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
对面人的笑声沾染了轻蔑:“很简单,你最擅长的。帮我……把苏媛媛和去苏恒受的伤爆出来……”
洛凡一惊,心下有些不确定,刚想开口,电话就被对方毫不犹豫的挂断,好像无比确定洛凡一定会同意,望着床上洛洛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洛凡心里复杂至极。
良久,他握紧了手机,手指颤抖着,艰难的在手机屏幕上打下一排排的字。
“夏小姐打算给多少雇佣金呢?”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还是只有这干巴巴的一句话。洛凡现在的状况让他不得不提出这个问题。
洛洛说的很对,没钱的他,待在x市根本毫无意义。
“看你事情办的如何。定金已经打在你的卡上,不要让我失望。”
夏容若的生活环境和经济条件,让她出手十分阔绰,而这,也是洛凡会找上夏容若的原因。
肖尧和徐文秋回到家中,徐文秋就开始飞快的收拾东西,而肖尧,则拿着一个手机好整以暇的站在徐文秋的身侧。
“不用这么着急。”肖尧看见徐文秋急匆匆的像个陀螺似的团团转,有些哭笑不得。
徐文秋一把将一堆衣服扔给肖尧,“别在那闲着,给我吧这堆东西给整理好。”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娇蛮。
肖尧很自然的答应了下来,丝毫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若是落在别人的眼中,不知道得掉多少副眼镜。
由于是临时决定,还十分着急,两人并没有买到当天的飞机票,就连火车,最近的一班都是五个小时之后,肖尧见徐文秋一脸焦灼,沉吟片刻。就让小王开车来送了。
要说徐文秋老家和x市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开个小车大概是需要六七个小时的时间的。
在车上,徐文秋一直静不下心来,就连小王,也因为徐文秋的频频动作而感到了奇怪。
“你这幅样子,回去简直就是打草惊蛇。”肖尧死死皱眉,目光盯在徐文秋的身上,那其中的关心让徐文秋呆楞了一会儿之后,心底生出了些许温暖的感觉。
“嗯。”轻轻的应了一声,徐文秋的心中却因为静下来,会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说起来,她和凌云意,还是在自己的老家认识的呢。
当时可万万没有想过,凌云意会是这种身份。
肖尧的手伸出,紧紧扣在了徐文秋的手指上面。“别急,别慌,别胡思乱想。是不是你的那个堂哥,待会儿我们就会知道了。”
徐文秋点点头。
这段对话中的信息量有点大,小王深思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敲开一扇以前无比熟悉的房门,徐文秋的内心有些恍惚。很快,徐文秋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呀?”语气有些冲,还有些尖锐,来人心情似乎不大好。
徐文秋一言不。
等沉重的大门被推开的时候,徐文秋分明从姑姑那张已经遍布皱纹的脸中,看到了惊讶和厌恶。
“哟,我们的大小姐也舍得回来了啊?”阴阳怪气的声音然让徐文秋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
“张东呢?”徐文秋一开口,就直接说出自己堂哥的名字。
本来用十分张扬的眼神看着徐文秋的姑姑瞬间变了面色:“徐文秋!我知道你现在出息了,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没有尊长,那是你哥哥,你怎么能够直接叫他的名字呢?”姑姑咬着辈分这一点死死不放。
徐文秋轻蔑的一笑。
若是从前,她或许还会相信了姑姑的这番说辞,反省一下自己,但是现在,在姑姑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了奶奶的时候,徐文秋做不到了。
“我问你他在哪!”徐文秋的语气难得的强硬。
肖尧的眼中闪过一抹满意。对待这种人就是要有这种气势,只有在气势上压倒了对方,才有可能胜过她。否则一旦处于弱势,就会被蹬鼻子上脸。
“我怎么知道?还有什么事儿吗,没事儿还请徐大小姐高抬贵脚,出去吧!”姑姑翻了一个白眼,冷冰冰的说道。
“呵,你会不知道?那是你儿子!”徐文秋心下只觉得浓浓的讽刺,说道。
姑姑伸出手在自己的手上随便的抚摸了两下,而后转身,想要把门关上。“他早就不在家里住了。”
小王的手迅速的放在的门上,阻止了姑姑的动作,姑姑瞬间变了面色,还不等小王开口说话,就开始大声的叫唤着:“你们要干什么?擅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隔壁邻居门听见声音,一个个都把头伸的老长,想瞅瞅这里生了啥事儿。
徐文秋伸手,轻轻拍了拍姑姑的肩膀,语气有些随意:“姑姑莫不是忘了,这套房子的房产证上,还有我的一个名字……我回自己的家,都算是擅闯民宅吗?”
房子是徐奶奶留下来的,当时将姑姑和徐文秋的名字都写在了房产证上。一听这话,姑姑的脸顿时就黑了。
“你傍上金龟婿还不行,还要回来和我抢这不值几个钱的小房子?你有钱了,就不给我们这些穷亲戚一个活路吗?”姑姑不依不饶的声音有些大,大的除了徐文秋几人,街坊邻居也都能够听见。
“呀,这就是那个嫁入豪门的徐文秋吗?”
“听说她老公是x市的富呢。”
“这样啊,还以为我们这里出了个什么牛逼人物呢,结果连这点钱也不放过,啧啧。”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接踵而来,涌入了徐文秋的耳朵。
徐文秋想要反驳,想要把姑姑说的事情都说出来,让大家看看到底谁才是坏人,但是她不能,所谓家丑不能外扬,姑姑做了再多的坏事,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也就行了,何况,徐文秋并不是那么在意这些不熟悉的人的话语。
只是多多少少,心中有些不舒服。
肖尧却在听见这些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抹冷光。
“总裁……”小王察觉到了自家主子身上冒出来的重重冷气,连忙打了一个寒噤,“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