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不吃了还不行么
顾北冥倒也算乖,直接拾起了他的衬衫,动作娴熟优雅的穿了起来。
我蹭着空闲档,直接打开了麻辣烫,现在吃温度刚刚好,我没管他,埋头吸嗦的吃了起来。
可刚咀嚼没两口,我就感觉到他正望着我吃,让我感觉到很不习惯。
然后我就转头看向他,随口一句,“说啊。”
我就看到我床榻上的那床被褥,在哪里动来动去、动来动去的,我心下闪过一丝疑虑。
没往深处想,不觉得有什么,愈往深处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我立马起身转向看着我床榻,被褥下还在莫名动来动去的东西。
我手指着被褥,瞥望着他质声问,“顾北冥,你别让我猜中,在我被窝里乱动的东西,是那只四不象的家伙?!”
顾北冥气定神凝的望着我,没有说话,床榻上也没有动静。
我直接侧转身体,两步并作一步的走到了床沿边的位置上,伸手掀开了被褥。
入目的就是一双青蓝色的瞳眸,猫尾、狗身、虎头虎脑的四不象,就那样四脚敞开,用肚皮贴着竹席,眼睛骨溜溜的瞅着我。
我靠!我还犹记得那天它滚土,咬丧尸的画面,恶心死了……拿着个专门吃死尸,又不知道多少个N年没洗过澡的物种就往我床上扔,是有病吧。
我想着直接就跟抓猫、抓狗那样,把它给拽下来,但当我手凑近它时,它冲着我就是一声萌萌哒叫唤,“喵~”
我没好气得给了四不象一记白眼:喵……你个尾巴。
我其实不太敢碰它,因为这只东西反口咬我。我顿时气短看向顾北冥,“你怎么把它给我弄床上去了。”
“喵~”那小家伙又叫唤了一句,然后一个灵巧的跳跃,毛绒绒、胖乎乎的身体落地,步态矫健的就窜到我电脑桌前的椅子上了,再接着一跳就跳我麻辣烫旁边端坐着了。
青蓝色的瞳眸,眼巴巴的就瞅着我桌面还散着热蕴的麻辣烫碗里的鱼丸看。
——看,看什么看!
我走过去,刚想着把我晚餐拿来,没想到这只四不象,居然比我先一步的用它那只猫爪,轻挠了挠透明的塑胶袋,又眼巴巴的瞅着我看。
我两手将碗拿了起来,对它说了句,“不给。”
小家伙倒是没嗷嗷的喵叫,倒是顾北冥,说了句让人特别倒胃口的话,“我看它既然要吃,还是让它吃吧。否则,指不定今晚就得要去你工作的地方掏尸吃。”
……妈蛋,我还没吃两口呢,就跟我讲什么吃死尸,我不吃了还不行么!
我有些脾气的将麻辣烫放到了它的面前,还不忘随口威胁了它一句,“要是不吃完,我就弄死你。”
然后它就没再管我,直接用它那只和猫爪似得爪子,学人家猫咪在池塘边,用爪子挠鱼吃一样,把鱼丸弄在袋子上,还巴唧着嘴给吃起来了。
我在跟四不象捣弄的空闲间,顾北冥已经坐到了我的床榻上。
……
我没在去管那只吃货,面向顾北冥问他,“那件事你还没说完呢,说吧,我想知道那女孩,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他显露出一副认真脸,随手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我依他所愿,直接坐到了他的旁边,“说吧。”
“你说得,应该只是她的臆想。”
臆想……症么?记得臆想症也称作为被迫害妄想症,大概的意思就是,疑神疑鬼、人做些什么,就比如给她递上一杯水,都觉得是下了毒药想要把人给害死。
然后,我停下了手中拿着的一副筷子,问他,“但是,臆想症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简直就是两个极端的病态心理,你这样说,是要说那个女孩是多重人格分裂……”不过讲真,患有精神疾病人的心理,我不懂。
“谁跟你说那人是患有臆想症。”
不是么?“那你是什么意思啊?话就不能说直白点。”
他的话像是没有经过任何过筛处理开口,“一个正常人,脑细胞大概约140亿到150亿个,但是目前位置人脑细胞开,只仅仅百分之十,剩余的其中百分之一,会通过你的梦体现出来,例如日有所思,梦中你自己会通过大脑脑部余下的剧情,又比如在梦中你会通过大脑运转,构造出许多自己从未经历过的场景、画面和陌生人。
有时候对于一个精神病患者来说,真实以世界很容易和所思所做的梦结合混淆,既然已经证实那个人存在精神疾病,基本上她身上的那条线就已经断了。
你们也常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理存在问题和精神存在疾病的人,心理治疗和药物治疗,并非可以百分百得到治愈,她这个年龄阶段,所遭遇的事情已经完全超过了她的心理承受范围。
以她目前的情况看,想要治愈她的心理疾病,指望她给你们提供有力的信息,基本上,她是不具备这种能力的。”
欸……我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呢,不对,我一直认为去解读周公解梦的人很无聊,荒废了大堆的时间去相信一些,所谓可遇见未来的事情。
关于梦和脑细胞那一段,貌似百度百科是没有明确的信息资料的……
不行,我得好好消化下。
“那……你知道那女孩口中所提及到了男朋友,是不是她的斯德哥尔摩对象么?”
“不知道。”
我对他的回答表示质疑,“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直接回了句,“我没有预知能力。”
“你没预知能力,会那么清楚这些信息。”那要是有预知能力,还得了!
然后,他直接来了句,特别伤老姑娘的话,“那是因为你的年龄太小、资历和知识面太薄弱。”
年龄、年龄!我不知道我已经年过25成老姑娘了?说资历尚浅尚算还可,偏要说我年龄太小……
“你资历老司机,知识面是老干部,行了没。”
……那边桌面上,那只吧唧嘴的家伙,已经吃饱饱,懒洋洋的往座椅上躺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