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8
好在席暮虽然阴晴不定,但是不会随便冲人脾气,骆浚除外。
奇怪的是这天席暮的状态出奇的好,每次都是一条过。
晚上提前完成拍摄任务,苏是请大家吃宵夜,工作人员们兴冲冲地敬酒,夏岩不能喝便借口去卫生间。
经过一个包间时正赶上服务员上菜,他不经意看见了里面的人,竟像是杨怡宁和吴子轩。
他从来不知道杨怡宁竟和吴子轩认识,犹豫了下敲敲门。
杨怡宁见是他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几分,“你怎么来了?”
“剧组在这里聚餐,刚才经过的时看到你,就想到你这里来躲躲酒。子轩不介意我坐一会儿吧?”
吴子轩眼里笑出两弯月芽,“岩哥哪里的话,这里的海鲜粥做的不做,给你点一份。”
“不用,我坐坐就走。对了,你们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杨怡宁正准备说什么,吴子轩截住她的话头,“岩哥你忘了,我和宁姐一起上过综艺节目,她帮我圆过场,我很感激。”
“是了,怡宁最乐于助人。”
又闲话了几句,苏是过来逮人了,夏岩只好回去。
他走后杨怡宁问,“我们不是很早就认识吗?”
吴子轩笑脸忽然就收了,“我和你的事,自己知道就好,别人不需要知道。”见杨怡宁有话要说,又补上一句,“在你看来他不是别人,可在我看来,除了你,这世上的任何人都是别人。”
他的眼神很冷,且带着难以言喻的孤狠,就像七年前初遇的那个夜晚。
杨怡宁始终记得那个夜晚,大雨滂沱,十五岁的少年孤零零地行走在大雨冲涮地马路上,血顺着他的手流下来,他的眼里是难以压抑的疯狂,仿佛从深渊归来。
“我知道的。”杨怡宁声音温柔了下来,疼惜地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我便不说。”
吴子轩笑的像个孩子,“这世上只有宁姐是真正对我好。”
杨怡宁无奈地笑笑,宠溺地道:“你呀!”她伸过手想要摸一摸吴子轩的头,房间的门再度被敲开了,一个保镖进来,“杨小姐,林先生想请你喝一杯。”
杨怡宁笑容瞬间僵住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具密封了千年的女尸,被盗墓贼撕开了华丽的衣服,露出腐烂千年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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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结束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夏岩刚回到公寓,赵延沛的电话就来了,“到家了?”
“你不是一直对我的行程了若指掌吗?”以前也是的,夏岩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手机上装了定位了。
赵延沛神秘兮兮地道:“我让容毅给你带了点东西,放在房间里了,你去看看。”
夏岩进入房间果然看到床头摆着个偌大的盒子,好奇地问,“什么东西这么大一盒?”
“你打开看看。”
夏岩歪着头夹住耳机,找来裁纸刀划开胶带,看到里面东西的瞬间,脸色可以用五彩斑斓来形容。
满满一大盒,竟然都是……情……趣用品!
赵延沛磁性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好像在他耳边呢喃,“阿岩,我这两天好像着魔了,总是想你,一想到你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好像无时无刻不处在半硬的状态。”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带着一点儿低喘,性感得不得了。夏岩耳尖微红,感觉某处也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阿岩,你想我没有?”
夏岩没有出声。赵延沛又问,继续在他耳边诱哄,“想我没,嗯?”
“想。”开口才现自己声音竟也沙哑的不像话。
赵延沛听出来了,“阿岩自己弄吧?”
夏岩并不是扭捏的人,可也实在做不出这等羞耻的事,闷声不哼。赵延沛继续撩拨着他,在他耳边若有若无的呻吟着,还刻意使用了配音的技巧,仿佛正在亲吻着他。
理智和情欲打了一场拉距战,最终情欲占了上风,夏岩拉下裤子的拉链,将手探了进去,随着他呻吟的节奏撸动,出难奈的呻吟。
赵延沛低低地笑了起来,“阿岩,开门。”
“嗯?”
“我在门外。”随着他的话,房间的门被推开,夏岩愣愣地看着门口的人,笔挺的西装,手里正拿着个电话,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夏岩:“……”
赵延沛挂了电话,走到床边,俯身过来,手虚撑在他身边,望着他只是笑,微眯的眼角散着说不出的魅力。
夏岩望望他西装革履、头一丝不苟的模样,再望望自己的状态,觉得有些丢脸。
赵延沛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他抱坐到自己的腿上,唇寻着他的唇缠绵地亲吻,一手扶住他的手上下滑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夏岩很快便溃不成军,主动地剥下他的西装,扯开皮带。
赵延沛让他骑在自己的腿上,唇沿着他的脖颈往下,贪婪地啃蚀着他的锁骨。
夏岩混乱中还不忘提醒,“别留下印子。”
赵延沛“嗯”了声,愈卖力的取悦他。不愧是学过配音的人,那两个舌头灵活的令人臣服,在他敏感的部位不停地游走,夏岩那一点点清明很快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随着他的动作载沉载浮。
赵延沛是个很称职的情人,时刻注意着夏岩的感受,感觉他差不多要到了,含住他的耳坠,深情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同时加快了手上动作。
夏岩低吟一声,在他手里丢盔弃甲,无力地瘫倒在他怀里,张着唇不住地喘息。
赵延沛倾身过去,深深地吻住他的唇,良久才松开他,低笑道:“手都酸了,这回时间比上次长了好多。”
夏岩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你不亲那里,就不会那么快。你一亲,我就受不住。”
赵延沛低笑起来,嘴唇勾出性感的弧度,将他整个儿揽到自己怀里,“下回等你要|射了,我再亲,好不好?”
夏岩没有吭声,他虽然觉得跪舔是件耻辱的事情,不愿意赵延沛为他那么做,却又不得不承认他深深地迷恋那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