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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锭金元宝

别看元宝平时一副呆萌的样子,不过生气起来,气劲儿也是很大的。所以元宝一声不响的跑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太叔天启还以为元宝像是往常一样,被自己给哄好了,他让人给元宝拿个好吃的,然后准备自己换一下衣服。

结果他好不容易换好衣服之后,就现元宝人不见了,哪里都找不到。

太叔天启急坏了,立刻让人调一下别墅里的监控,然而并没有元宝的出入记录。

太叔天启知道元宝失忆了,而且他三魂七魄严重受损,术法肯定会大打折扣,但是元宝可曾经是九泉地狱的寒泉狱主,就算大打折扣,术法肯定也是一流的,想要从这栋别墅跑出去,没人能拦得住他。

太叔天启心慌了,他不知道元宝去哪里了,只能立刻让所有人都出去找。然而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好办法,因为元宝只要愿意,就可以躲避开任何人。

太叔天启叹了口气,忍不住抬手干抹了一把脸。房间里还充斥着一股炸鸡的味道,元宝带回来的炸鸡还放在桌子上,没有动过。

元宝的确是在玩离家出走的戏码,他心里非常的不高兴,气鼓鼓的就从太叔天启的别墅跑出去了。

他只是想要帮太叔天启,但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太叔天启总是拒绝自己。

元宝跑出了别墅,他隐身谁也瞧不见他,漫无目的的走了很远,直到走到市中心,这才解除了隐身效果。

元宝决定不要回去了,太叔天启只剩下最后两年的阳寿,就算他当上了亚洲富又有什么用呢,还是马上就要轮回转/世了,到时候他什么都不记得,钱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元宝一想到太叔天启要轮回转/世,就觉得心脏不舒服,心脏疼的要命,他头一次有这么舍不得的人。

“元宝?”

元宝听到忽然有人叫自己,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手抱着爆米花,一手举着冰激凌的白因桥。

当然了,白因桥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就是齐孝陆了。

齐孝陆是带白因桥出来看电影的,没想到刚要进场,就看到了元宝。白因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白因桥把爆米花和冰激凌全都塞给齐孝陆,然后跑过去,说:“元宝,你怎么在这里呢?和太叔先生来看电影吗?今天有新片上映,不知道好看不好看,你们也看这一场吗?”

元宝听到“太叔先生”几个字,顿时就不高兴了。

白因桥嘴角一僵,迟疑的说:“你和太叔先生吵架了?”

元宝说:“没有,太叔先生才不会和我吵架。”

白因桥松了口气,说:“那是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元宝说:“是我和太叔先生吵架了。”

白因桥:“……”这到底有多大的区别?

白因桥赶紧问:“为什么吵架啊?”

白因桥问着,忍不住就脑补了几个原因,不过这些原因全都和食物有关。他赶紧摇了摇头,制止自己荒唐的想法。

元宝蔫头耷/拉脑的,说:“我每次脱了衣服,想要和他做,他都……”

“等等!”白因桥浑身的汗毛都站起来,一把冲过去捂住元宝的嘴巴,拦住他嘴里惊人的话。

元宝奇怪的看白因桥,白因桥听的脸都红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元宝说话的声音也不小,旁边人来人往的,等着看电影的人不少,全都往这边瞧,瞧得白因桥尴尬症都要作了。

白因桥赶紧说:“小,小声点。”

“少爷,”齐孝陆忽然走过来,说:“电影马上要开始了,少爷不如邀请你的朋友一起看电影,或许可以舒缓一下糟糕的心情。”

“说的对!”白因桥说:“元宝,我们一起看电影吧,搞笑片,很好玩的。”

元宝兴致缺缺,不过还是同意了。

齐孝陆变魔术似的就又拿出了一张电影票来,递给元宝。

白因桥一看,奇怪的问:“你什么时候又买了一张电影票?”

齐孝陆微微一笑,说:“本来想和少爷在电影院里约会的,所以特别把座位附近的票也买了,以免别人打搅,不过现在看起来有其他用处了。”

白因桥:“……”

白因桥刚才只顾着买爆米花和吃的了,完全没注意齐孝陆竟然去买了两排的电影座位票,顿时觉得特别头疼,说:“你怎么这么浪费啊。”

齐孝陆低声说:“我只是想和少爷度过一些没人打搅的甜/蜜时光而已。”

白因桥脸上顿时红了,红的直烫手,他实在不明白齐孝陆的脸皮有多厚,从来说话都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

白因桥有点/招架不住,赶紧拉着元宝进了影厅。

白因桥坐在中间,元宝坐在白因桥的左手,齐孝陆坐在白因桥的右手。

元宝中午没吃饭,本来想吃带回去的炸鸡的,但是因为和太叔天启闹别扭,所以直接跑了,炸鸡也没吃,觉得肚子里饿的不行。

白因桥把自己的爆米花给元宝吃了,本来想把冰激凌也给他吃的,不过齐孝陆不允许,说吃过的东西给别人太失礼了。

白因桥也觉得是这样,不过最后冰激凌却被齐孝陆给吃了。

是一部喜剧,元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完全笑不出来,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

他陪着太叔天启住院好多天,每天都忙前忙后的,在医院又睡不好觉,回来就立刻去剧组复工了。虽然元宝感觉并不累,但是他的肉/体的确是受/不/了/了,在昏暗的电影院里,直接一歪头,靠在椅背上就睡着了。

白因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结果一转头,现元宝竟然睡着了!

白因桥觉得不可置信,周围笑声那么大,元宝竟然睡着了,完全不被打搅。

“少爷,看起来你的朋友是困了,不要打搅他了。”齐孝陆凑过来低声说。

白因桥点了点头,刚要小声说话,结果就感觉耳边一痒,齐孝陆竟然低头在他耳边吻了一下。

白因桥腰部一抖,赶紧/抓紧座椅扶手,低声说:“你做什么?!”

齐孝陆沙哑着声音,说:“少爷,很敏/感。”

“你,唔……”白因桥的耳/垂突然被齐孝陆轻轻的咬住了,那种刺/激太过突兀,差点让白因桥失声叫出来。

齐孝陆伸手过来搂住他的腰,说:“少爷,舒服吗?”

“别弄了,小心元宝看到……”白因桥抓/住他的手说。

齐孝陆说:“嘘——他睡着了,看不到的。”

元宝睡了个好觉,等影片放映结束,影厅里的灯一开,元宝才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眼,揉了揉眼睛,说:“结束了吗?”

白因桥这会儿回答不了他的话,他全身无力,正靠在座椅上休息。

元宝奇怪的说:“白因桥,你不舒服吗?”

白因桥觉得尴尬死了,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齐孝陆站起来,说:“少爷可能是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家了。”

元宝点了点头。

齐孝陆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白因桥的身上,然后伸手打横将他抱了起来。

白因桥立刻腰上用/力打挺,感觉这么多人被抱着走实在是太羞耻了。

齐孝陆低声说:“少爷,别动,我们回家了。”

“等等,元宝他……”白因桥说。

齐孝陆低头就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因桥都懵了,旁边很多人啊,岂不是要被看到了。

齐孝陆说:“会有人来接他的。”

齐孝陆刚说完,白因桥就忽然看到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由两个保/镖推着,就在影厅出口的位置等着。

是太叔先生。

白因桥看到太叔天启,松了口气。

元宝从影厅里走出来,还没想好接下来要去哪里,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太叔天启。

元宝顿时慌了,想要逆着人流跑回去,不过这看起来有点不可能。

太叔天启也看到了元宝,他在这里都呆了一个多小时了。

就在太叔天启现元宝失踪了不久之后,有人给他了短信,告诉他元宝在市中心的一家电影院,还了散场时间给他。

这个短信的人当然就是齐孝陆了。

齐孝陆是生意人,做事情从不亏本,有让太叔天启欠他一个人情的好事情,自然不会放过。

太叔天启接到短息立刻就过来了,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电影终于散场了。

“宝宝!”

太叔天启看到元宝要跑,立刻喊了他一句。

不过元宝不停,跑的跟个兔子一样,别人休想追到。尤其太叔天启还坐着轮椅,根本不可能追的上。

太叔天启一瞧,再让元宝跑了,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了。

太叔天启干脆眼睛一眯,然后右手猛的推了一把身边的墙。

“太叔先生!”

两个保/镖吓了一跳,他们是要去追元宝的,不过回头一瞧,太叔先生的轮椅竟然翻了,这可把他们吓坏了。

轮椅当然是太叔天启自己弄翻的,他的腿磕到了地上,顿时疼的一头都是冷汗。

不过说实在的,苦肉计真是非常管用。

本来已经消失的元宝,忽然就出现在了太叔天启身边。

元宝满脸都是焦急,扶住太叔天启,说:“太叔先生,你怎么样了?”

“腿很疼。”太叔天启真是一点也不吝惜的表达自己受伤有多严重。

元宝慌了,和两个保/镖一起把太叔天启的轮椅扶正,将人扶着坐上去。

太叔天启紧紧/抓/住元宝的手,说:“宝宝,是我不对,是我的错,跟我回家吧。”

身边保/镖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赶紧说道:“太叔先生的腿可能错位了,需要马上叫私人医生来检/查,现在必须回去了。”

元宝一听,哪里还敢乱跑,只好跟着先回去了,他实在是担心太叔天启的腿。

太叔天启苦肉计是相当的成功,不过自然是要受点苦的,双/腿疼的要命,衬衫都湿/了。

坐在车上的时候,太叔天启一直握着元宝的手,生怕一松开元宝就不见了。

元宝坐在旁边,他虽然很担心太叔先生的腿,不过心里还有点怄气,不想说话。

太叔天启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将人拽过来,说:“宝宝,别生气,是我不对。你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多担心,你突然就不见了。”

太叔天启说着,搂住他的手有用了几分力气,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说:“你吓坏我了。”

太叔天启把元宝带回家去了,让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来赔罪。

虽然晚餐真的真的很有诱/惑力,不过元宝觉得自己应该更有骨气一点,打死也不吃。不过只是闻着味道,元宝馋的都要流口水了。

太叔天启打了佣人和保/镖,餐厅里就他和元宝两个人了。

太叔天启招了招手,说:“宝宝,过来。”

元宝不动。

太叔天启只要自己摇着轮椅过去了,说:“宝宝,别生气了,好吗?”

“不好。”

元宝的回答简直干脆简练。

太叔天启被他给气笑了,说:“那你要我怎么赔罪才能不生气了?”

元宝看了他一眼,一脸严肃的说:“当然是要你和我做……”

太叔天启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你还是这么倔。”

太叔天启握住元宝的手,轻轻/吻着他的指尖。元宝的坚持让太叔天启心底越来越摇动了。他知道自己的阳寿马上就要用尽了,到时候他就会忘记元宝,那种感觉,太叔天启想起来就觉得很痛苦。

他希望自己的阳寿能长一些,但是也希望元宝能恢复记忆,但是这两者是背道而驰互相排斥的。

太叔天启握着他的手,说:“宝宝,其实不管你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我都会永远在你身边。但是我不想让你后悔,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太叔先生?”元宝奇怪的看着他,似乎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太叔天启扶住元宝的后颈,将人拉了过来,吻住他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肆意的扫动着。

元宝刚开始有点不配合,不过太叔天启似乎懂的怎么挑/起他的兴致,很快就让元宝浑身软的没有力气了。

元宝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实在是受/不/了/了,抬起手来,回应的搂住太叔天启的脖子。

元宝几乎要被吻得窒/息,太叔天启才不舍的放开他,说:“宝宝,别后悔。”

元宝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嘴唇开合的喘息着,完全听不到太叔天启说了什么。

太叔天启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帮他捋顺着气息,说:“宝宝,等我腿好了之后,可以吗?现在的确是有点不方便。”

“什么?”元宝迷茫的问。

太叔天启笑了,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说:“等我腿好了之后,我肯定会好好的疼你的。”

太叔天启动/摇了,他的确很想要得到元宝,如果他们的时间还很长,那么或许能找到其他帮助元宝恢复记忆的办法,虽然这种办法听起来很渺茫。

不过现在的确不是做/爱的好时机,太叔天启双/腿不能动,没有主导权让太叔先生不怎么喜欢。

而且现在,双/腿是太叔天启最为薄弱的地方,如果和元宝做/爱,元宝的阴气肯定会第一时间修补他最为薄弱的双/腿,到时候阴气会消耗的更多。

元宝将信将疑,说:“你没骗我吗?”

“来,宝宝,推我上楼去。”太叔天启说。

元宝老老实实的推着太叔天启上了楼,进了太叔先生的卧室。

太叔天启说:“宝宝,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刚才出了一身的汗,我们一去去洗澡。”

元宝说:“不行,太叔先生的腿还不能沾水。”

太叔天启说:“不要紧,有宝宝帮我,别弄/湿就好了。”

太叔天启要洗澡,元宝只好把他带进去了。

不过这次洗澡的过程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平时都是元宝想着办法的撩/拨太叔天启,然而现在,他们的关系有点对调了。

元宝虽然很有雄心壮志,但是他实在太青涩,什么都不懂,只有不靠谱的薛三少教他了一些不靠谱的办法。

太叔天启被元宝撩/拨了那么多天,早就快压抑不住自己的欲/火了。虽然现在还不能和元宝做到底,不过做一半总是行的。

轮到实践环节,元宝就有点吃不消了,他无力的握住太叔天启的手,说:“太叔先生,等等……我不行了,不要了……”

太叔天启搂着他,防止他滑/到水里去,哑着声音说:“宝宝受/不/了/了?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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