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凭什么别人爬到自己头上来(1)
凭什么南宫焱就可以管她的事,她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再加上自己的私事,居然让古若晴给毁了,如今她心中还是生恨。
自己的那些男人,全部都死了,如今她还没有追究责任,南宫焱反而朝她火了。虽然她并不知道南宫焱是否知道这件事了,可如今她有些咽不下这口气,觉得南宫焱管自己太多了,自己明明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可以独立生活了,而南宫焱将她成为一个小女孩一样对待,让她不爽。
“你真不愿意理我了?你今天叫这么多明星过来,自己则跑出来外面喝闷酒,你是不是真的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南宫兰火了,她指着南宫焱大骂着,虽然她平时在南宫焱的面前很乖巧,但今天她就是不高兴。
自己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可是,南宫焱也不问一句,在欧洲的时候给她上了一些药后,便不再过问了,本来说好帮她去找古若晴算账,结果,他回去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便把她带上私人飞机,就这样没有给予她一句话,便将她带了回来。
南宫兰摇晃着南宫焱的手臂,只见他手上端着的红酒被洒了出来,弄脏了他那雪白色的衬衫的。南宫兰瞬时停下了动作,她看着南宫焱那俊美似雕琢的脸庞,沉稳潇洒的作风,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凭什么管你?南宫兰,你自己做了什么事,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你让我这位做哥哥的面子往哪里搁?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说谎的?你说古若晴伤了你,可我看到她伤得比你还重,你说她把你带去那里,可是,我查过,她是第一次去,但是你不是,你说我要怎么相信你?我的妹妹。”南宫焱不由得微微皱眉,烦躁的站了起来,甩开南宫兰的小手,将那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迈着大步来到她的面前。
南宫兰被南宫焱大吼着,她步步的后退,这一次,是南宫焱第一次这样凶她,而且,还是这么大声的吼她,她的泪水在眼眶里不断的打滚,她认为自己已经在南宫焱的心里完全失宠了。而这一次失宠,却是与古若晴有关。
为什么与那个女人有关的事情,都对她不利?为什么会这样?
“南宫焱,你居然吼我?你从来都是宠我的,你居然为了古若晴这个女人,你吼我?你怨我?你凶我?”南宫兰瞪大眼睛,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以为自己真的听错了,可是,她看着南宫焱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她心里的委屈,如今已是无法表达出来了。
在她的心里,南宫焱就是无理由宠爱她,因为自己是他的妹妹,是他最亲近的人,不管他以后是否结婚,自己都必须在他的心里是排位第一的,她无法让别人代替自己的位置。
“吼你怎么了?南宫兰,你是从什么时候变坏的?什么时候学会对我说谎了?”南宫焱度步来到她的面前,伸手扣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伸手重重的拍着她的脸蛋沉声的问道,深邃的眼眸似乎要将她看穿一样。
当然,他确实是很宠爱她,对于南宫兰,他从来都是将她捧在掌心中,深怕她会受到伤害,在他的心里,她就是一个单纯的孩子。
当然,今晚他对她脾气,并非是因为她不对,而是也带有他个人的感情在其中,他确实已无法去说明自己的情感,就如那一道感情,突然在他的心里萌芽,让他无法呼吸,只要自己去想,便感觉到心里隐隐约约的疼痛。
“我什么时候说谎了?南宫焱,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她有些不甘心,当然,她凭什么让南宫焱这样对她?
南宫焱要一辈子宠爱她,而冷连城,她也要,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如今古若晴居然可以公开对她抢了,那么,她还假什么好心与她和好?她凭什么就让古若晴沾她的小便宜?
“你告诉我,你们今天去哪里了?”南宫焱嘴角微微一抿,伸手扣着她的下巴,用力过大,南宫兰痛得无法呼吸,却不敢叫痛。
“怎么,不敢说话了?”南宫焱勾起嘴角,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用力的摔开她,南宫兰身子撞到了一边的长椅,她趴在那,看着南宫焱的背影。
这么无情的南宫焱,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对女人虽然是无心,但从来都不曾这样粗暴过,今晚的他,与平时的他完全是不一样。
“我什么不敢说?我怕什么,我行得正,坐得正,我怕什么?我告诉你,古若晴就不是一个好女人,你要知道她怎么对我,你就知道你现在到底有多么可笑,居然为一个外人这么凶我,我是你的妹妹,你应该相信我,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不要去怀疑我的人品。”南宫兰着急的想要解释,她害怕南宫焱真的一怒之下,就真不理她了。
在家庭内,就只有他最宠自己,如果他真的不理自己,那么,自己什么都没有了,父母太严厉了,把自己交给了南宫焱管,如今的自己的未来好日子,全部都掌握在南宫焱的手中了。包括她所有的钱财,全部都是南宫焱给予的,如果她真要回到家里去,以后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包括自由。
“那古若晴的伤,从哪里来,你不要告诉我,她是摔倒的,还是自己自残的。”南宫焱冷冷的说道,南宫兰看着南宫焱这样的神情,她确实是慌了神。
“今天这么多客人在,你就非得这样让我丢人?还是你自己让我丢你的脸?”南宫兰生气的拉着南宫焱的手臂,她有些不服的说道。
南宫焱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一句话都不曾说,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眼里尽是冷意。他越是这样,南宫兰脸色大变,她豆大的泪水不断的涌出来,明知道自己哭泣,对于南宫焱来说,是一种惩罚。在她的印象中,南宫焱见不得她哭泣,只要她哭泣,他什么都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