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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圣诞节

和董小宛的一顿大盘鸡,我们吃的彼此都十分满意。

我也不是变态,我并不想跟董小宛拼个你死我活什么的,且不说我根本没资格,就算有资格,我也不是那种人,人活着,不就是为自己活得开心么?跟别人有什么好比的。

董小宛当然是看不起我这种人的,她也不至于因为看不起我就非要搞死我,学校里除了余承启,她董小宛就没有看得起的人,难道全部弄死吗?

董小宛对我的厌恶也很单纯,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最大的不能解开的心结就是她喜欢余承启,而余承启对我比对她好,这让她嫉妒的要命。

所以话说开也就好了,我和余承启本来也就是什么都没有,我确实是心心念念的经常在想余承启,可是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我年纪还小,我还不到18岁呢,我未来的人生还有好几十年,难道让余承启负担我的一生吗?

这怎么可能。

董小宛权当我有自知之明,不跟她争,因为争不过她。

他这个世界观也是有够简单,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之间的话已经说开了,我觉得她大概不会继续保持对我的敌对,那么我也就只有半年多的高中可以上,我好好学习就好了,不用和董小宛周旋了。

除了好好上学,我还得好好工作。

会所毕竟是娱乐场所,碰见了娱乐的节日,总是要搞一搞庆祝一下的。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冬天,圣诞节的气氛特别浓郁,街上挂满了星星的灯,店里都是圣诞的装饰。

我们圣诞节的衣服是统一的,其实真的比内衣真的也多不了多少,一件深可见沟的上衣,一条刚刚好盖住内衣的短裙,搭配过膝的长靴,衣服是毛毛的,红色镶白边的,靴子是大红色的。然后再带个圣诞帽。

就是圣诞老公公的那一身的暴露女版。

这样看起来还挺喜气,不过会所嘛,来消费的男人都不在意你穿什么,他们更喜欢你不要穿。

过节查的严格,二楼只能唱歌陪酒,要出台就出台,但是不能再会所里有什么动作了,不过三楼没事,依然是花花世界,欲望丛林。

这次点我的是个谢顶的老板。他们一行人五个人在二楼唱歌,唱歌唱着唱着来了兴致,直接到三楼来点小姐,然后一人一个直接在包厢里办事儿而已。

做这一行久了,有个后遗症,就是本来就不喜欢男人的我,现在更厌恶男人。现在男人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帅不帅,身材好不好了,我看过去反正都是一样的器官,一样的流程,一样的动作,然后结束了就结束了。我拿钱走人而已。

例行公事,这是我的工作,没有个人好恶。

如果有,我根本不愿意碰任何一个男人的。

这个谢顶的胖子脸上都是肉,所以眼睛都挤在一起了,我知道他肯定很有钱,不然也不会叫的起我。

有钱人嘛,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胖子的腿还是挺好坐的,软软的,不硌得慌。

他从包里掏出钱,放在桌上,说圣诞礼物。

粗略看一下,每叠应该是一万的厚度,一共五叠。

我倒不会立刻像刘姐那样露出喜笑颜开地表情,我淡淡的说了声谢谢老板,我的人设就是高冷淡漠又性感危险。有的人就是吃这一套。

那个谢顶胖子就摸我的腿,一边摸一边问我,“那你给我什么礼物啊?”

我假装扭动了一下,我说老板您想要什么啊。

他说就要你啊。

这样的对话我说的熟练,娇嗔扭捏还带一点妩媚,能说的男人骨头都酥掉。但是我心里并没有什么感情,这种话我一天至少说十八遍,感觉就像客服小姐姐说“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一样的流程化。

可是偏偏男人就吃这一套。

他打电话,应该是给自己的秘书,说要包装礼物的红绸带,买了立刻送过来。然后就一直这是摸我,喝酒。

秘书办事效率真高,这大晚上的,立刻就拿来了,红绸带,一大卷。交给他就出去了。

我一头雾水,这是什么特殊的爱好?

根据我的经验,钱多不是白给的,总要有点什么。与其这样我真的更愿意少赚点,可是现在骑虎难下了

他倒是也没做什么,只是把我的衣服都脱了,然后用丝带缠上,打了好几个大蝴蝶结。

我被绑着不能动,其实这样不能保持自己的平衡,有点难受,但是好在他很快,前戏很久,绑了我很久,又特别开心的拆开我,玩的不亦说乎。

我在会所这么久,神经病也见了不少,不能有不开心的表情,他笑我就得笑,还得笑得魅惑开朗,心里却翻着一百遍白眼。

他很快就结束了,快到我觉得完全不值五万块钱,这些人有钱真能花。他直接收拾收拾坐在我旁边抽了个烟,还把烟雾吐在我脸上,然后就径自走了,可能是去点个小妹洗脚了,我不能动,被绑着扔在座位上。

是服务员进来带我出去的,他们清房,服务员是个小男孩,我看见她眼里一片欲望,这个场景确实挺刺激,我本来就白,白花花的被红丝带绑着,身上全、裸,重要部位都是被丝带盖住的。

圣诞节的衣服扔在地下,头凌乱,不能行动,房间里还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这对一个少年来说确实太刺激。

他甚至摸了我一下,我瞪了他一眼,现在我是会所的红牌,没人敢随便动我了,这少年明显也吓到了,急急忙忙帮我解开,然后捂着眼睛给我递衣服。

钱我抽了两张给他。

刘姐对我的表现满意极了,虽然是圣诞节,但是生意不是很好,毕竟这种节日,一般都是陪家人或者去旅游,我一次给她拿来两万,又不惹事,又不请假,已经是特别好的了。

结果我很快就有另一个活了,有人点我出台。

刘姐当然高兴,她不在意我是不是刚刚接过客,能不能休息下。

我说,“能不能安排别的姑娘啊,我累了。”

刘姐不愿意,别的姑娘出台费是我三分之一呢。我这种把恩客往外推的行为可不好,她刚刚还对我喜笑颜开,现在狠狠的瞪我一眼,说,“你别想着蹬鼻子上脸,给我好好做,不然有你的苦吃!”

这是不能拒绝的意思了。

我出台的费用要了18万,这样狮子大开口,还要带我出去的是什么人,不要说刘姐,就是我自己也很好奇。

因为我高昂的出台费,我已经很久不出去了,我本来就是想让价格帮我拒绝,反正在包厢里完事的块,还不用和陌生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

虽然贵,但是要带我出台的男人还是源源不断,都说女人虚荣,其实男人更虚荣,有的人只要最贵的,我的价格就能让他们满意。

可是天知道我每次出台,早上醒来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油腻腻的脸,或者秃顶的脑袋,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尖叫,不把这个陌生男人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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