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捡来的“妹夫”
“喂,你们抓我干嘛?我没什么钱的,你勒索不了什么。”林开心有些心虚的说道,他想让这些人打消绑架他的念头。
默默开车也没有人理他,他的话所有人都无视了。
“喂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我报警了啊。”林开心气急。
他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一个浅色衬衫,此刻因为一顿折腾已经没有了一块好地方了,总是梳的柔顺的刘海也凌乱不堪,最在意的外表现在也顾不上管了。
终于有人理他了,一开口就让他没脾气了。
“你报警啊,哦,我忘了你没有手机了,所以保持安静。”黑子男子冷冷的说道,手里却是将一个玻璃瓶捏碎了。
林开心再也开心不起来了,这几个人觉得都是狠茬,他如果再乱说话,碎的就不是瓶子了。
终于安静了,没事就可以顺利到傅少那里了。
被吓傻的林开心一路都是痴呆状态,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傅炎烈所在的酒店。
傅炎烈才不会在烈焰集团“招待”这个大舅哥,他打算好好的戏弄一下这个家伙。
林开心看到来到了一个规模很大的酒店仿佛看到了一丝转机,连忙呼救,只是保安却跟没有听到一般,而身边的黑衣人也不制止他,仿佛知道是这个结果一般。
从工作人员的专属通道林开心被逼的进入了酒店,他还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很是恐惧。
傅炎烈看了看腕上的黑色机械手表,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想着门就被敲响了。
“进。”启唇声音低哑很有磁性,只是这里的人都没有心情去仔细研究他的声音。
“傅少,我们把人带过来了。”门外的人只是将林开心推了进门,连门都不敢进就跑了。
作为一个没脑子的人,林开心还真没有多想,如果他稍微聪明一点也应该想到屋里的人是谁,很可惜他没有注意那个特殊的称呼。
傅炎烈是背对着林开心的,傲然的背影透露着他上位者的气质,他的身旁仿佛空气都不流动了。
“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我好像不认识阁下吧?”林开心思索再三他好像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如果他见过一定会有很深印象的。
“你是不认识我,何欢颜你认识吧!”傅炎烈淡淡的说道。
他是因为何欢颜抓自己来的?果然是个丧门星,居然连累自己受这么大的苦,林开心很是气愤。
“不认识,这个人我不认识。”林开心连忙否认,他可从来不承认何欢颜是自己妹妹,此刻这个看起来来者不善的人他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承认呢?
“哦?”傅炎烈提高了一个语调,很是不相信的样子。
看来人家早就了解情况了,才会抓自己过来,林开心一咬牙准备继续解释。
“我是有一个继妹叫何欢颜,可是她很久之前就被我扫地出门了,现在根本没有联系了。”林开心幽幽的说道。
这倒是实话,他真的没有想跟何欢颜有任何联系,简直就是看到就烦。
看来是不需要留情了,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就提了一下何欢颜的名字他就连忙甩开关系,看来这个人真的不配做何欢颜的兄长,傅炎烈暗暗想到。
“你确定你真的跟何欢颜没有联系?没有关系?”傅炎烈有些戏谑的说道。
“真的,比钻石还真。”林开心一看还要转机立刻点头回应。
“我跟你说,我那个继妹何欢颜就是一个绿茶婊……”林开心立刻准备贬低何欢颜来讨好眼前这个不知名的人。
傅炎烈越听越生气,他居然说何欢颜的坏话,真的是活腻了。
傅炎烈转过身一个眼神扫过去林开心就不敢说话了,说到一半的话也吞了回去。
“何欢颜现在是我女朋友。”傅炎烈皱眉说道。
完了!这下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林开心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挂,这下真的惨了。
“那个,有话好好说,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林开心干笑着说道。
臭不要脸的,傅炎烈简直佩服这个人的不要脸程度了,刚刚还在说跟何欢颜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又说是一家人了?真够丢人的。
傅炎烈在打量林开心,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材质的,能够无耻到这个程度。
而林开心也在偷偷的看傅炎烈,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便宜”妹夫很有钱,身上的贵族气质藏不住的,并且一身名牌。
看来这下可以抱大腿了,林开心很开心,自己这个继妹还是有点本事嘛,居然可以骗到这么有钱的富二代。
林开心做着他的春秋大梦,相信着妹夫随便给他甩个几百万玩玩,傅炎烈却忍不住皱眉了,他这个眼神是准备宰冤大头吗?
“妹夫啊,我就这一个妹妹。”林开心言外之意是,你要我妹妹一定要讨好我这个大舅哥。
“哦?你有妹妹?”傅炎烈戏谑的问道。
林开心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刚刚自己说的他跟何欢颜没有关系的话,当下有些尴尬。
“都是一家人,哪有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的!你看她叫欢颜,我叫开心,我们天生就应该是兄妹。”林开心有些强词夺理的说道。
真够贱的,傅炎烈忍不住扶额,何欢颜上辈子是作孽了吗?这辈子摊上这么个奇葩哥哥,见风使舵玩的也太低级,比何欢颜还蠢。
傅炎烈很想把这个傻X打一顿,可是还是觉得不解气,这个人不能简单的肉体折磨,要让他学乖一些。
“哦~说的也是啊。”傅炎烈顺着他的话说道,心里却已经开始下套了。
“是吧?妹夫,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林开心笑的都合不拢嘴了,很是开心,以后出门混有靠山了。
“我听欢颜说你没有工作。”傅炎烈淡淡的说道,圈套算是设下了,等着林开心往里跳。
傅炎烈才是睁着眼说瞎话呢,何欢颜从来就没跟傅炎烈说过任何关于她家里面的情况,傅炎烈却说的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