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提及五年前(1)
深夜,古若晴不放心,她连夜告别了碧雪,叫了一辆出租车往别墅内而去。
关于组织内部的事情,她深怕会扯上冷连城,再加上陈太的出现,上次录相带的事情,全部的事情都与她有关。
如今,陈太出现了,她害怕,内心更加不安,特别是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件外套,还有那些回忆,包括在欧洲的时候见到的那位奇怪的中年妇女,还有那一半的玉,全部都是出现得这么及时,让古若晴异常不安。
张一拉看到古若晴回来,显然有些意外,他们也是刚刚才从东区回来别墅内,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才现古若晴并没有回别墅内。
“古小姐,您怎么现在才回来?老大都急了。”张一拉迎上古若晴,晚上古若晴是跟着南宫焱出去的,可是,刚刚南宫焱回来了,说古若晴失踪了。
现在大部份的保镖都被派了出去寻找古若晴的身影,没人现古若晴的足迹。似乎她凭空消失了一样,让大伙都为她着急。
“他在哪里,我去看看。”古若晴听到冷连城着急,她咬着嘴唇想了一下,自己有信息给他,而且,也有打电话,但他一直都是关心,别墅内的电话也没有要接,她猜他们之前应该是出去了。
但她并没有想太多,以为他们出去找自己了,却不知道在她失踪的那一个小时之内,冷连城却办了另外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在书房。”张一拉对古若晴说道,看着古若晴转身往书房内走去,她便去厨房忙碌着,为他们准备了宵夜。
在别墅二楼的房间内,冷连城与南宫焱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大家都在为古若晴与南宫兰两个人的事而商谈着。
自从古若晴与南宫兰生了冲突之后,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也有了某一种隔膜,虽然没有明说,但彼此都知道的。
如今,古若晴失踪了,而南宫兰也被绑架,而这两件事都是与那一个组织有关,当然,那个组织也是他们最大的威胁,总是有事没事便给他们至命一击。
“冷连城,你在吗?”古若晴不知道南宫焱在,她并没有敲门,而是推门走了进去,却现两道目光进射向她。
她站在那里,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带着奇异,整个人都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看到冷连城朝她张开了手臂,她往他走去,一直回避着南宫焱的目光。
古若晴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的南宫焱心里一定会很乱,特别是看到他因为南宫兰的事情忙坏的时候,她却什么也帮不上忙。
“我了信息给你,又打你电话,一直关机。”古若晴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习惯性的两个人坐一个椅子。
她与他之间的默契,南宫焱看在眼里,眼眸中一阵暗然,望着古若晴轻柔的目光,那受了伤的心上再呈现出一道伤口。
“回来就好。”冷连城伸手把古若晴紧紧的抱住,大掌在她的小脸上磨蹭着,这个时候看着古若晴如天神一样降临,他一阵欣喜。
去了东区回来之后,才现古若晴并没有回来。联系了南宫焱,才知道古若晴去了之后,就与他失去了联系,对于她突然的失踪,他们不由得也联想到了其他事情上。
“以后不要一个人走掉了,我会担心的。”冷连城那深情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古若晴轻轻一笑,心里满满的幸福。
一切都看在南宫焱的眼里,自从古若晴回来之后,冷连城便像丢了魂一样,将正事都丢到一边,眼里只有古若晴一个人存在。
这时,张一拉端着刚煮的咖啡走了进来,为他们三个人端上之后,放在桌的边缘,识趣的退了下去,顺手关上了门。
“南宫兰的事情怎么样了?”古若晴在冷连城的怀里,她并没有挣扎,只是安静的听着他心跳的声音,转头看着坐在一边安静喝着咖啡的南宫焱,表示自己的关心。
南宫焱听到古若晴的关心,他嘴角微扬,抿了一口咖啡之后,才抬头看了她一眼:“对方要求还没谈好,现在失去了联系。”
古若晴心里不由得有别的想法,却没有多说什么,在这件事上,她似乎没有说话的权力,再加上她之前与南宫兰之间的矛盾,似乎她不方便插手这件事。
“是不是有现?”冷连城抬头看着古若晴,望着她眼底的担心,再加上她之前的反应,冷连城很肯定古若晴是有什么新的现。
身为她的男人,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她的性格,她绝对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女人,再加上她一直想与南宫焱保持距离的表现看来,怎么可能会突然与南宫焱一起离开别墅,连向他打一声招呼的时间也没有。
“现场清理得很干净。”古若晴端过咖啡喝了一小口,冷静的分析着,看着现场似乎并没有清理过,但只有她们看得出来,确实是清理过,没有留下所有的指纹与其他线索,但其他痕迹却一并没有清除,似乎是故意留下的。
“那位小姐怎么样了?“古若晴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关心那位在医院的小姐怎么样,听说是住院了,其他消息她没有太过于关注。
如果真是苏安的话,她再联想着人妖男人,再想想碧雪的神情,她总感觉到隐隐约约的全部事情都与组织内部扯上联系。
“还没有度过危险期,看来对方是手下留情,没有把她的喉咙切断。”南宫焱沉声的说道,自己那唯一的宝贝妹妹,虽然平时是任性了一些,但依她的交际圈子看来,并没有得罪其他组织的可能。
书房内,三个人沉默不语。飘着咖啡的香味,古若晴手撑着下巴,她双眸望着窗外的夜色,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如果是和组织扯上关系的话,或许我可以帮打听一下。”古若晴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之前南宫焱也帮了她不少忙,虽然她平时有些讨厌他,但她心里清楚自己不应该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