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收购失败了
林老太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疑惑,她总是觉得,这个男人,肯定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到底是在哪里呢?
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想起来,林老太真的觉得,自己好像不服老,还真的不行了。
可能是上次在幼儿园的时候见过,但是她自己忘记了。
“林总裁约我出来,有什么事?”男人的声音非常温润,听起来虽然很温柔,但是也不是娘娘腔,总之就是一种让人很舒服的感觉。
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有手段的男人。
“白书墨,男人,27岁,白家目前最具实力的接班人。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凭什么爬到这个地位的,但是我知道,你以前……”林老太慢条斯理地说着,仿佛是在说着什么愉快的新闻。
白书墨目光灼灼地看着林老太,眼眸之中非常平静,他知道,她说的都没有错。
甚至可以说,她知道的更多,但是又怎么样呢?说出来,其实也没有什么。
“林总裁无需炫耀这些,想要调查我,其实很简单,不是么?”白书墨耸耸肩,有些不能明白,林老太明明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但是很多道理和礼节,貌似还是懂不起。
或者说,她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女强人,拥有的一切,都是资本,足够这么高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白少爷可真是说笑了。”林老太摆摆手,刚刚两个人之间她单方面的剑拔弩张,似乎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看着白书墨有些苍白的脸色,林老太知道,他是一个病人,至于是什么病,虽然无论如何都打听不到,但是看现在的状态,应该还是蛮严重的。
“老婆子我啊,只是比较好奇,一个幼儿园而已,老婆子既然已经开价了,白少爷又何必紧紧咬着不放。”
听听,听听。明明是有求于人,可是说出来的话语,那样的语气,还是高高在上,简直就是别人应该怎么样怎么样的节奏。
不过,白书墨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这样的人,他见得太多了。
不过,林老太以前的地位嘛,的确是想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但是现在已经不同了。
林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还是因为很多原因,最重要的也是家大业大,人太多了,总会出现那么一些蛀虫。
换句话说,林家已经渐渐被掏空了。
只是这个林总裁,还是一直自我感觉良好而已。
要不是林牧之在后面撑腰,林家怕是早就垮了。
不过这些,关他白书墨什么事儿呢?他不过就是看个热闹罢了。
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志得意满的林老太,白书墨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对呀,区区一个幼儿园而已,林总裁怎么会让我这个小辈,忍痛割爱呢?”
相较于林老太说话不好听,高高在上,白书墨倒是一副谦虚礼貌的样子。
而恰恰是这样的话语,却仍然流露出非常明显的不容置喙。
也就是说,白书墨,不同意卖了幼儿园。
也是,既然是白家,肯定不会缺钱,只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里是哪里?这可是他们林家的天下。
想到这个白家的后辈,作为一个小子,竟然敢在她的头上撒野,加上本来心情本来就不好,林老太顿时就怒了。
“白书墨,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林老太眯着眼眸,细小的眼缝里透露出来的,全部是阴狠。
白书墨有些无言,这样就怒了?
一个上了岁数的女人,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这样的女人,当初到底是怎么撑起林家的?
这一点,白书墨有些好奇。
只是这些话,他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不然把林老太气死了怎么办?
既然岁数比较大了,在家里写写画画什么的,不是挺好,何必还要出来兴风作浪。
白书墨脸上的表情还是云淡风轻。
“林总裁,您和您家的管家,说出来的话,简直是如出一撤。”白书墨是有些想笑的,那个叫福伯吧好像,更加搞笑,弄都没有弄清楚他是谁,就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介怀。
说这样的话,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最多就是表达一个,这样的威胁,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有用。
可是听在林老太的耳朵里面,这简直就是变成了另外一个感觉了。
她更加阴冷地看着白书墨,这个毛头小子,竟然敢这样讽刺她?
她怎么知道当时福伯来是怎么交谈的。
“年轻人,我劝你最好还是识相一点。”林老太虽然真的很愤怒,但是还是保持了自己良好的修养,并没有对白书墨破口大骂。
识相?
“不好意思,林总裁,我白书墨字典里面,还真的没有识相这两个字。”白书墨终于绽放了一丝笑容,开什么玩笑,他想要做什么,他做什么,还轮得到别人来指指点点么?
林老太听到他这么一说,简直气得抖,特别是那云淡风轻的样子,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面。
那不是一种刻意的做作,而是真的没有入眼。恰恰就是这样的云淡风轻,戳到了林老太的痛楚。
一个后生小辈而已,到底是有什么资格!
想到这里,她心里面更加是一阵一阵的愤怒。
“白书墨,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咱们就走着瞧。”林老太扬了扬自己高昂的头颅,视线之中满是轻蔑,“这个幼儿园,虽然我看不上,但是,我要定了。”
说完,也不等白书墨的反应,林老太自顾自站起来,就转身离开了。
白书墨也不多说什么,还是静静地坐着,他怎么会不知道,林老太为什么要买下他的幼儿园。
只是,事情怎么会那么简单呢?
他好看的眼眸之中,飞速闪过一丝狠戾,很快就消失不见。
嘴角还是噙着笑容,白书墨沾了凉水,轻轻在桌面书写了什么。
笑容也随之慢慢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