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心胸宽阔
第一百三十四章 心胸宽阔
林锦回过头来看着他,知道他不相信,便也没有多说。
见她脸色也不太好,池渊赶紧解释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若是你不顶着一个由头,日后便更容易受人欺负。”
她顿了顿,没有回身,又问道:“那我同晋王的婚事怎么办?”
池渊将手拢进了袖子中,有些不愿听到这个名字,语气自然是差了点,“既然他已经将你送给了三王爷,那你和他之间就没有什么瓜葛了。毕竟你这不是池绘锦,可就算如此,你还是我女儿。”
他有些固执的看着面前这个姑娘,有时候也真的想不到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头雾水,让人迷糊。
林锦也不愿同他多说什么,“既然如此,那晋王那边,你打算如何?”
他一顿,一时说不出话来。晋王如何,他们又能如何。不过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而已。
“这天下终究是他们的天下,我便是再能逆天改命,我也只是个大博士。”他有些无奈,“有些争斗,只能他们参与,咱们都是棋子。”
林锦撇着嘴巴,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刚刚被针扎的地方,现在已经肿了起来,她撩开袖子,那条线已经到了她的肩膀。似乎再过一段日子,便可以到心脏了。
池渊也看到了,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他给我吃的毒药,等到线条到了心口我就可以离开了。”说这话的时候,林锦的声音突然沙哑了起来。
两人都停在了原地,林锦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道:“我已经休息好了,就先出去了。”
炎墨绝见她出来,身上的紧张也都放了下来,“如何,好些没有。”
她轻轻点头。目光扫过人群,然后在李慕白的身上停顿了一秒之后立刻移开,后者还是很着迷的看着她。
林锦扶额,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旁边的人却以为她这是累了,说道:“还有半个时辰,再忍忍。”
早知道会有如此多的破事儿,她就不应该来的。林锦有些后悔了,现在眼皮一个劲儿的跳着,欢快的就跟是要死亲戚一样。
娇公主使劲儿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李慕白这才回头,看着旁边的人,温润一笑,如春风拂面将心头不快给一扫而光。
见她嘟着小嘴,他将面前的荔枝挑了个大的给她剥壳儿放在她面前的食盘之中。
看着这盘中荔枝,她心头这才好了些许,不过还是有些气闷,想着刚才,她忍不住撒娇,“相公喂。”
李慕白倒也没说什么,用筷子一夹,喂了她一个,果肉吃完了,娇公主将核儿吐在一边。
身旁人深情款款而又俊朗无双,可就是这样的人,让她更加的抓不住。想着刚才,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池绘锦那贱人,心中便是一慌。
“公主在想什么?”李慕白低头温柔的看着他,那满身的宠溺当真是要将人给融化在这之中。
娇公主回过神来,小脸微微一红,“没什么。”
李慕白摸了摸她的头,便没有再说什么。可娇公主,却忍不住朝着那边看过去。
提着衣裙,她突然离开了他的身边。李慕白一顿,来不及拦着她。
娇公主径直到她跟前,目光呆呆的,仿佛是震惊了一般,“姐姐长得可真好看,像极了一位故人。”
“是吗?”她干笑两声,然后同她见礼,“见过公主。”
“不必多礼,不过今日一见,又觉得你俩差不多,本公主都快分不清楚了。”她略带苦难的挠了挠自己的头,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林锦时刻警惕着她给自己下绊子,后者像是黏上了她似的,突然提议道:“不如你表演一场如何?这样本公主也好区分你们了。”
她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池渊见状,立刻道:“小女身体不适,这表演……”
“没事的。”林锦答应了下来,同时看向了娇公主,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意。
后者更是看着皇帝,弯着眉眼笑着说道:“父皇,这位林小姐说要表演一段,给大家看看。”
那皇帝看向林锦,有些讶然,不过还是温和的问道:“那不知道林小姐,要表演什么。”
话音一出,便听着几声窃笑。林锦看了一周,没想到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倒也不知道这池绘锦生前是有多么的讨人嫌,而今这些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她想了下,才道:“臣女身子不适,不能跳舞恐要让陛下失望。不过,臣女有一诗特意送与陛下。”
“池大博士的姑娘,当真是不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朕倒是有些期待了。”
他也笑了起来,这整个大殿里的人阿谀安静了下来。林锦干咳一声,不停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迎着这么多的目光,她微微一笑,轻起红唇,淡声念着。
那娇公主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的将诗句给念了出来,而这诗她也从未见过或是听过。
林锦已经念完,看着面前呆滞的公主,微微一笑,说道:“公主,臣女已经念完了。”
皇帝拍手大笑,连说了三个好字。林锦一顿,微微屈膝,“臣女多谢皇上夸奖。”
“不亏是大博士的女儿,如此才能当真是另朕大开眼睛。”皇帝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女儿,明知道她这是刁难,不过倒也想看看这林锦的真本事。
池渊见状,也松了口气。后背的内衫已经被浸透了,看着皇帝笑,他也只能赔笑两声。
但见着林锦,又坐了下来,便立刻凑过来问道,“你刚才那诗,应该不是你自己想的吧?”
林锦一顿,不知道是哪个地方被他看出来了,不过念着他是自己这边的,便也没有隐瞒,“的确不是我写的。”
“我就说嘛,如此能写下如此诗句的人,胸怀定然宽广。见过不少东西,如你这般,还没到那个境界。”池渊的话让她顿住了,细细的咀嚼着他这句话的意思,半天也没有怎么明白起来。
不过倒也没什么重要的,她又突然舒展了眉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