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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全世界最好的绾绾

最终的结果是,孟桑子仅仅慢于粟融珵十分钟到桑子家,两人的车在桑子家路上擦肩而过……

粟融珵便知道,这家伙大概又犯毛病了。

火冒三丈啊!开窗就要骂人。

孟桑子见他这火气,干脆连窗都不开,跑掉了,回到家里,他妈都惊呆了,这就送了回来了?

当她听说人蒲小西自己打车走了时,扶住了桑子爸爸的手臂,生无可恋脸。

孟桑子急得辩解,“我看着她上车才回来的!”潜台词:我已经做得够好了!

桑子妈妈泪眼婆娑,掐桑子爸爸的胳膊,“这个儿子我不要了,还给你,还给你……”

桑子爸爸一听,这还得了,卷起袖子就要收拾人。

孟桑子连“为什么打我”这样的问题都不敢问,跐溜上楼,跑得比兔子还快。别问,问就是开揍!惹妈妈不开心就是原罪!

粟融珵回到家,脑袋里一直还装着这个问题。

辛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呢,他一见媳妇儿,更加觉得郁闷了。

“怎么了?回来就耷拉着脸?”辛绾看着镜子中的他问。

粟融珵嘟着嘴,心里已经琢磨开了:桑子在他媳妇儿面前并没有这么呆啊?小时候就知道留好吃的给他媳妇儿,给媳妇儿背书包做值日的时候就数他冲在最前面,媳妇儿的风车坏了,他还知道拿回去修,比自己都机灵呢!可见还是不上心!

他不高兴,嘴里没个把门,就秃噜开了,“桑子最惦记的人就是你了,如果,我们结婚前,我打架没打赢他,你是不是就嫁给他了?”

辛绾正梳头的手一顿,气得将梳子啪在梳妆台上,“我就该嫁给一头猪!”猪也没你蠢!

媳妇儿生气了……

他也生气呢,可还是要先哄媳妇儿啊!

他抱着媳妇儿开始耍赖,“反正不准嫁给桑子,如果你要嫁给桑子,我抢亲也要把你抢回来!”

辛绾本来当真是生气了的,被他这么一抱一赖的,又哭笑不得了,“你先把你爪子给我松开!”

“不松!”他抱得越紧了,“反正你是我媳妇儿,全世界最好的绾绾是我媳妇儿咯,幸亏我打架厉害。”

辛绾简直无语了,这个人难道还认为她是他和桑子决斗的战利品?她气得板着脸,“是吗?你打架厉害?你能打得赢几个人啊?”

粟融珵闭着眼睛闻着媳妇儿身上好闻的味道细数,“七八个?十来个?反正咱们那一帮就没人是我对手!”

“是吗?”辛绾再度一问,凉飕飕的。

粟融珵敏感地察觉到了气氛不对,睁眼,立马陪上笑容,“不是,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好不好?我打得过那些路人甲乙丙丁,唯独打不过的人就是我家媳妇儿啊!”

怎么有这么嬉皮笑脸死赖皮的人?

辛绾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端着脸,“哦?桑子他们都成路人甲乙丙丁了?”

“那可不?”他将她抱起来,“媳妇儿是唯一主角,我勉强算个配角,其他人可不是龙套甲龙套乙么?”

辛绾被他抱得离了地,捶了他一拳,“干什么?我头发还没干呢!”

“我想当一人之下啊!”某人坏笑。

辛绾起初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等她明白过来,又羞又恼,恨不得捶扁这家伙!她还不行好吗?生理期还没过呢!

可时间要过去也很快,大雪之后,连续多日晴天,让人心境都开朗了不少。

花青堂商标风波过去,辛绘出面解决的那些花青堂劣质颜料遗留问题,按照他之前承诺的,都给人家换了新的优质颜料。

这对花青堂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粟融珵、辛绾坐在工作间里,听辛绘对完这笔账。

辛绘很是忐忑,也很内疚,“姐,姐夫,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答应换,我们不会亏这么多。”

这会儿,辛净亭突然从外面蹦了进来,指着辛绘责备,“你个败家小子,谁让你答应赔那么多颜料的?这下可亏大发了!”

辛净亭这是觉得这次的事儿总算跟他没有关系了,终于找到腰杆子硬起来的机会,可以训斥人了,辛绾他不敢咋说,辛绘他还是敢训的,而且,他站理儿不是?

结果,粟融珵目光往他身上一扫,他再看看女儿冰冷的脸,嘿嘿了一声,缩了缩脖子,在四方桌空中的座位坐了下来,很是痛心的样子,“我也是为花青堂可惜,这本来就该飞飞去善后的事!”

辛绾想说而没说出口的话:真为花青堂可惜,您当初为什么卖?

粟融珵却是笑而不语,只用莫名的眼神看着他岳父。

可这越不说话的,反而让辛净亭心里越没底,难道他又错了?

只有辛绘,居然猛着胆子回他父亲,“那,飞飞,不也是您儿子?”

“他……”辛净亭话刚开头,打住了,也觉得自己说这话不合适,咳咳两声,“有没有茶水喝?给我个杯子。”他看见辛绾在煮茶。

但没人理他,他也不觉得尴尬,自己拿了一个,抢了辛绾的茶壶自己给自己道。

大家既无语,又无奈,最后只好无视他。

粟融珵这才顾得上安慰辛绘,还拍了拍他的手,“没有关系,危机往往和契机并存,经过这一次,没准对花青堂来说是好事,不必自责。”

正说着呢,辛绘手机来电了,来电显示舒教授。

“是客户。”辛绘赶紧接,然后就和对方聊开了。

原来是对方用了新换的颜料,觉得不错,特意打电话来说明的,因为是老教授,对他们花青堂还提出了一番教诲,希望他们好好保护好这项手艺,别让它蒙尘。

辛绾连声称是,然后就和教授聊开了,出生于艺术世家的辛绘虽然不健谈,但是谈到艺术本身还是不缺见地的,至少耳濡目染,能把奶奶和姐姐平时说的话都照搬上来用啊,居然跟老教授聊得甚欢,最后挂电话的时候,老教授还说,下次要来花青堂拜访,好好看看。

粟融珵见辛绘电话打完,笑着说,“你看,我没说错吧?”

辛绘有些不好意思,“这两天接到这样的电话挺多的,都是专业人士,人也都很好,聊着聊着就聊到画啊,书法啊,颜料啊,墨啊什么的,也有好些人说要来参观。”

“你看,这多好啊。”粟融珵道,“这就是客户的信任,做生意,没有人比信任更重要,而信任是怎么换来的?就是以最诚挚的本心待人待事,无论是对顾客,还是对颜料本身,都有一颗敬畏之心,这样,就没有做不好的事了,辛绘在这点上就做得特别好。”

“姐夫……”辛绘被夸得脸都红了,“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好。”他之前还觉得蒋冉大哥比姐夫对姐姐更好呢,他错了……

“你有。”辛绾也笑着鼓励他,“你姐夫很少夸人。”

辛绘红着脸露出个狡黠的笑,“并没有,姐夫夸起姐姐来跟彩虹屁似的。”

辛绾一时还不知道彩虹屁是个什么意思,粟融珵在那不要脸地笑,“你姐姐本来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什么叫彩虹屁?”

这话辛绘也同意,拼命点头,“对,全世界最好的姐姐。”

辛绾无奈极了,笑着摇头,“你们俩真是……”

她给辛绘续上茶。

粟融珵也拿着杯子讨。

“你不是不喜欢喝吗?等会儿晚上又睡不着!”辛绾不给他。

“媳妇儿泡的茶比别人泡的香,我偏要。”

遇上这么个不要脸的,辛绾实在无可奈何,给他添上,“睡不着别说喝了我的茶。”

粟融珵笑着应了,却说起了正事,“绾绾,辛绘,我觉得啊,你们应该另外找一个地方开工作室。一来,现在不断有人要来参观,总把陌生人往家里领也不好;二来,咱们谈个什么事儿也方便,不然总要提防着怕奶奶知道,怕她老人家担心。”

辛绾点点头,“我也在琢磨这个事儿,自从上次拍纪录片以后,要来拜访的人就很多,我都回绝了,就因为是私人地方,不便参观。现在手上积压的订单也挺多,因为商标的缘故一直压着,现在要准备开工了,是得找个大地方。”

半晌儿找不到可以插话机会的辛净亭终于找到时机了,忙道,“这个包在我身上啊,我去找!”

三人同时看着他,眼睛里写着三个字:不信任。

辛净亭一脸愁苦,“怎么都这么看着我?是,我前半辈子是做了不少糟心事,但我现在不是想改了吗?我好歹也是辛家人啊!再说了,花青堂现在跟我也没啥关系了,我能坏什么事呢?”

辛绾没理他,只对粟融珵和辛绘道,“我想着,工作室或者说店面跟工厂、库房分开,店面找一处字画古玩聚集的地方,工厂和库房可以偏僻点,矿石多了,总得有地方堆。”

“嗯,这个想法是对的!”粟融珵十分赞同,“趁着这段时间天气好,我们有时间就去找地方,年前好好装修,来年开春就能搬店了。”

三人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新的发展,辛绾和辛绘都很兴奋,粟融珵看着他俩,目光温润。

唯独辛净亭,又被撂在一旁。

三人谈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回屋见奶奶去了。

辛绾和粟融珵要回粟家,辛绘则不要姐夫送回学校了,在家陪奶奶,第二天再搭地铁回去,结果,辛净亭则道,“搭什么地铁?我也在家睡吧,我明天送你。”

辛绘是个实诚孩子,直接就说了,“家里没你睡的地儿,姐姐的房间,不喜欢别人进去。”

“我是你爹,怎么就是别人了?”辛净亭劈头就是一顿骂,“我睡沙发不行吗?”

说完,也不管老母亲和儿子是什么眼神,往沙发上一倒,就睡了,不管辛奶奶说什么,他都装没听到。

辛家这一老一小,老的年纪大了,打不动了,小的到底是儿子,忤逆老子天打雷劈,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不管他,随他躺沙发。

辛奶奶委实是,看着这个儿子就叹气。

辛绘陪奶奶进房间还劝奶奶呢,“奶奶,别生气,您就当他是空气好了。”

辛奶奶摆摆手,“你去睡吧,奶奶没事。”总不能教孙子不孝顺他老子,礼法上说不过去。

辛绘便把今天和姐姐姐夫商量的事说了,奶奶一听就来了兴趣,也说好,渐渐的,精神头也好了不少,辛绘这才放心了。

回粟家的路上,还是辛绾在开车,粟融珵靠在座椅上想事情,想入了神,眼睛一直盯着后视镜,盯着盯着,事情没想好,却发现镜子里的路况有些异样。

“绾绾,我来开。”他说。

“怎么了?”辛绾靠边停了车。

粟融珵往后视镜里一看,眼睛微微一眯,心下却冷笑。

“没事,我想去买点小吃,懒得给你指路。”他跳下车,跟媳妇儿换了个位置。

他总说他车技不如媳妇儿好,可辛绾觉得他纯粹就胡说八道,就比如现在,他开着车七拐八拐的,还专往小胡同里钻,这些胡同本就窄,偏路边还停了车,她的大G要穿过去真是很勉强,稍不留神就刮擦了,但他开得游刃有余。

可见这人没一句真话!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若是平时,他铁定要来和她嬉皮笑脸了,但今天他却没发现她的眼神,全神贯注在开车。

直到最后,他开到一间十几个平方的破旧小店前,笑了,“到了,下车买卤煮吃去!”

“不去,你自己去,我在车上等。”外面冷,她也不想这大晚上的吃东西。

“来嘛来嘛!”他非逼着她下车,“陪我。”

却在下车的时候,回头一望,后面长长的胡同,又黑又空,几盏不亮的路灯照得这胡同愈加显得幽深。

辛绾被他强行抱下车的,抱她下去的时候还嫌弃她的羽绒服又臃肿又难看,“臃肿得我都不好下手抱了,颜色也不好看,女孩儿啊,老穿这么黑的颜色,对了,我给你买了件粉色的,你从来不穿,明天记得穿……”

“……”她不要穿粉色羽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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