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死丫头,你这是自己找死
金兰怔了一下看着傅凉妍:“看来你的努力没有白费,你爸爸终于要培养你了。”
“是啊,阿姨,你知道我爸爸打算怎么样培养我吗?”傅凉妍也学着他的样子,做出了一份温和可亲的模样,居然还破天荒的称呼了她一声阿姨。
妈妈这个称呼,她和傅凉川都不叫,所以就让他们两个叫阿姨。
阿姨,傅凉妍也没有叫过几次,突然间这样叫了一声,让金兰觉得心里毛毛的。
“阿姨,你说的话完全正确,我爸爸还给我安排了一个职务,你想知道是什么吗?”傅凉妍神秘兮兮的对着她低语了一句。
金兰看了一眼坐在乳白色高档沙上喝茶的傅倾城,又回过头看着傅凉妍:“是什么?肯定是一个特别的职位吧。”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不屑。
一个女孩,而且还是一个会嫁人的女孩,能给他安排一个什么样的好职位。
傅凉妍早就想到了金兰会是这副表情,不急不缓的说了一句:“阿姨,你又说对了,这对别人来说说不上是特别的职位,可是您如果听了这个职位,一定会觉得太特别。”
傅凉妍云里雾里的给金兰卖起了官司,金兰听完之后,犹豫起来,不屑地冷笑一声:“其实我觉得这种事,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你还当真了?”
“哎呀,阿姨,我当然会当真了,这可是爸爸给我的职位。我的职位就是……”傅凉妍说到一半,又愣在了那里,看了一眼金兰,得意的一笑,转过身去,走到了傅倾城身旁:“爸爸,羞涩和我们工作室的任务就剩最后这一单了,而且用不几天就可以结束了,最慢也就一周时间。您看我要什么时间接手秀色珠宝公司才合适呢。”
傅凉妍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特意把接手秀色珠宝公司咬的很重,说完之后还看了一眼金兰。
金兰脸色沉了沉,为什么突然之间傅锦川手上的珠宝工资又要转给傅凉妍呢。
傅凉妍你能够这么理直气壮的问傅倾城,那肯定就是答应了她的。
金兰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了傅倾城身旁:“你想把珠宝公司交给她?可是这已经说好了,是该由锦川负责的。你这样突然就给转了出去,你让他怎么想呢。”
傅倾城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看了一眼金兰:“你说的对,以前确实说过,由他负责,可是并没有说过负责多长时间。已经几个月了,业绩虽然好了一些,可是根本就没有他努力的成分,都是工作室出了很大的力,是凉妍出的力。我私下已经调查明白了,最近他越是游手好闲起来,你如果想要给他讨一个说法,你要先找到他的人,让他现在站在我的面前,我还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这两家公司的压力就顶不住了。”
傅倾城越说越生气,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金兰一下愣在了那里,原本以为傅倾城早就对公司的事已经抽手,不过问了,没有想到居然又私底下调查起来。
对于傅锦川还调查的这样清楚,傅凉川这期间去S国好几趟,根本就不是为了工作,而是为了陆浅,这一次去了好几天了都没有回来。傅倾城怎么不管管这事儿,摆明了就是针对傅锦川么。
金兰越想越不服气,对着傅倾城一笑:“我想,锦川这样也是有原因的,不只是两家公司的压力吧,以前有凉川在,现在凉川去了S国,整个公司的压力也不知道是谁在顶着。所以锦川也会学的游手好闲吗?”
对于金兰的这一番说辞,一旁的傅凉妍听了之后完全的不乐意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自己儿子不长进,你居然还怪到我哥哥头上,我哥哥虽然有事暂时离开几天,可是离开之前哪一天不是没日没夜的工作,回来之后也是没日没夜的赶工作,他的能力和整个公司的业绩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不要胡说八道。”
傅凉妍说完,金兰更觉得气愤:“你怎么能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长辈。你哥哥傅凉川不管公司就是有理由,他是暂时离开了,可是他离开也不是为了公事啊,我儿子只要一不再,那就是不对,哪有这样的,一样都是傅家的后代,怎么就不能够一视同仁呢。”
金兰一脸的不乐意,嘀咕完之后,又看了一眼傅凉妍,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了傅倾城身上。
傅倾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看了一眼金兰:“先不要管他们两个谁离开几天,谁哪天在公司谁哪天不在。就说他们两个的能力,你觉得有办法比吗?”说完站起身来,瞥了一眼金兰,径直的走去了楼上。
金兰一副无话可说,不说却又觉得很难受的模样,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傅凉妍走到了他面前,对着她一笑:“阿姨,你现在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吧,我早就说过,基因不同,能力肯定不同。”说完得意的一笑,也走去了楼上。
基因不同,傅凉妍指的是不是同一个母亲,金兰的基因不如自己母亲的好。
可是在金兰听来,却像是在提醒他,傅锦川不是傅倾城的儿子,不是傅家的根,加上今天下班之后傅凉妍对她和管家说的那一番话,金兰更家这样认为。
金兰脸上布满了阴霾,脸色阴沉的可怕,眼底狠狠的杀意已经浮现出来,攥紧了手指,轻轻地呢喃了一句:“死丫头,你这是你自己找死。”
金兰说完这后,泄似的吐了一口气,看看时间,不算早也不算太晚,这个时候回来,和管家约定好的到底还要不要去呢。
晚上不回来,傅倾城肯定会怀疑的。
想来想去,只能给管家了消息,说现在暂时不能过去,明天在等机会。完消息之后,金兰有些压抑的也走去了楼上,傅倾城已经去了浴室洗澡了,金兰一个人走到了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的脸,忽然有一种孤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