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开房斗地主
“姐姐们,我跟你们说实话,这两天你们见到的人,根本就不是我,真的!我今天上午刚回来的!”
她俩当然不信,哭的更厉害了,就认为我是不想要她们了。
偶尔有个路过的,走出去好远了还在回头看我,我想得找个隐蔽点的地方。
“两位姑奶奶,先别哭,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的谈一谈,可以吗?”
她俩委委屈屈的止住了哭泣,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转身就走。
我认命的跟了上去,谁让我现在有“罪”在身呢?!
她俩走啊走的,竟然出了学校,一拐弯就到了家宾馆前面。
这宾馆我来过,上次带青婷来……
我受不了,心脏难受的厉害,转身就想跑。她俩立刻就追了上来,又开始哭,我妥协了,但是要求换一家。
我也知道去宾馆不太合适,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号去处。
开房间的时候,前台的服务员用一种了然和敬佩的眼光看我,在我领了房卡后,低低的对我说:“我们宾馆有最新款的杜蕾斯,超薄无感……”
许雁卉不知道什时候到了我身后,挽了我的胳膊对那服务员说:“我们不用那个,有了宝宝多好,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我感觉,现在在服务生的眼里,我都已经成神了。
我想给他说我们开房间就是为了斗地主,他会信吗?
进到房间里,她俩坐在了床上,身为被斗的地主,我老老实实的靠门站着。
“阿齐,你站那么远干嘛?快过来?”
我心里想,什么阿齐,还喷嚏呢!
“没事,我站这里就好,站这里比较能把事情说清楚。”
她俩沉默了一会儿,许雁卉先开了口:“陆齐,你说那不是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我想我可以让师父和金则给我作证,可是电话打过去,他俩没一个接的,金则更是瞬间就给我挂断了。
真是哔了哈士奇了,我这混的也忒差了!
看我电话打不通,杜尔春冲我伸过来了手:“阿齐,你不信我们是吗?我给你看证据。”
我有点不解,就把手机递给她。
压根就不怕这手机被偷,所以我根本就没设密码,杜尔春接了去,很熟练的就打开了。
她点开了一个视频,递给我。
视频内容相当劲爆,插进去,血就流了出来……
杜尔春的娇吟传了出来:“阿齐,好痛啊……”
“学姐,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自己,都怪学姐这里太舒服了!”
随着声音,镜头往上移,我的脸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
我看到自己真诚的说:“学姐,我心里是有你的,以后就跟着我了,好不好?”
我再也看不下去,赶紧退了出来,跟她俩解释:“这手机是罗洁中午刚给我的,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许雁卉把手机抢了过去,点开了下一个,是和她的,同样也是破处!
说实在话,要是她俩都不是处,认领个渣男的帽子我也无所谓,可是现在她俩这情况,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杜尔春想了想,说:“你前天晚上说你心里有我,我就在你心尖那里留下了个吻痕,我们看看吻痕还在不在就好了。”
许雁卉说:“对!吻痕!我昨天晚上看到了春姐留下的吻痕,心里不舒服,所以在你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由吻痕组成的心。”
握草,这都是些什么变态爱好?用吻痕组成心?!一刀杀了我算了!
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我先把上衣脱了。可是,那里真的有一个吻痕!
在我愣神的时候,许雁卉伸手解开了我的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往下一扒:“看,心在这呢!”
我自己当然看不到,许雁卉那手机拍给了我,可不是嘛,真是个心形!
这下子,我跳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事情还有更糟糕的,我被她俩直接就推到了床上,被扒开的裤子瞬间就离开了我。
杜尔春捧着我的脸就吻了上来,许雁卉给我撸着撸着就舔了上去。
我是在做梦吧?那天我伤了那么重,肯定是还在昏迷,所以才做了这样的梦。
被挑逗起的欲望,终于被密密包绕,我舒服的长叹一声,如果这是梦,就一直睡下去好了。
“不许动!”金则的声音不知怎么就跑到了我耳中,看吧,我就是在做梦!
还未满足的那里,离开了抚慰,唇舌的感官突然也不见了,我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握草!房间里进来了好多警察,许雁卉和杜尔春在忙着往身上穿衣服。
金则一脸严肃的站在床前,看向我的那种眼神,让我很绝望。以前我在他眼中是个垃圾,现在连垃圾都不如了。
我也不穿衣服,就把身子稍微抬起来,靠在床头上,戏谑的对他笑:“小金警察,你怎么来了?”
“有人举报说你们嫖娼,请跟我走一趟。”
我把胳膊都伸开,示意许雁卉跟杜尔春靠在我怀里,然后抬头问金则:“她俩都是我的女朋友,都已经不是未成年,我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在宾馆玩个增进感情的小游戏,碍着警察什么事了?”
金则挥手,让跟他来的人都出去,然后走到我面前,伸手掐了我的脸:“陆齐,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挣脱开他的手,顺势在他手指上挑衅的舔了一下:“你别刮目啊,我会心疼的!”
“草!你丫真变态!杨柳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贱货!”金则受不了我,骂骂咧咧的走了。
听着那门被“砰”的关上,我再也装不下去了,粗暴的推开许雁卉和杜尔春,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你俩最好理我远点,我就是个疯子,再靠近我,我会杀了你们!”
我听着自己冷酷的声音,心里被悲哀塞满,但却没有宣泄口,堵得眼泪都几乎要流出来。
在我转过身后,许雁卉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哭着说:“陆齐,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你怎么能凶我?你怎么能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