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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我想静静

瑜园。

封柏森怒瞪其妻:“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心肝宝贝?她是你的小姐,一个值得你尊敬的人,她不在人世了你这样诋毁与贬损她,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什么小姐?”萧氏恼而扬声。

静候在一旁的警卫和机要秘书等人,听到两人的争吵声,立刻机警的后退,不动声色的避了开去。

“我只是她的替身,我和她平起平坐,她不是我的小姐。”萧氏委屈异常:“只是因为她家境富裕,是大家人家的小姐,我出身差了点……而因为我与她远看长得有几分相似,她的家人出于对她安全考虑,很早便聘了我去给她当替身。”

“我又不是去给她当仆人的,我去他们家也是当小姐,很多她不愿出现或者有危险的场合,都是我顶替她上场,我和她没有主仆之分,你们为什么一提起她来就觉得她高贵许多,而非要把我贬到尘埃?”

封伯森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一个替身,你还想怎样?拿人钱财,替东家办事,心却比天高!

而可笑的是,当最大的危险到来时,替身没事,真正的小姐反而被匪徒祸害了,香消玉殒……

只能说,匪徒也是火眼金睛,区分的了本尊和替身的区别。

但同时……封柏森瞄了萧氏一眼,当时这个已经是长得与她最接近的了。倘若当时还能找到一个比她长的更相似的人,也许他心里的那个人便不会出事了……

可是,没有可是!只有空留余恨!

封柏森望着外面有些萧瑟与阴沉的天空,一双苍老虬劲的大手骤然抓紧了竹廊的竹子,差点将其捏碎。

萧氏继续嘟囔:“再说我当时愿意她遇到危险吗?当时在那么荒野的地方,我也是尽量拖着那些匪徒,我想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给她争取逃跑时间,可那些人那么凶残,那么的丧心病狂!他们一边对我穷追不舍,一边又让人找到了她,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尽力了!”

“别说了!”

一到酷冷的暴喝打断了她,封伯森冷冷地道:“你让我安静一会吧,我现在不想说话。”

空气忽然间沉默,萧氏垂着眼,脸色不好抿着唇,盯着竹廊上的绿色盆栽,仿佛在运气。

过了一会儿,她果然暴了,喋喋不休地说:“我知道,你也是拿我在当她的替身,我给人做了一次替身,便终身都是那个人的替身了!那时候我不能有自己的姓名和自己的生活,躲在暗处见不得光,现在也没有比那时候强过多少,你总是通过我在怀念她!”

她忽然眼圈一红,嗓音哽咽:“你之所以对我好,你对我一再忍耐,那都是因为你在我的身上寻找她的影子!我若不是这张脸还有几分可取之处,你只怕……”

“闭嘴行吗?”封伯森似乎忍无可忍:“我都说了我想安静!”

“安静安静,我也想安静!”萧氏顿时有点歇斯底里,泪眼婆娑地梗起脖子和他对视:“你以为我愿意过这么屈辱的人生吗?!你那么那么的讨厌我,可是你既然那么讨厌,你当初为何又酒后无德,借机玷污我?”

“我没了清白,我的人生还不是只能这样了,呜呜呜……”她痛哭起来。

封伯森用力捏紧拳头,重重地捶了一下竹栏,阴沉着脸,半晌不置一词。

……

“忧忧救我……忧忧救我……”

黎忘忧晚上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耳边有谁在呼唤她,她醒过来,额上竟然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怎么了?”封雍嗓音沙哑的松开一双铁臂,把她在怀里转了个身,抬手抚上她的额:“感觉这两天你总睡不好,是不是做什么噩梦,被吓着了?”

黎忘忧有点疲倦,嗓音含着浓浓的倦意,闭着眼睛在他的怀里嘀咕:“好像是吧,不过梦见的是什么我也忘了。”

封雍现了手心的汗,当下把床边的小灯打开,借着温馨的灯光查看她的脸色。

黎忘忧推开他的手臂,拿着睡衣起身,并把睡衣挡在自己的胸前,说:“我要上厕所,你以后别搂我搂的那么紧,手臂总压在我身上,我气都喘不过来,会累。”

封雍无语极了,两人婚后一直这么睡,他喜欢抱紧了她,抱习惯了以后,睡梦中她离开了他的怀抱,他都会用手臂摸索,直到把人重新捞回怀中才算数。

她起初也略有抱怨,后来见挣脱不了,也渐渐习惯了枕着他的手臂入睡,让他用两只手臂圈着她。

但说到他的手臂压着她,天地良心,根本没有!那手臂只是轻搭在她的腰上,不带重量的,最多是有点束缚她。

“你大姨妈不是走了没几天?”他突袭了一下她的胸,又偷掐了一把她嫩滑的腰,还去偷袭她的重点防区:“怎么感觉你又像大姨妈来了。”

黎忘忧左躲右闪的躲避着他揩油的手,在艰难险阻和他如炬的目光下,好不容易把睡裙套到自己的身上,趁机捶了他两下,跳下床:“就会耍流氓,不理你了!”

她去厕所洗脸,感觉浑身睡的不舒服,也想洗个澡。

封雍笑着起身,两人都是裸睡,他光着上身把睡袍放在一旁,套上一件白色的背心,再套上一条亚麻灰的系带休闲裤,也跟着去了厕所。

黎忘忧在洗脸,他便倚在门口看她。

他身高腿长,双眼幽深清亮,靠着浴室的门框都好像在拍写真大片,天生的模特与好衣架子,只是说出来的话与他高冷男神的形象有点违和。

“是我这两天不够努力,睡前运动做少了,还是那天的小皮鞭和辣椒水让你记忆深刻了,以至于你睡不好,总想念?”

我了个擦!就他这样不知节制没个够的,还敢说睡前运动做的少了?再努力下去,她都要“回炉重造”了。

而且“小皮鞭”和“辣椒水”什么的,她再也不敢体验了!那纯粹就是他为自己设计出来的福利,为了折腾她而存在的。

她用毛巾吸完脸上的水珠,拿梳子梳头,从镜子里白了他一眼,忽然说道:“我想出国一趟,你怎么看?”

封雍的脸色立刻正经起来,靠着门框的腿不自觉的站直,满脸严肃地看着她:“你是说认真的?”

“当然,不然我跟你商量干什么?”

“可你之前说过,不出差,也尽量不接去外地的……”

“我出国玩不行吗?”黎忘忧截住他的话:“现在正是购物季,我出国去血拼,散散心总可以吧?”

封雍的神色顿时放松:“这好说,等我这两天把公司的事安排一下,我陪你出国去好好的疯一疯。”

“我一个人去。”

一瓢凉水浇下来,他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不准。”

这又是一个要吵架的话题!黎忘忧生气的把梳子扔进洗脸池,负气的用箍绑着自己的一头长:“我还能不能有点人身自由了,结了婚我就卖给你了吗?”

“别生气。”他凑过来抱住她,和她并排依偎在镜子前:“我们的蜜月旅行还一直欠着,这个时候我们出国,好好的计划一下我们的蜜月旅行好吗?”

“不好,我有一点私人的事情要出国去处理,顺便还有点公事要办。”黎忘忧今天的情绪特别紧绷,但也没有蛮不讲理。

私事是白禹诺他妈(不是骂人)想她了,这位深居简出的老王妃现在卧病在床,白禹诺非常希望她能来看看他妈妈。

公事是,无忧联盟前面接了一单保护国际军火头子的任务,这个国际军火头子最近有一桩军火买卖要进行,期间是几个国际军火商巨头聚集,为了保护这个军火头子的安全,无忧联盟已经出动了七个人去保护他。

现在正是无忧联盟的创业期,为了做到万无一失,黎忘忧觉得自己在现场比较好。

她虽然没有把这些事情全部告诉封雍,但已经试着慢慢在向他敞开心扉,否则她自己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去了国外,他也拿她没办法。

只是因为以前答应了他,不管她去哪里,都不能抛下自己老公几天不理。

所以她才会主动和他商量。

奈何封雍非常抵触这个话题,在她耳边柔声说:“要去我们就一起去,你处理公事也好,处理私事也好,我都不妨碍你,你只当多带了一件行李,把我扔在一旁不管不就行了吗?”

黎忘忧无语凝咽,她要有多么眼瞎和心大,才能把他当作一件庞大的行李视而不见?

“我们又不是连体婴,去哪里都要一起去?我们虽然是夫妻,但也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她冷着脸,把他推出洗手间:“封先生,你再这么如此黏人下去,我要好好考虑我们的婚姻,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轰!洗手间的门被关上,封雍脑子有点晕眩,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开始怀疑他们的婚姻,并有跟他拆伙的迹象?

……

楚公馆。

灯下,余姿琪穿着精美的大牌毛线裙衫,半躺在舒适的豪华按摩椅中,双眼无神。

楚醉谣在她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神情急躁:“妈,你就没有一个办法吗?咱们现在就天天坐困愁城?”

由于上次事情产生的影响,这母女俩虽然被季家成功洗白了,但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还是不太顺利。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楚公馆彻夜灯火未熄,或者两人半夜醒来商量对策,已经成了这母女俩的常态。

余姿琪淡淡地说:“你爸今天又来找我谈离婚的事儿了。”

“甭理他,离不了。”楚醉谣挥了挥手,很干脆地说:“他坐在这个位置,如果连一个家都治不顺,怎么能管理国家大事?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自个想离,上头也不会让他离,除非他的老婆死了,这才能够给他塑造一个爱国顾家的好男人形象。”

余姿琪不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总归心里不舒服。

“但是他现在搬离了我们的家,住在外面,偌大的楚公馆形同虚设,我们这日子还过的有意思吗?”

男人一旦狠起心来,真没女人什么事!楚凌扬连楚醉谣都不顾了,只求速速跟她离婚。

楚醉谣却道:“妈妈,你与其操心爸爸,你不如多操心操心季家和表哥,只要季家不倒,表哥一直站在你身边,你还怕爸爸后面不会回心转意?”

是啊,季家在她才有底气,只要季泰松还活着,楚凌扬便跑不了。

但是……

“绍楠这个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余姿琪蹙紧眉头:“季家现在正值风雨飘摇之际,他怎么还有闲心带着那个女人去国外旅游散心?现他简直吃了猪油蒙了心,变荒唐了!”

楚醉谣嘟着嘴:“都怪黎忘忧和姓叶的那个死女人,总有一天我会把表哥抢过来,让她们两个看看,谁才是表哥的真爱。”

“你现在和蔚彦爵在一起。”余姿琪提醒她。

“那不是假的吗?蔚彦爵他有心上人,跟我只不过是配合着演戏,等过了这一段时间,我们便会和平分手。”

“其实你能抓住蔚彦爵的心也不错,绍楠他总是拿你当妹妹看,我怕你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余姿琪建议。

“不了。”楚醉谣阴着脸说:“好男人都死绝了,要么是别人家的,要么就是有了女友的人,蔚彦爵那厮有个小情人,他看得重的很!事先便对我说了,无论我使什么手段他都不会动心的。”

“我是那么轻佻的人吗?”她高傲的微扬起俏丽的下颌:“我对表哥是真心的,我不会那么容易变心,再况且,黎忘忧能找到一个给他们公司送飞机的人,我怎么也不能输给她!”

说起这件事,余姿琪也是胸口闷疼:“这母女俩就是一个样,黎忘忧和黎静静没什么区别。”

楚醉谣眼神阴鸷地想了想:“我要飞马尔代夫,表哥他财大气粗,可以不管公司现在生的事,但是外公已经让我进了季风纵横实习,我就有权和表哥商议工作上的事。这次我已经想到了方法,不但可以助季氏渡过难关,还可以让暗中对季风纵横使绊子的人功亏一篑。”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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