就是在这里让高利贷的一天三顿打,断手断脚的折磨你致死。”“我没……没杀我妈妈。”月理无力地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