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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这一定是哄我开心

张怕思考一下问道:“你很喜欢教孩子么”

“还..lā”刘小美说:“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音乐学院的课不是很多,就兼个职。”

张怕再问:“那你想继续教下去么”

“必须教下去,新收的这个班不说,原来的那个班级最少要教到今年年底才行,我要把他们的基础打实,以后再跟别的老师学习,不至于在基本功这个地方出问题。”刘小美回道。

张怕继续问话:“今年新招的学生打算教几年明年还收学生么”

刘小美沉默下问话:“你怎么总问未来啊。”

张怕说:“你和陈有道的电影只要成功上演,你绝对火了。”

“可我不是很喜欢演戏,演着别人的喜怒哀乐,还要拥抱、接吻什么的,想想就没意思。”刘小美回话。

张怕说:“你不是不喜欢演戏,是不喜欢演苦情戏,是不喜欢演斗来斗去的无聊戏,你只想演一些简单的、轻松的,能带来笑声的戏。”

刘小美笑道:“还是你了解我,人活着已经很艰难,何必一天到晚在虚假的故事里哭哭啼啼,多那什么啊。”

张怕说:“现在,龙小乐让我回去帮他,以后咱就在省城拍各种喜剧,不管有多少人喜欢看,不管有多少人说咱低俗,只要能带来笑声就行,你说好不好”

“好啊,不过要是有爱情戏的话,你得跟我演对手戏。”刘小美笑着提要求。

张怕说:“老子何德何能,居然得到刘大美女如此青睐,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刘小美问。

“我想说一个特别酷特别不俗的词,可是没想起来。”张怕诚实回话。

刘小美说:“这样吧,只要你陪我演戏,咱俩就慢慢折腾,没有钱的话,我可以出点,咱也不用到处去卖片子,能在省城上映就行,能回本就行,然后放上网,收不收费的以后再说,你觉得怎么样”

张怕说:“必须好,你说什么都好。”

刘小美说:“这样的话,我可以正常上班、还能够教小朋友,你也可以继续当老师,怎么样很好吧”

张怕沉默下说道:“那什么,我跟校长说了,教完这个班级就撤了。”

刘小美是真不在意张怕做什么,什么雄心壮志,什么锦绣未来,很重要么只要张怕能活得顺心就行。就好象张怕从来不干涉她的生活、从来不为她做决定一样,他也不干涉张怕的想法与生活,大家都要顺着自己的心意去生活,去开心过一辈子。

刘小美深有感触,自决定回家当老师后,除去她那对奇葩且牛皮的父母以外,大部分人都会惋惜、都会善意规劝,说正是青春好时节,应该回去舞台,应该把握机会好好奋斗,有个好未来。又说有那么多投资商找你,就去演戏呗,几年混出个大明星多好还说接广告啊,随便一个广告都几万十几万、甚至更多,为什么有钱不赚更有特别多给她介绍对象的,这一个老板那一个英才,反正都是精英,简单说就是两字,有钱。

这个世界对精英的概念,就剩下这两个字。

也许正是有了太多所谓的善意规劝,让刘小美有了逆反心理,忽然遇到张怕极不要脸的臭不要脸的勇敢表白恩,反正就是现在这样了。所以呢,听到张怕说要辞职不干,刘小美假装惋惜:“唉,还以为咱俩能成为教育界的一对奇葩呢。”

教育界的一对奇葩张怕忽然被触动到,犹豫下说道:“要是这么说的话,咱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般配。”

刘小美说:“想什么呢那是天遭地设,老天遭到算计,我才会跟你混到一起,我这个命苦啊。”

张怕说:“重来。”

“重什么来”

“表情不对,重来一次。”张怕说:“开始。”

这是隔空视物啊,刘小美哈哈大笑:“不理你了,我去弄块黑板,把名单写上面。”

张怕给出建议:“用油漆吧,不容易擦掉。”

“也对,赏你个飞吻,接住了啊。”刘小美运气良久,大喊一声:“呸。”笑着挂断电话。

龙小乐去京城了,跟陈有道一起去的。

为了拍摄这部新戏,龙建军早早派人去京城申请拍摄许可,龙小乐和陈有道这时候过去,一个代表公司,一个代表剧组,去面见主管部门。

他去京城的消息特别突然,突然到什么程度呢

上午十点多,张怕在教室里上课,电话忽然响起,龙小乐说他和陈有道去京城,给你个任务,剧本重新取名字。

在陈有道没来省城之前,申请表已经交上去,因为剧本改动太大,原来名字和内容介绍不合适,正好拍摄许可还没批复下来,便是撤了、改名字重新申请。

看看,这就是我们伟大的张老师做的事情,把人家剧本改得乱七八糟,居然一直没有名字

张怕说:“名字啊,简单,你听着。”这句话之后,是他的胡说八道才艺的表演时间:比如歌与舞,我和你,梦想

龙小乐打断道:“老子没时间听你胡说八道,现在去机场,等我落地打给你,必须想个好名字。”说完挂断。

看见了吧,龙大少爷基本上算是落荒而逃的那么着急。

剩下张怕很愁苦,名字啊名字,你快出来

想了十几秒钟没结果,心下很是愤慨:谁规定的写剧本就一定要负责取名字

接下来的十几秒钟,张怕对着学生大声说话:“一部歌舞剧,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名字欢迎踊跃言,涂英,你给记黑板上。”

然后呢,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面,张怕终于明确一件事情,这班学生比他还不靠谱那名字起的完美世界逆战钢琴舞天鹅之死就这还是剔除掉几十个更不靠谱的名字残留下来的。

张怕说:“你们玩游戏我就不说什么了,谁能解释解释钢琴舞是什么玩意还有,天鹅死不死的,跟歌舞剧有什么关系”

于远说:“老师,我觉得还是我想的名字比较好。”

张怕看着黑板上最后一个名字,拼一次,再看看于远:“你上来拼一次给我看。”

于远没上去,下课铃响起,想名字的艰苦任务还是落回到张怕身上。

中午,龙小乐打来电话:“名字。”

张怕转移话题:“我想明白你为什么去京城了”

龙小乐问:“你说什么”

张怕说:“你是在逃跑,也是在逃避,你在逃避丰乐。”

龙小乐沉默片刻,忽然大喊道:“老子没时间跟你扯屁,赶紧的”

张怕哦了一声:“想到个好名字,没时间,”

龙小乐再次陷入沉默中,沉默了好一会儿说:“老子决定了,再次把你踢出局。”

张怕抗议道:“闹着玩下死手,就没你这样的。”

龙小乐说:“给你十分钟。”

张怕嘿嘿一笑:“用不到十分钟那么多,一分钟就够了。”

龙小乐:“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逐梦。”张怕喊道。

龙小乐不数数了,气道:“上次逐爱,这次逐梦,下次逐什么”

“逐什么都行。”张怕很不负责的回道。

“不用你了。”龙小乐挂断电话。

尽管电话里响起盲音,张怕还是对着手机大声说:“你说的啊,就这么定了。”然后心安理得的把这件事情丢到脑后,很快活的继续吃饭。

事实证明,龙小乐确实是被丰乐逼跑的。

不知道大美女说了什么,或是想要得到什么,让龙小乐不敢接招。更主要的,龙小乐不知道丰乐是不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不是知道他很有钱

这是最俗最俗的一件事,可只有俗事才能看出人心。

张怕这面刚刚吃好午饭,丰乐打来电话,就一句话:“你跟我说实话,龙小乐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张怕斩钉截铁的回道:“不可能他能喜欢男人,也不可能再喜欢一个女人。”

“什么意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丰乐听出毛病。

张怕开始圆这句话:“我是说,他没有喜欢别的女人。”

丰乐说:“不对,你刚才说的是,不可能再喜欢一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张怕想了想:“我说过么记不住了。”跟着又说:“咋的,你动心了以前可是没见你给我打电话。”

丰乐沉默一下,什么话没说,忽然挂断。

有了龙小乐和丰乐的故事做对比,张怕甚是佩服自己:就我这眼光,随便一找就是刘小美那样出尘的美女,说明我真有本事。

在这一天,还有件有本事的事情生,房产公司主动给他打电话,说是商量一下拆迁合同。

张怕说:“你们上次不是说公司有规定,只能按规定去做,没得商量么。”

打电话的员工笑着说话:“是按规定,必须要按规定,这个是对的,不过,有些事情是可以具体情况具体对待的。”

张怕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您现在有时间么咱可以面谈。”那员工说:“您能来办公室一趟么拆迁办公室,就在道口。”

张怕说:“我知道你们的办公室在哪,可是没时间,我是一个老师,教孩子才是我最应该做的事情,我要爱惜工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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