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086 录音向孟沛远告状
第86章086录音向孟沛远告状
最后,白童惜从营业员拿来的备选中,选了件纯黑色面料,墨绿色领子的英式衬衫,一股脑的塞进孟沛远怀中:“高端黑配鸭屎绿,跟孟先生的形象绝配,不买它买谁?”
孟沛远好看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怎么不知道孟太太还是个段子手呢?
周一,泰安集团。
白童惜在员工餐厅用过午饭后,约了一个人到就近的轻酒吧聊天。
座位上,诗蓝有些不自在的挽了下耳边的头,不知为何,现在在面对白童惜的时候,她总有种说不出的紧张:“白主管,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白童惜放下嘴边的橙汁,优雅道:“诗蓝,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想和我公平竞争孟沛远?”
诗蓝有些慌了神:“是……是啊。”
“但前提是,孟沛远还没有结婚。”白童惜的声音不温不火,却让诗蓝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诗蓝终于明白自己那份拘谨从何而来,只因白童惜此时的身份不仅仅是她的上司,更重要的是,她是孟家的正宫娘娘,这个地位,几乎不可撼动。
诗蓝的眸光黯淡下去:“白主管,我清楚自己跟孟总的云泥之别……”
“你清楚最好。”白童惜很干脆的接口:“孟沛远现在是有妇之夫,长辈们也对我们的婚姻寄予厚望,你肖想他之前,最好试着设想下我公公婆婆会不会同意。”
说到最后,白童惜的眼色越凌厉起来,经过昨晚的思前想后,有些事情就得快刀斩乱麻,别等到诗蓝真的搞出个孕身,到时孟白两家的长辈不得通通炸了!
虽然婆婆郭月清向来瞧她不顺眼,但郭月清这人爱慕虚荣惯了,是绝对不可能放任孟沛远和管家的女儿勾三搭四的。
诗蓝被白童惜的气势压得腰都直不起来,她痛苦的喘了口气:“白主管,你请放心,我是喜欢孟总,但他如今已婚,我便会把这份喜欢埋在心底。”
白童惜严肃的强调:“我希望你能再加个期限,是‘永远’把这份喜欢埋在心底。”
诗蓝像个失败者般垂下脑袋,弱不可闻的挤出个“我会的……”
言尽于此,白童惜不再废话,掏钱把桌上的饮料钱付了,独留下眼底掠过一抹精芒的诗蓝。
半响,诗蓝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柔柔弱弱的啜泣道:“学长……”
*
还是那间轻酒吧,还是那个两人座,不同的是,坐在诗蓝对面的人换成了孟沛远。
孟沛远被诗蓝我见犹怜的泪眼瞅得莫名:“生什么事了?”
诗蓝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自己的手机推到孟沛远面前,按下了具有“录音”功能的播放键。
顷刻,半个小时前白童惜和诗蓝的对话完整无缺的落入孟沛远耳内。
过程中,诗蓝偶尔掀眸看向孟沛远,却见他脸上没有半分情绪。
诗蓝暗自着急,她特地在来时的路上留了一手,录下她和白童惜的对话,就为了等待这一刻孟沛远的爆!
结束后,在诗蓝期待的小眼神中,孟沛远兀自笑了笑:“有什么不对的吗?”
诗蓝呆住,她想不到孟沛远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调节了下忐忑的情绪,诗蓝佯装善意道:“学长,我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告知你一声,白主管似乎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说好听点是误会,说难听点可就是怀疑了,以孟沛远心高气傲的性格,能受得了白童惜在背后打压情敌吗?
073孟先生买卫生巾
诗蓝认为不能,孟沛远和白童惜的婚姻一看就是有猫腻,稍加挑拨一下,孟沛远不得更厌恶白童惜?
可孟沛远却把手机推回给她,淡淡的说:“白童惜是我的太太,她约束我的私生活是分内之事。”
诗蓝这一刻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觉得自己就是这对夫妻之间的一个跳梁小丑,表演了半天,结果两人默契的告诉她:“你碍着我们了。”
孟沛远见诗蓝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抬起表看了眼时间:“我待会儿还有个会,先走了。”
孟沛远的脚步声消失不见后,诗蓝失意的捂住脸闷哭出声,即使在录音里听到了她的表白,他也能伪装成听不到、听不懂的样子,嘴里只有他的“孟太太”!
傍晚,销售部。
孟沛远的秘书亲自到三楼对白童惜说:“白主管,孟总让你下班的时候,陪他一起去应酬客户。”
“我?”白童惜指指自己,很诧异的问:“你确定?”
点点头,秘书开玩笑道:“白主管深得孟总器重,我现在抱大腿可还来得及?”
白童惜马屁赶紧拍回去:“公司谁不知道,你这位席秘书才是孟总的左膀右臂?赶紧的,腿毛借我一根,带我飞。”
*
下班后,白童惜搭上孟沛远的顺风车,两人一同前往景泰园。
听说这位合作商是个从l国来的侨商,信佛,喜吃素,故而孟沛远事先联系上景泰园,这里环境清雅,厨房里提供的也全是素食,想必这位侨商会喜欢。
走过错落别致的回廊,秘书不在,白童惜只能接手替大老板开门的活儿。
孟沛远似乎没想到白童惜会帮他开门,两人的手一前一后的握在门把上。
面面相觑,白童惜下意识的想把手收回,却被孟沛远的大掌更用力的握住。
她微恼:“你干什么?”
摸够了,他轻轻一笑,松了力道,让她能顺利脱手,接着,孟沛远自个儿拧开门把,推门而入。
白童惜注视着他的背影,挠了挠头,孟沛远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啊?
饭桌上,侨商已经先到一步,白童惜把门掩上的时候,孟沛远正在和对方客套。
除了他们二人之外,站在侨商左侧的是一名年轻女子,她的气质清婉,脸上化着淡妆,看向孟沛远的眼神很熟络,像是一早就认识。
席间,侨商谈着谈着就把话题拉到女儿身上:“贤侄,听说你高中三年跟小云是同班同学,怎么今日老同学见面,你们反倒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