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高家后人
高老头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了口:“一百二十年前在云南出了个女魔头,妖艳如花,却生性残暴。其师门不祥,练有一身歹毒的法术,善于制行尸,利用行尸打败云南道门中人不计其数,且不留活口。练功方法独特,每年要烹食童男童女一对。由各州,县轮流奉上,如有推迟,便驱动行尸,所到之处,无一不家破人亡;
“云南道门中人无一不恨之如骨,无奈技不如人,死在她手里的难以统计。
应一飞接口道:“什么叫行尸?”刘秋然瞪了应一飞一眼怪他多嘴,高老头也在寻思,他是我徒弟,告诉他也无仿,让他多增加点见识。
“其实尸分俩大类,一为僵尸,一为行尸,僵尸是人在死亡时的时辰,埋葬的地点和下葬的时间有冲突,自行变化而成,可用法术将其毁灭;
“行尸是人为制造,用来攻击对手,残害他人,获取钱财,由人进行控制,制作方法也极其残忍。
“如果我没有说错。那女魔是先挑被制作者的生日。如年、月、日属阴的,就把人关起来不让其进食,给其服用泻药,人腹泻至脱水后这把人毒死,以保持尸体的完整性。用香料熬水洗其身,防止其腐败。
“晚上把尸身抬到山顶之处,吸日月之精华,如此不停一年,魔力深者在旁施咒的,半月也能成其事。待尸身长出绿毛,指甲长出来就练成行尸。
“在练制行尸的过程中,必须作法予以其灵性,才能为人控制。往往十具尸体也练不出一具行尸,驱使行尸者都是法术高深之人,一般道行的人根本就没有能力驱使,否则反受其害; 正派的道门中人是不屑与练此类法术,所以失传三百年之久。这女魔不知这哪学得此法,一时独霸一方。云南道门中人对她恨之如骨又无可奈何,便邀请四川、贵州、湖南四地茅山术高手追杀她,这女魔也是命中该绝;
“原来女魔在云南独霸一方,利欲熏心,自认天下无敌。便带上行尸东上湖南,准备挑战湖南湘西茅山高手。行至云山地区,恰逢云山洪灾,道路淋漓,无法继续前行,被困在一家客栈半月余;
“被四省茅山高手闻讯赶来,在麻姑山好一场大战,死伤无数,终于将其擒住;
“对女魔的处置当时分作两派。一派以我爷爷为主的主张将其处死,以绝后患。给所有被其杀害的无辜之人一个完美交代;
“一派以四川茅山道友为主,主张天有好生之德,念其修行不易,将其所习妖邪之术破去,如有悔改之心,由四川道友带去四川囚禁。现在我们无法揣摸其心态,不过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当时湖南、云南、贵州三省茅山门中一直强烈要求将女魔处死,以还公道。强大的民愤和正义占了上风。终于以多数提意通过处死女魔;
“可对女魔的处死执行出了问题,多种方法都杀她不死,又怕放虎归山。女魔已练成借身之法,自身灵魂出窍,附于他人身上。无奈之下,便用搜魂盘压住其头顶百会穴,防其逃脱。湖南茅山门中祭起追魂鞭,将其魂打散。我爷爷乘机祭起丧门钉,打在女魔心窝处,女魔才喷血身亡;
“为了防止还魂,经大家商量后,决定采用茅山法中魂魄分离法,让其永世不得翻身,对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忏悔;
“将女魔的三魂寄于牛身, 将牛杀死用丧门钉禁锢于牛头,深葬于麻姑山。七魄与其尸骨合一,骨坛倒葬于现云山市中心一水洼处,让水浸入尸骨,永远受寒酷之苦, 目的就是不让她魂魄归元;
“我由刘道兄口中知道,云山城市扩张,在上面修了条路和一座人行高架桥,车碾人压,倒也是好事。哪知葬在麻姑山的牛头被挖了出来,要命的是把丧门铜钉也拔了出来,也许这是天意,可如果让她魂魄合二为一,就目前道门中人的功力是万万无法与之抗衡的,那将生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整个人类将毁于一旦;
“现在她三魂已经逃出,法术已破,茅山术中如果两种法术共用,一法被破,那另一法就会在一个很特殊的时间也会自破。如我们不在七月十五日子时前抓住她,那另一法自破的可能性将增大!
老冇喝得双眼迷离,眼角沾糊着些许眼屎,对自己在麻姑山无意中放出女魔有负疚之情。可在他的心中,对法术本来就半信半疑。在科学和茅山术的较量中,无异于科学占具了位。心里也这暗想着,要用自己的设备和才能帮助这俩老头子抓鬼。
刘秋然从身上摸出铜钉递给高老头,请他鉴别。
高老头拿着铜钉,用手在上面不住的摸着,凝视良久叹息道:“我祖上的东西,我今天也终于见到了,可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见到的。看完去了东厢房,拿出根股骨头一起放在烛光下对比,两者花纹一致。
刘秋然和应一飞也不客气,跟进接过来一看,说道:“这应该是降尸符吧?”
高老头点了点头:“对付僵尸与行尸, 这是唯一的方法,没有比这更灵验的法器。”
刘秋然对应一飞说:“不管僵尸与行尸,必须用骡腿才能克制。很多书中所介绍的是驴蹄,那是错误的! 骡腿上即使没有降尸符,也很灵验。”
此时李老太太端了一大钵蛇肉汤进来,招呼大家品尝家传秘制手艺。应一飞迫不及待夹了块蛇肉放进嘴里,只觉得香、糯,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入口即化,难已用语言表达的舒心,吃得眉开眼笑。
刘秋然看着李老太太笑道:“嫂子是云南人,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祖上也参加了是追杀女魔吧?”
李老太太挨着高老头坐下,给应一飞碗里夹了几块蛇肉。看到徒弟喜欢吃,在加上应一飞由衷的赞赏,心里特别的高兴,也打开了话匣子。
李老太太的爷爷名叫李易,是云南一个部族的族长。年轻时聪明好学,和云南很多部族一样,家传养蛊之术。不到三十岁就练得出神入化,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学得了别的部族蛊术。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蛊术和别的法术是不一样的,两者是不相通的。
练有蛊术的都知道,每月都必须散功一次,这点和毛山术是一样的。由于身负几种蛊术,散不了功,必须放出去。如不放返蛊回来,将痛苦难当,这样一来便走入了恶性循环。一时树敌无数,无奈之下只得带上部族中人,避入深山。对族人他不忍心施放蛊术,所以反蛊的痛苦就全部应在他一人身上。着时疼痛难当,真是苦不堪言。
有一次作时,有外人无意撞入。李易正是痛苦之时,便立即放出,当时误撞进入的正是高老头的爷爷高九洲,他是去云南访友,一时间迷了路,撞入了李氏部族居住地。
李易施放之蛊岂能伤得到他,立即还击。双方你放我挡,你击我防,一时难分胜负。双方都年轻气盛却彼此佩服,后来双方握手言和,成了无所不谈的好友。
李易也不隐瞒。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高九洲。高老爷子突奇想,遂将茅山之术相授,用以克制蛊虫。没想到还真立杆见影,李易也将蛊术毫不保留传授于授高九洲。
刘秋然此时方才明白高氏家族茅山术和蛊术兼容相通的原因,这两家联姻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