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狗屁组织,狗屁任务(2)
“没事,看你还有没有活着。”月镜开朗的声音中带着坏坏的语气。
沈皓寒沉下来,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外面,看着花园外面的繁花似锦,心里异常低落,电话那头是他的老婆,却只能以陌生人的身份跟她相处,那么迫切的想拥她入怀,告诉她,他很想念她。
可是又会被当成流氓,会被玩死。
他该如何是好,他该如何靠近她?正当沈皓寒在思索的时候,月镜突然开口问,“在做什么?”
“嗯?”沈皓寒疑惑。
“我问你在做什么?”月镜不悦的问道。
“没事可做。”沈皓寒真的一头雾水了,月镜到底在想什么。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月镜在电话那天微笑着问。
沈皓寒嘴角轻轻上扬,想起曾经认识的月镜,那时候的她也很主动,很开朗,很可爱。
她会主动追求白秦海,甚至疯狂追求了三年,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现在这么献媚的问他这种问题,让沈皓寒有一种很好的预感。
沈皓寒把语气冷淡起来,缓缓道,“长得还不错。”
“身材呢?”
沈皓寒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忍下来了,故意道:“没有看过,不知道怎样,目测应该也不怎么丰满。”
“开什么玩笑,我还不……”丰满两字月镜没有办法说出口了,语气显得很不悦,可是顿下来后,她想了想又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这是不是被月镜看上了?他是该喜还是该悲?连记忆都没有了,干嘛还这样?命运真的是捉弄人。
他不紧不慢的反问,“你想做我的女人?”
月镜那头的语气变得慌张,有些紧促,“开什么玩笑,谁想做你的女人?我只是无聊找个人聊聊天打一下时间。”
“如果无聊,我们出来见面聊吧。”
“算了吧,本小姐不约炮。”
沈皓寒听到她这句话顿时傻眼,下一秒月镜立刻中断电话,让他在云雾中迷茫。
月镜把他当成什么人了?约……约……炮?
沈皓寒有种想爆粗口的冲动,他是这样的男人吗?出来见面是因为想她,想跟她保持联系,想了解她这一年去哪里了,到底为什么会失忆。
中断电话后,沈皓寒又拨通了苏辰的电话,把苏辰找来商量对策。然后展开调查,他现在知道月镜平安了,她回来了,他也不急着处理月镜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铲除她背后的黑手。
苏辰知道月镜的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赶过来,带着几名有能力的保镖进入书房。
月镜无聊下来,竟然想起那个男人,一个电话打过去好像又说太多露骨的话了,她从床上起来,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身材,前凸后翘的,怎么就不丰满了?她还是很满意自己的身材的,唯独……
月镜伸手摸下自己的小腹,唯独有一条刀疤在小肚子上,太难看了,她如果说是肿瘤开刀手术留下来的,那个男人会不会相信呢?
不对!
月镜猛的一颤,僵住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红心跳的,她在想什么鬼事情?干嘛要想着那个男人会不会信?她又没有必要让他看,她又没有真的想跟他……
握草……
越想越离谱了,月镜生气得甩掉脑袋里面污浊的想法,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吗?对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想这些事情。
月镜生气的拿起背包,走出房间,她要到超市买些日用品,顺便逛逛超市散散心,早点融入这个社会,脱节太严重了,让她交际变得狭窄。
杨思雨在市中心外面的一家小公司做文员,周末会到家里附近的工厂做兼职。租完房子后她在工厂做了一会兼职然后下班回家。
刚刚走进巷子,就见到一个中年男人慌慌张张跑出来,杨思雨一顿,脸色顿时阴沉,“舅舅?”
男人看到杨思雨,吓得一跳,立刻转弯冲进另一条巷子。杨思雨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冲回家。
破旧的家,里面传来杨思乐的哭泣声,杨思雨冲进去,被眼前的一幕吓到。
房间的东西被翻乱得一片狼藉,她26岁的哥哥像个小孩一样坐在地上哭泣,泪流满面。
她病重的妈妈躺在破旧的沙上偷偷抹泪。
杨思乐看到思雨的时候,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杨思雨心都揪着疼,冲过去抱住他,“哥哥,不要哭,告诉我生什么事情?”
“呜呜……妹妹……”杨思乐抱住杨思雨,哭得撕心裂肺,“舅舅又回来抢钱了,他把我工作赚来的钱都抢走,呜呜呜……他说赌赢了就还我们……呜呜……还骂我是笨蛋……”
杨思雨轻轻推开杨思乐的肩膀,伸手抹去他脸颊上的泪水,“哥哥不哭,哥哥怎么会是笨蛋呢?哥哥在妹妹心目中是最帅最聪明的男人。”
杨思乐收住眼泪,“妹妹,家里没有钱了,妈妈看病怎么办?我赚回来的五百块被舅舅抢了,妹妹让我再去工厂剪线头吧,我很快就赚钱回来的。”
“哥哥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杨思雨打开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钱包,把仅剩的850元全部拿出来递给杨思乐,“哥哥,把这钱藏好了,不要让舅舅拿走,下次他再回偷钱,你就报警知道吗?”
“嗯嗯!”杨思乐拿着钱,抽出一张一百元递给杨思雨,“妹妹,你钱包没有钱了,上班要坐车用钱的,你拿一百坐车用。”
“不用,我有卡,坐车不用钱。”杨思雨扶着哥哥站起来,拍拍他裤子上的尘灰。
杨思乐攥紧手中的钱,转身收拾狼狈不堪的家,还把钱藏来藏去,最后藏到了空月饼盒里面。
杨思雨仰头深呼吸,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平复情绪后走到床沿,坐在妈妈的床边上,伸手摸上妈妈瘦弱的肩膀,“妈,不要伤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罗青无力的哭泣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恨透了自己这副病残的身子,她活着就是拖累自己的儿女,让女儿活着这么累,她是罪人,她应该早点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