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谁是谁的姐
东阳道人仰天长叹,眼泪掉了下来,“青茹……”,东阳道人的头低下,接着他的神情迅速黔淡下去。
不好,他要轻生自杀。
女孩已经现东阳道人想寻短见,用手一点东阳道人的眉心,东阳道人直愣愣的定在那,再也不能移动半分。
她怎么会这手功夫?
我看了一眼邹欣然,在‘死亡之路’上她曾经差点要了我的命,就是用这手点穴的功夫。
制服东阳道人后,那女孩来到邹欣然面前。
“姐姐,谢谢你不计前嫌救我。”
女孩的表情不些不自然,邹欣然睁大眼睛,“你……你应该比我大……你怎么管我叫姐姐?”
女孩一听便一愣。
从声音可以判断出眼前的邹欣然并不是她的姐姐,为了确认真相,她又问:“你不是上官婉儿姐姐吗?”
上官婉儿?
邹欣然一把拉住女孩,“如果我非要管我叫姐姐,就叫我然姐吧,我叫邹欣然。”
“喔……你们……很像”
“我叫夏雨婷,很高兴认识你……”
邹欣然自来熟般与夏雨婷聊起来,我却看夏雨婷一幅很眼熟的模样,可我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她。
我们几人站在东阳道人身边。
“东阳道人,现在你能把钱还给我了吧!”蒋经开始翻找东阳道人的衣袋,东阳道人虽然恼怒,但却无可奈何。
很快,蒋经已经晃着一叠支票向在招手,蒋经找出那一百万的支票递给我笑嘻嘻的一弹。
“你们有什么阴谋?到底想干什么?”
我沙哑的低沉着近乎吼叫道。
东阳道人因为那个叫青茹的女鬼魂飞魄散而耿耿于怀,此刻他正万念俱灰般神情落寞,“不想说?”我一把抓住他的道冠把他的头按得低下去,东阳道人冷笑一声眼一闭牙一咬,此刻一股黑血从他的嘴角流出来,我马上撬开东阳道人的嘴,他嘴里的牙根处藏着毒药……
最后时刻,东阳道人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一张红色的符扔到天空,“段道友,替老夫报——”还没等‘仇’字说出口,东阳道人已经气绝身亡。
“等……等……的……的?老叫花子口出莫非是说‘段’字?我的心一下提上来。
东阳道人临死前把自己的魂封禁,我摇摇头,此刻阳光驱散雾气,温暖的光线照射在我们身上,我身上的汗水已干透,我们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经过刚刚一役,我们都已经身心俱惫不堪,眼前被救下的人正在忙里忙外……
被救的人中有一个年龄略大些的老者,这个老者上前一步,对我们说他正是这里的村长,我当时吃了一惊,原来村长并没有死,我马上想起小翠的话,看来小翠所言非假!
村长又带着我们往五峰山上爬,在半山腰的山洞里找到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人,这应该就是河东村那些消踪的小伙子……
村长突然抬头往上看,我顺着村长的目光方向现一座类似凉亭的建筑,确切的应该是座庙,这庙只不过像个凉亭而已,引入注意的是庙中挂着一口巨大的钟,在村中听到的钟声便是从这传出来的。
在我惊讶的声中,钟声便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咚、咚、咚……”
蒋经这小子拿着木头在敲着玩,一边敲一边朝我们挥手。
村长一指铜钟略带不安的对我说,“我绑在这里,就早因为听了钟声,这钟声好像能够控制人的效果……
我来到钟前,只见钟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梵文,当我把梵文仔细读完才现,这居然是一口要人命的丧钟,蒋经见我神色不对,早把手中的木棒扔了走到一边,我赶紧叫村长去找一些公鸡血,按照五行方位埋在钟的四周,用以阴制阴的方法破掉丧钟凝聚的阴气,又叫过几个小伙子把钟放下来,这厚重的钟铸起来费劲,如果打碎了实在可惜,放下来后再敲一样有声,不过怎么敲它也只是口钟而已……
处理完一切,我看着依依消瘦的样子真的让人很心疼,可我总感觉依依的神情有些怪怪的。
村长一指这口大黑钟说道:“这东西就是那伙人弄来的,以为他们是好心弄口钟,没想到他们是想给我们送终!”
现在一切事情看似都解决了。
村长为了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特地把我们留下,竭尽所能的弄些好吃的招待我们,我看依依那清瘦的脸庞内心百感交集……
村里以后的日子还需要村长他们共同努力,还有那个段宏飞,这个家伙一直躲在后面操纵着这一切,看来下一步得找到他,但找他谈和容易,我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依依被救回后,变得少言寡语,身体虚弱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
回到易天居后,蒋经忙里忙外把搜罗来的宝贝出手,孙离看大家都安全回来也喜笑颜开……张纬打电话叫了些外卖,吃完饭已经是午后十分,刚想睡会,依依告诉我她想回家休息,看她无精打采的神情,我轻轻抚摸一下依依的头让依依回去好好休息,依依起身与大家打个招呼便走了,我说要送她回家,她摇头说不用,自己打车。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走,让孙离送她回家,看着依依的背影总感觉依依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事,但这事却没对我说。
张纬告诉我一件事,我不在家的这两天有人上门,不过来人的需求他不能办,所以留下人家的电话后,就让那人离开,现在见我回来,张纬用眼神征求我的意见要不要见那个人,因为他已经收下对方的定金五千元……张纬也是好心,我只好无奈的冲张纬点下头。
张纬拿起电话拔出去……
时间不久,便有个中年男子登门,这男子自称李亦木。
李亦木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玻璃工厂,生意还算红火,但最近李总遇到了不小的难题,他场里的工人都纷纷提出辞职,这样一来,他的生意无法正常运转下去。
厂里的职工是在两个月前开始集体请假的,其中原由李亦木无从得知,他只感觉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精力的厂子已经马上要黄摊。
我把李亦木请进办公室,李亦木看着周围的一切不止的叹息,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说出口。
我示意他有什么话尽管说,这里没有外人。
最后他鼓足勇气对我说,他们厂里的人经常听到女人的哭声,闹得许多人在职工宿舍睡不着觉,弄得这些工人人心慌慌,因此他的职工纷纷提出辞职,既使李亦木天天打招工广告,来的工人干不了几天又会被那个声音吓走。
照这样下去他的厂子支撑不了多久,他找了几个‘明白’的人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听别人介绍找到我这里来碰碰运气,结果我不在家于是他把订金付后随下电话就回去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