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请求我们团长
一拨人,穿着军装,笔挺帅气。
一拨人,穿着执法大队的制服,表情严肃。
当两拨人在顾家大门前遇上时,神情都微微一变,村保安处的队长见着了真正的肩膀带星的军人,立刻就感觉矮上了一截,从心底里生出了敬畏之意,更何况,这还是见过一面的人。
“孙同志,你们这是来顾家?”保安队陈队长忍不住心想,难道顾家地皮地下挖出文物的事情,连上边都知道了?
还是这顾家上边真的有人?
嗯,一定是这样,上次他就感觉出来了!
孙斌皱着眉头,他知道这是南芦村保安队队长,但他出现在顾家门前,能有什么事?
“你今天来这里是做什么?”孙斌反问道。
保安队队长呵呵一笑,“就是上次从顾家地皮下面挖出文物的事儿,这事总要调查清楚,这不,今天我们是来抓……请人过去配合调查一下的。”
“那事已经不用你们村里查了,自有专业人员来查,国家文物局的人今天就会到这里鉴定那些文物,配合调查也是由他们出面。”孙斌一板一眼的说道。
这些挖出来的金器银器文物虽然不够多,但现在国家很重视文物保护,所以这已经足以引起文物局的人的注意,上边做好相关手续了,从京都直接调派了人过来,路途遥远加上之前办手续,所以今天才到。
“那村里边不是看上边人还没到么,所以,村长的意思是让我们先调查起来,到时候也是能减轻有关部门的工作。”保安队队长一句话就将锅推给了王耀东,而他认为,这本来就是村长下的命令,他们才过来的。
孙斌的眉头又皱深了一些,但人家积极做事情,他也说不了什么。
“姐,你去开门,我去看看那边。”
顾争在顾楚站起来的前一秒,率先站起来,神情还有些紧张,他不知道他姐要是和他奶奶还有他姑遇上的话,又会生什么事,是不是又要被欺负,所以,还是他去看看那边生了什么,他是孙子,他奶奶好歹不会对他怎么样。
“你身体受得住么?”顾楚表示对顾争身体很担心,就怕他被张彩花和顾玉莲给气晕过去。
顾争点头,“我就当我奶奶和姑姑在放屁,姐,你去开门。”
说完,顾争好像怕顾楚后悔似的,立刻就快步走了出去。
外面敲门声还在继续,顾楚也没想多,跑了出去开门。
“孙大哥,你怎么来了?”
顾楚开完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是穿着一身军绿制服的孙斌,愣了一下,随即小脸上绽放出亲切的笑容来。
保安队队长在一边听着,听到顾楚叫那军人同志为孙大哥,眼底里就浮出一些别有意味的神情了。
孙斌看到顾楚也挺高兴的,他仔细看了看顾楚脸上的抓痕,“我是带着任务来这里的,小顾,你脸上的伤看起来好一点了,不错不错。”
看到顾楚满脸笑容,脸上伤也好多了,孙斌以为顾楚这几天过的不错,所以心里也替她高兴。
“我年纪小,恢复起来快,孙大哥,你是带着什么任务来的,关于文物的事情么?”顾楚笑着问道,对于帮助自己的人,她是真心感谢,更何况,孙斌是军人,由于陆战荣的关系,她对军人的印象特别好,所以,她闪闪亮的眼睛也都放在孙斌一个人身上了。
保安队队长的耳朵一直是竖着的,听到这话,立刻插嘴说道,“顾丫头,我可不就是为了文物的事情过来的!”
顾楚这才将注意力往孙斌旁边站着的人看过去,这人她认识,就是村里保安队队长,上次把她关进保安队的那个看守间的就是他和另一个人。
“如果我没记错,这件事,孙大哥说已经交由相关部门了。”虽然她对王耀东再三表示配合,但孙大哥说过,这事已经交给有关部门了,那么,就不是村里可以管的了。
“这不是为了减轻相关部门的工作么,所以我们先过来调查调查情况。”
有孙斌在,保安队队长对顾楚的态度恭敬得不得了。
顾楚皱眉,想起张彩花来,眼底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我和我弟弟还没成年,这事,你去问我奶奶张彩花吧,她对这件事比较看重。”
她说的也比较隐晦,但是,该懂的人自然懂,更何况,张彩花也是绝不可能就随便让人将东西带走的,势必要闹一闹,那就让她自己闹去,她和小争作为未成年的孩子,置身事外简单的很。
“哦,那她在哪里呢?”保安队队长也没觉得有问题,这种重要的事,当然要家长来处理。
“就在那边那间屋子。”顾楚指了一下方位。
保安队长看了看站在那不打算动的顺便,又看了看顾楚,很识相地朝那边走了过去。
“孙大哥,你今天来?”现在没其他人了,顾楚又问道。
“温良跟你说过了没,他把你的情况说给我们团长听了,请求我们团长给你当一年的监护人……”
孙斌的话刚说到一半,张彩花和顾玉莲那里就又出一声叫声,这一声,好像是被惊吓到的保安队长出来的。
“那边出什么事了?”孙斌皱眉问道。
顾楚摇头,“我也不知道。”她边说着,人已经往那边走过去了,且越走越快,只期盼着顾争没事就行。
孙斌也跟在后头。
他刚好是在南芦村的那座古墓那儿执行任务,所以顾楚和顾争的事情,团长就是正好交给他来做,既然顾楚家里出了什么事,他理应也要帮一把的。
“小争,出什么事了?”
一跨进那间屋子里,顾楚就先开口问顾争。
结果,她一看到里面的场景,愣住了,一时后面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孙斌随后过来,刚想问顾楚生什么了,结果看到里面的场景后,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顾争听到顾楚的声音,回过头来,好像见到了主心骨一样,松了口气,然后,声音里带了一点点哭腔,“姐,这,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