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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 第284节

端午节过了,儿童节过了,已经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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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昔年旧事

皇宫是天下最尊贵的地方,但依旧免不了要经历寒冬时节,宫墙萧萧。

叶裳和苏风暖进了皇宫后,前往御书房的途中,恰巧遇到了兵部尚书和军器监的周舍从御书房方向走来。二人见到苏风暖和叶裳,连忙见礼,“叶世子,苏小姐!”

虽然说叶裳和苏风暖无官无职,二人一位是朝中的兵部尚书,一位是军器监正得皇上重视提拔重用的周大人,二人无需向苏风暖和叶裳见礼。但因为他们实在不同别人,不说叶裳容安王府世子高贵的出身,单说破玉贵妃一案的雷霆手段,以及苏风暖在燕北、在西境连打数丈,大获全胜的军功,以及与北周谈判议和等等来说,都不是寻常府邸的公子小姐可比的。

对于兵部尚书和周舍来说,二人十分令人敬重敬佩。

不是什么人都能破得了玉贵妃那一案,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得了战场,更不是什么人能大败北周,更不是什么人能在与北周长公主和丞相谈判议和下大获全胜。

兵部以前不受重用,如今深受重用,兵部的一众官员腰杆也挺直了。周舍曾经不能行走出入宫廷直接递折子请见皇帝,如今也能了。

不过就满朝文武来说,这二人还算是真正的为朝廷做实事之人。

叶裳和苏风暖见二人给他们见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一一还礼。

周舍因与苏风暖接触的较多,对她当初接旨密造兵器一事,更是敬佩得五体投地,军器监弩坊署如今之所以能这么快地步入正轨,苏风暖前期的辛苦操持功不可没。不过苏风暖不居功,如今皇上将功劳都盖在了他的头上,他对苏风暖心里是由衷的感激。

比之兵部尚书,周舍与苏风暖接触的时日较多,交情也更为深厚,他见苏风暖明显地身体孱弱,连忙上前关心地问,“下官听闻苏小姐受了重伤,如今见您气色较之以前相比差极,可是伤势十分严重?”

苏风暖笑着说,“伤势是严重些,不过行走无碍,慢慢调养就好。”话落,她又道,“我离京这几个月,辛苦两位大人了。”

兵部尚书连忙说,“哪里哪里,我等在京中不辛苦,苏小姐和叶世子在前线打仗才辛苦。”

周舍也道,“正是正是,不知苏小姐的伤势什么时候能养好?何时再去弩坊署看看?您走后,下官一直未敢懈怠。”

苏风暖笑着摇头,“我今日进宫,就会与皇上请辞,兵器一事既然已经步入正轨,以后有两位大人操持,自然就用不到我了。更何况,我的伤势一时半会儿难好……”

周舍大惊,“这怎么行?若没有苏小姐……”

叶裳截住他的话,浅笑道,“没有她,军器监和弩坊署一样转动。周大人多虑了。”

周舍看向叶裳,想起昨日京中传言,叶世子已经拿到了皇上赐婚的旨意,将受伤的苏小姐接入府中照看了,十分紧张苏小姐的伤势,他顿时住了嘴。

兵部尚书连忙说,“皇上自有定夺,我们就不耽搁叶世子和苏小姐了,皇上想必正在等着两位。”

周舍回过神,连忙点头,歉然地说,“是下官失言了,叶世子、苏小姐勿怪。”

苏风暖笑着说,“周大人看得起我,以后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话落,她笑着说,“若是找我不便利,找叶世子也行。”

叶裳点了一下头说,“最好找我,她要养伤,还是少操些心的好,否则对伤势不利。”

周舍闻言大喜,连连道谢,“既然叶世子开口,那以后下官有不解之处,就劳烦叶世子了。”

叶裳颔首。

四人又寒暄了两句,苏风暖和叶裳前往御书房,兵部尚书和周舍向宫外走去。

走出一段路后,周舍回头瞅了一眼,抹了抹额头的汗,对兵部尚书道,“尚书大人,我每次遇到叶世子,为何总是觉得在他面前颇有压力?您可有这种感觉?”

兵部尚书闻言也回头瞅了一眼,只见那二人并肩向御书房走去,男子容貌举世无双,丰仪冠绝天下,女子一个背影便倾国倾城,清丽婀娜,他收回视线,回过神,叹了口气说,“叶世子孤身一人,守着偌大的容安王府,从稚子之龄长这么大,岂能是简单人物?别说是你我,就是国丈在最鼎盛时,都不敢招惹叶世子。”

周舍连连点头,“叶世子的确不简单。”

兵部尚书又道,“昔日,国丈府一个近亲旁支圈地占了叶世子常去喝茶的一个乡野江湖茶馆,被叶世子知道了,直接将人的腿给打折了,半丝没给国丈的面子,并且放出话,以后普天之下,但凡有人要占那块地方,就先问问他同不同意。国丈知晓后,虽然也是气怒,但终究是没追究理会此事。”

周舍道,“此事下官也隐约听闻了,听说是国丈的旁支叔公的一位侄孙,那些年与国丈府的关系走得极近。”

兵部尚书点头,“那人见国丈不管,连官都没敢报,只能吃了哑巴亏。”

周舍道,“私自圈地占用民宅,本就不在理。”

兵部尚书颔首,“不过当年国丈府势大,国丈府的旁支也都张扬得很,无人敢惹,都会卖几分国丈府的面子,但偏偏惹了叶世子。虽然说圈占了地,但是并未伤人,但叶世子下手直接将人的腿打折了,也未免有些重了。”

周舍道,“当年叶世子才十一二岁吧。”

兵部尚书点头,“就是从那时候起,京城中再无人敢惹叶世子。”

周舍道,“当年叶世子竟然不惧国丈?国丈虽然怒,竟然没敢惹年岁那么小的叶世子?连理论都不曾?为何?”

兵部尚书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因为在叶世子将人打折了腿的当晚,国丈的寝室内便被人在床头枕边放了一把菜刀。”

周舍大惊,“竟有这事儿?什么人竟然能闯入国丈府?且还能在国丈寝室的床头枕边放了一把菜刀而不惊动他?国丈府的守卫也是极其森严吧?”

兵部尚书道,“就是啊,若是国丈当晚被人杀了,国丈府的守卫怕是都不知道。”

周舍欷歔,压低声音说,“这件事儿难道是叶世子干的?那时候他不过才十一二啊。”

兵部尚书道,“这就不得而知了,总之这件事儿是一件悬案,国丈因此事没敢找叶世子的麻烦是真的。毕竟叶世子也是由皇上护着罩着,那些年,国丈和皇上虽然政见偶有牵制冲突,但皇权毕竟是皇权,国丈权倾朝野也是臣子。兴许是皇上的轻武卫做的也说不定。总之此事不了了之了。”

周舍道,“若非大人您说,下官还真不知晓有这样的事儿。”

兵部尚书道,“京中多的是这样的稀罕事儿,见怪不怪吧。”

周舍点头。

二人低声说着话,出了皇宫。

苏风暖和叶裳自然不知晓兵部尚书和周舍针对叶裳有这样一番言谈,与二人告别后,不多时便来到了御书房旁的暖阁。

小泉子先一步来到门外禀报,“皇上,叶世子和苏小姐来了。”

“请他们进来。”皇帝声音从里面传出。

小泉子连忙挑开了帘幕,请叶裳和苏风暖入内。

暖阁内也放着火炉,十分暖和,皇帝坐在桌案前,桌案前堆着一摞奏折,他正在翻看奏折。二人进来后,皇帝抬头瞅了二人一眼,点头道,“苏丫头的气色比前日里好多了。”话落,又对叶裳道,“你歇了一日也该歇好了吧?总不能一直拖延着朕懒下去。”

叶裳拉着苏风暖来到了一旁的矮榻上,没答皇帝的话,却对苏风暖说,“累了吗?歪在这里歇一会儿。”

皇帝嗔目,“若是朕说的没错,从宫门口来到这里,没走几步路,不至于将苏丫头累到吧?臭小子,朕跟你说话呢。”

苏风暖笑嘻嘻地听话地歪在了软榻上,对皇帝说,“的确有点儿累。”

叶裳顺势坐在了软榻上,才答皇帝的话,“若是累极了再歇着的话,就已经晚了。”

皇帝噎了一下。

叶裳看着他又说道,“若是我说我没歇够,您看来也不会再准许我歇着了。有什么吩咐,您只管吩咐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您得给暖儿一块出入哪里都无阻碍的令牌,无论我到那里,她都能跟着。不将她放在我身边每日看着,我着实不放心,一旦不放心,什么事情也做不好。”

第七十六章 督管户部

皇帝闻言对叶裳直瞪眼睛。

叶裳坦然地看着皇帝,“您知道的,她为了解我的热毒,一身功力都废了,但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若是我不将她带在身边每日看着,尽管她留在府中乖乖地待着,但我见不到她,总会提着心,依旧不放心她会生出什么事情来。这样一来,我整日里不能专心做事儿,您交给我的事情,也会做不好。”

皇帝一时间无言反驳,看向苏风暖。

苏风暖歪在矮榻上,对皇帝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意思是他不放心而已,不关她的事儿。

皇帝瞪视半晌,对叶裳道,“朕早就与你说过,让你管户部,苏丫头是个女子,你每日将她带在身边,朝野官员恐有微词。”

叶裳闻言道,“你让她密造兵器这么大的事儿,也未曾经过朝野官员同意不是吗?兵部尚书和军器监的周大人皆对她心服口服。她既然是个女子,您早就不该让她涉及兵器,更不该让她在北周侵犯燕北时披甲上战场,更不该传出旨意让她与我一起与北周议和谈判。她做这些大事儿时,天下谁不知道她是女子?那时候她保家卫国,拼死护疆土时,朝野上下怎么没有人有微词?如今她深受重伤,需要我照看,只不过随身跟着我,不涉朝事儿,做我的小跟班而已,就让朝野上下的官员有微词了?”

皇帝顿时噎住。

苏风暖暗笑,想着论嘴皮子功夫,谁能说得过叶裳?她早就领教过了。

叶裳看着皇帝,“您若是不同意,那恕我也不能入朝了,左右我是容安王府的世子,有世袭的俸禄可拿,做个混吃等死的人也不错,免得操心易老……”

“胡扯!”皇帝顿时怒道,“朝中正是用人之际,你敢给朕闲着混吃等死?做梦。”

叶裳看着他,“那您就痛快些应承好了,免得多费唇舌。”

皇帝被哽得说不出话来,又看向苏风暖,苏风暖对他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皇帝被气笑,伸手指着叶裳,“好啊,臭小子,如今也敢欺负到朕的头上了是不是?你当真觉得朕拿你没办法?”

叶裳摇头,“不敢,您是皇上,踩死我如踩死一只蚂蚁,您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您大清早地派人将我从被窝里喊起来,我只能乖乖地来,半分没敢拖延……”

皇帝哼了一声,“一派胡言,你何时怕过朕?还自己比喻自己是一只蚂蚁,有这么嚣张的蚂蚁吗?”

叶裳笑着说,“有,天下遍地都是,嚣张得很。”

皇帝瞪眼。

苏风暖在一旁大乐,对皇帝说,“皇上,您没见呢,当时在与北周谈判议和时,他将北周长公主和丞相气得脸色有多难看?若不是这么嚣张,也不至于让北周心服口服,泄了士气,应承了我们的条件。”

皇帝闻言也想起这件畅快事儿,一时间稍稍涌起来的火气就那么消散了,哼笑道,“苏丫头,你少给朕找台阶下,这么多年,朕不知道被他气过多少次,还能不知道这个混账小子的秉性脾气?北周长公主和丞相遇到他,自然是要吃亏的。”

苏风暖笑着说,“既然如此,您就答应了他嘛,我保证只做他的小跟班,不生乱,不惹事儿。您看,我如今这副身子板,还能与谁打架?还能惹出什么事儿来?”

皇帝哼哼两声道,“朕本来想着让你好生地养一阵子后,还继续盯着军器监饿弩坊署的兵器之事,如今你做了他的小跟班,还如何帮朕盯着军器监和弩坊署?”

苏风暖闻言笑道,“我离京这些日子,军器监和弩坊署据说没出大错,一切十分顺畅,有兵部尚书和周大人在,军器监和弩坊署以后可以安枕无忧了,用不到我了。更何况,我一个女子,总是与兵器打交道,也不太好啊,以前是情急之下,无人能做此事,皇上交给了我,如今有人可用,皇上就让我安心养伤好了。”

叶裳接过话说,“她如今武功尽废,若是还交给她事情,我是不放心的。”

皇帝八字胡翘了翘,对叶裳道,“朕知道,只有将她放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才放心,是不是?”

叶裳笑着点头,“正是。”

皇帝无奈地摆手,“罢了,朕就依了你。”话落,他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扔给苏风暖,“小丫头,好生保管着,别丢了。”

苏风暖刚要伸手去接,叶裳大约是怕令牌砸到她,先一步伸手接到了手里,看了一眼,嘴角微勾,递给了苏风暖。

苏风暖接过令牌后,见令牌上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字,她暗暗惊了一下,对皇帝说,“我只要一个跟着叶裳行走出入方便的令牌就行,您给我这个,这也太……”

皇帝无所谓地说,“既然给了你,就别废话了,拿着吧。”

苏风暖本也不是磨叽废话的人,闻言收了起来。

三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后,皇帝开始与叶裳说起了政事,因为苏风暖不是无知少女,也未朝廷做了许多大事儿,这些政事上皇帝自然也不避讳她,任由她在一边旁听。

苏风暖不参与事情时,是个不合格的听众,听着皇帝让叶裳明日起即入户部,职位是代天子督管户部,这个职位虽然历来没有,但显然他打着皇帝的名号,职位高于了户部尚书,可监察督管户部一切事务,她听了一会儿,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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