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你最乖了
罗洁看我怂了,立刻对方兰说:“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方兰把绳子从杜飞床上接下来,拉着罗洁就到了我身边:“你证明给我看啊!”
她并没有解开罗洁手上的绳子,所以罗洁跪在地上,要用牙去咬我裤子上的拉链。
我扭动身子想躲开,方兰一脚踩在了我脖子上,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
罗洁很熟练的咬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然后把内裤往下一扯,那里就露了出来。
被温润的口腔含住,加上脖子上有点窒息的压迫,还有被绑住的痛麻,这些感觉掺杂在一起,在小腹里燃烧了起来。
麻蛋的,罗洁成功了。
突然,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罗洁和方兰的手机也同时响了。
我跟罗洁自然是不能看手机的,只有方兰打开看了一眼。
看完后,方兰笑了。
我跟罗洁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当然也不敢问,所以我没说话,罗洁继续努力的舔。
方兰放开了我,然后也蹲下了身子。
罗洁松了口,往旁边挪了挪,说:“你看,我没骗你吧?!”
方兰摸了摸罗洁的头,很温柔的说:“对啊,你最乖了,最不会撒谎了。”
我听这内容和语气不对,而且现在也没有被拉着,所以我赶紧往旁边滚了滚。
罗洁也害怕了,小心翼翼的问:“那你可不可以放我走?”
方兰摇摇头,说:“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说完,她吻上了罗洁的唇。
握草!我有点方,这是要闹哪样?方兰突然爱上了罗洁的口活吗?
方兰吻的越来越深,最后把罗洁压在了地上,从我的角度看,罗洁的嘴被她分开到了极致的角度,她再深入,恐怕罗洁的嘴角会裂开了。
突然,罗洁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喉咙里传出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方兰放开了罗洁,她满嘴都是血,口中还含着什么。方兰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我定睛一看,麻痹的,竟然是舌头!
而罗洁,现在疼的在地上一直打滚,嘴里的血随着她的挣扎喷的到处都是。
方兰把嘴里的血咽了下去,说:“多好的舌头啊,很抱歉,我没忍住也试了试。”
说完,她看了我一眼,我吓的赶紧移开视线,她该不会也来咬我一口吧?
方兰没过来咬我,她继续在咬罗洁。
用水果刀把罗洁的衣服都剥了去后,她开始咬罗洁身上的敏感部位,一口、一口。罗洁已经不出来声音,疼昏过去,然后从更剧烈的疼痛中醒过来。
不一会儿,地上全都是方兰吐出来的碎肉。
我不敢再看,可又不敢背过身去,我是真怕方兰咬完罗洁之后,再来咬我。
人就是这样,直面恐怖,往往比背对恐怖更有安全感。
罗洁的血,慢慢的铺满了地面,而她渐渐的没了任何反应。
方兰咬开了罗洁的肚子,将里面的内脏都扯了出来,我知道,罗洁已经死了。
可是,方兰依旧不解气,拿着水果刀,在罗洁还完好的双腿上划满了血痕,才停了手。
做完这一切,方兰躺在了罗洁的碎肉伤,头枕着罗洁已经惨不忍睹的身子,对我笑了笑:“陆齐,其实你是个好人。”
这句话说的我心里直毛,刚刚她夸了罗洁,罗洁就成了现在这样。她如今夸我,是想把我怎样?!
我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一点声音。
方兰微微的闭上眼睛,声音有点弱了,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想帮我,明明之前帮了那么多人,是不是因为我本身就不是个值得别人帮助的人?”
我跟方兰接触不多,但是印象里她是个很豪爽的小姑娘,今天打定了主意不帮她,其实就是跟【在你身后】置气,并不是针对她。
可是,这话我没说出口,谁知道会不会触到她哪根神经,然后我就成了第二个罗洁。
“陆齐,我累了。”方兰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了,你自己随意。”
说完,她真的就再没了动静。
我等了会儿,慢慢爬起来,轻步走到门边,转了身,用绑在身后的手开锁。
“咔哒”一声,很清脆,我顾不得看方兰有没有被我吵醒,赶紧开了门跑出去。
现在才晚上9点多,大部分人都还没从自习室回来,不去自习室的人现在多半不在宿舍或在宿舍打游戏,所以走廊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有人吗?救命啊!!!”我一边大声的喊,一边跑,在方兰醒来之前,我得先确保自己安全。
我嗓门还算大,几嗓子就喊出来了人。
“怎么了?怎么了?”
一看到人,我赶紧跑过去,先转了身让他帮我解绳子,顺便看看方兰追来没。
绳子被解开后,他们要跟我去看看生了什么,我拉住了他们,然先给金则打了电话。
金则挺给力,十多分钟就到了。
他从我身边走过,没睁眼看我,甩我一句:“你是露阴癖吗?”
草!刚刚太紧张,忘记自己下面是开了天窗的,而且人一紧张,那里的肌肉也是紧张的,所以我的小弟就这样一直在空气中站着了。麻痹的,我今天是怎么了?!
金则领人进了我们宿舍,看了后,就出来让所有人都回去,然后拉着我进了我宿舍。
我本是不想再进去的,这种血肉模糊的场景,见过一次就够我做很久的噩梦了。可是,金则力气比我大。
“解释一下吧,这是怎么回事。”金则指指在被拍照的方兰跟罗洁:“她俩是怎么死的?”
我把大致经过说了一下,金则依旧问了我不能回答的问题:“她俩为什么要睡你?还比赛谁先能睡到你?”
他就是故意的,知道我不会回答。
我想了想,问他:“你应该还记得罗洁是谁吧?”
感觉他应该不会忘,毕竟罗洁先睡的他。不过这个罗洁确实没什么实话,当初回来的时候,还跟我说她那是第一次。
“我记得,怎么了?”
“她们要睡我的理由,跟罗洁要睡你的理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