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发现郡主尸体
吕氏哪里能想到这么多,听到老爷如此说,突然觉得君梓琳很重要。顿时诉苦,说君梓琳很不受管教,白日跑出去,也不让丫鬟跟着。连她的贴身丫鬟都被扔在府内。“老爷,要不私底下再找找。天这么晚了,她总会回府的。”
这令章郁数还能怎么说呢。只得点头应下,“今夜必须找着君梓琳!待到天亮,消息必定会传到晋王府去,到时候对咱们只有害无有益处!夫人也知道睿苑他被剥了爵的事情,你该不会希望老夫也被废了这定国公之位罢!”
吕氏听到此言,惊魂未定,不敢再怠慢,连忙命人仔仔细细的去找。
谁料定国公府此为,不知怎的,惊动了相府。
傅柏修是什么人,当朝的丞相,百官之。
茶庄那件事情,傅相爷脸上也很无光,以往出这府门,各种都是奉迎巴结之语。可是自从那事件之后,傅相爷总觉得有人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那种滋味比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要严重。
但是在君梓琳这件事情,傅柏修很敏感。
茶庄之事,让他颜上无光。他可不愿意再因为苛待君梓琳,这种丑事传出去。所以定国公府几乎一有异动,他便收到消息。立即更加大张旗鼓的去搜!
本来定国公府私底下去搜,闹的动静便已不小。如今再加上傅相府这样浩浩荡荡的,这小小的帝都城,眨眼间消息传遍。
“啪!”
章郁数横眉怒目,下巴的胡须怒到抖动,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气得头上冒烟,“傅柏修这只老狐狸,这是存心拆老夫的台!”
君梓琳失踪这事,必须暗搓搓的进行,这对他定国公府没有半分益处呀。
但是傅柏修是什么意思,他闹这么大的声势,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彰显他相府比国公府要好么,想说明君梓琳在他家住的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受到苛待吗。哼,欲盖弥彰!
本来因为茶庄一事,章郁数恨罚章睿苑的不争气,尚觉得是傅绫萃吃了亏,这事怎么都是男方的错。但是现在,他完全不这样想了,都是傅绫萃这个狐狸精勾引他的儿子,否则怎么会有茶庄那等丑事?!
傅柏修是只老狐狸,只有他才能生出傅绫萃这种狐狸精!
当场章郁数与丞相府关系冷掉了。
满城风雨找了君梓琳大半夜,结果竟是连点线索都没有。
国公府的人每一个都不得好好休息,章郁数气得头上冒黑烟。正在这时,出去的侍卫飞快赶回来。
因君梓琳的消息在城北出现。
章郁数听着这话,当场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立即追问,“在城北做甚?”
“属下……只现了她的、尸体……”
“什么!”
定国公惊得身子一哆嗦,差点栽倒。
君梓琳死了?死在城北?
“暗中行动起来,把她的尸体保护起来,莫要让任何人去碰触!”章郁数迅速想子,命令手下人。
转而他自己在屋内几番思量,吕氏在此刻走了过来,因寻问道,“老爷,事情怎么样啦?”
“死了!”
吕氏未料到竟是这般结果,当下愣住了,不相信道,“那傻子竟如此轻易的死了?从前她还傻的时候……”
听到夫人这般说,章郁数又烦又戾,当下喝道,“那傻子怎么不会死?当初傻的时候,没死在相爷。现在不傻了,却死在定国公府上!妇道人家,只知置信,看你接下来怎么交待!”
定国公气得浑身颤抖,想到已变成尸体的君梓琳,他就感到一团乱麻。无论怎样,君梓琳的死对国公府来讲,没有半分好处。
反而因此事,使得小人作祟。
吕氏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下走上前,小心问道,“老爷,您看这事该怎么办?要不要查找真凶?”
“查什么真凶?!越查,这水越浑。”
章郁数沉眉,冷冷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粉饰好君梓琳死亡的原因,最好是她做错了事,被人误杀。只有这样,咱们才没有失职之责。到时候皇上追究下来,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君梓琳哪里有如此之重,皇上还会亲自过问?”吕氏有些不屑道。毕竟君傻子被扔在相府十多年,皇上都没过问,现在不过是死了……
“糊涂!”
章郁数厉叱,寒声道,“君梓琳的郡主之位是由皇上刚刚亲封。一个郡主无缘无故死了,皇上焉能不过问?还有,之前晋王来此,他的腿可是由君梓琳施针且有所好转。就算皇上那里能蒙混过去,晋王也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这一关关的,还是得过啊!”
见事情竟如此艰难,吕氏不禁问道,“那是谁杀了君梓琳呢?既不是咱们国公府所为,这样遮掩,岂非是被他人有机可乘?”
“现在只能如此了。”
章郁数并不再多说,找了侍卫前来,一番低语吩咐下去。
这一夜,帝都城内满是风雨,大批的侍卫由城北而归。傅相府亦是忙忙碌碌,尤其是傅柏修亲自入皇宫,把自己所探得的事情往惠高帝处一说。
惠高帝在大晚上接见臣子,本便是从妃子处宣入,因今夜月色美景宜人,他心情正好。谁料傅柏修进来,别话不说,只提君梓琳失踪或许已死亡之事。此话听在皇帝耳中,立即就变了味,当即问道,“你说什么?郡主死了?”
刚被钦封了郡主没多久,就死了?
当下惠高帝没了兴致,让傅柏修把话仔仔细细说完。
谁料正在此刻定国公章郁数求见。
被宣入之后,章郁数见着了同样侍候在惠高帝身边的傅柏修。当下明白这只老狐狸是告状来了。
“启奏圣上,臣有一事禀报。”章郁数冷睇了眼傅柏修,向惠高帝说道。
惠高帝命人为自己更衣,不等定国公说话,便起得身来,伸手指来,“爱卿莫要再说,朕要亲自去看郡主!”
当下章郁数心头凉。
他狠狠剜了眼傅柏修,知道是恶人先告状。皇上必定是听信了他的话,可恨的是自己来晚,并不知道傅柏修究竟怎么在背后编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