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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酒后暧昧

“你看新闻了吗?现在我的负面新闻满天都是,都是你那金屋藏娇的小娘子干的好事儿。你们还真是登对儿,要不你再和我签个离婚协议,把她娶进门算了。”

威可澜这语气里真是五味杂粮啊,不能上班干自己喜欢的事儿的心酸,被媒体新闻报道误会的心塞,被苏梦瑶诬陷的不痛快,以及被眼前这个腹黑冰山脸调侃的不悦都汇集起来。

“这与我无关。而且现在我也还不准备换老婆。”

夜凌轩起身把杂志换成了一本工作文件。继续坐在原来的位置看起来。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说什么?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有没有搞错,你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好不好?”

威可澜真是又急又气。

“喂,你怎么不说话!”

威可澜看一脸认真模样的夜凌轩一句话不说闷头看着文件,一万个草泥马从心头飞过。

“喂,你不说话什么意思?是默认了,还是心虚了;你知道我因为这有多憋屈吗?”

威可澜分分钟小唠叨上线。

“我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玩不好,上不了班,逛不了街,这就算了,还让你那个小情人博得了众多眼球,我这受害者当的委不委屈啊我!”

威可澜伸出手指一一列举,抬头看夜凌轩居然瞧都没瞧她一眼。

感情刚刚自己跟空气对话了。

“说完了?”

夜凌轩抬头对上威可澜的眸子。

“我……”

一口气吐槽这么多,心情果然好多了。不过也没完全释怀。

“把夫人带回去休息。”

夜凌轩侧头对旁边的保镖命令到。

“夫人,请。”

“不要,我不回去。”

威可澜置气一般的坐在沙上生着闷气。

“去吃饭也可以!”

夜凌轩颦眉。

“不去!”

威可澜继续僵坐着。

夜凌轩也不勉强她,手微微一扬一个退后的手势,保镖恭恭敬敬的退下。

夜凌轩继续低头看文件不再理会威可澜。

威可澜抿了抿嘴唇,刚刚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嘴巴好干。

她抬头看了夜凌轩一眼,人家没理他。目光收回停留在他面前的一个玻璃杯上。

伸手过去,刚触碰到杯子。

“你干嘛!”

夜凌轩目光锁定在她和杯子之间。

“我口渴,想喝水,不行吗?”

威可澜没好气的,拿起杯子。

“不许喝。”

夜凌轩皱眉看着她。

“为什么?你个吝啬鬼,现在连水都不让我喝了吗?你不让喝我偏要喝!”

威可澜看着虎视眈眈的夜凌轩赶紧护住手中的杯子。

“给我。”

夜凌轩起身想从威可澜手中夺过杯子。

“不要。”

威可澜把脚上拖鞋一抛,跳到沙一角。

趁夜凌轩还没过来,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然后一脸得瑟的举着空杯子对着夜凌轩做出胜利的姿势。

恩,这味道,怎么头晕晕的,喉咙也是火辣辣的。难道杯子里是酒。

威可澜只觉得天旋地转,手中的杯子划落,自己也跟着滑落下去。

夜凌轩眼疾手快的一手接住杯子,把杯子利落的放到桌子上,一手接住威可澜。

“蠢货。”

夜凌轩看着怀里的威可澜低声咒骂了一句。

由于酒精作用,威可澜的脸微微涨红,本来就细嫩白皙的皮肤此时更是添加了几分妩媚。

她用茫然涣散的瞳孔的瞳孔看着威淩轩,满是雾气的眼睛到少了几分平时的跋扈多了几分可爱。

她嘴巴轻声嘟囔着什么,好像婴儿在吸允母亲的乳汁。

“这女人也就喝醉了,睡着了的时候才能这般温顺。”

这样的她让威淩轩眼睛里多了几分温情。

“难受吗?”

温柔的话从夜凌轩的口中出来,多了难得的宠溺。

说话的气息和威可澜的气息交汇在空气里,又淡淡散开。

威可澜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充满一氧化氮的气球,轻飘飘的飞在空中。

不管碰到哪儿都会被弹起来飞得更高,天旋地转的感觉。

躺在夜凌轩的怀里的她不自觉的全身燥热起来,像阳光的温暖又想火焰的热烈在内心纠缠开来。

她痴痴的盯着眼前的人,彼此好像都在等待对方的亲吻。

又好像在甚是着什么新鲜的玩意。

夜凌轩早已欲火中烧,抱着威可澜向房间走去。

门被夜凌轩用脚向后一踢,整个人压到了威可澜身上。

他虽然睡过那么多女人,但都只睡一次。

从没一个像威可澜一样,让他毫无抵抗力。一次次的触碰他的雷点。

只要稍稍一个动作,就足以让他缴械投降。

就像此时威可澜轻琢了一下夜凌轩的脸,夜凌轩的眼睛已经深了深,一股想把威可澜蹂躏到骨子里的冲动如电光火石般在身体炸开。

头埋进威可澜的脖子吸允,索要。威可澜胸前的小白兔呼之欲出。

手不自觉的探进威可澜的胸前的饱满。

但又觉得不够,凭着仅存的理智脱掉自己和威可澜隔着的唯一障碍。

没有衣服的阻挡。刚好一个手握住的柔软在炙热的手心变幻着形状。

粗糙的手掌直接摩擦到威可澜细腻的皮肤,刺激的触感,让威可澜小脸微微涨红。

“嗯……”

威可澜燥热的身体在夜凌轩的侵袭下变得更加敏感。

配合着夜凌轩的动作往他怀里挤了挤。柔软抵触到夜凌轩的胸膛,下体触碰到了夜凌轩的私处。

绷紧的最后一根线在夜凌轩胸腔轰然断开。

一时间,浓烈的酒香,威可澜的低喘,夜凌轩杂乱的呼吸声交织以及男女交合在一起的啪啪啪声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清晨和往日一样醒来,自然她也知道她又酒后乱性了。

没有往日的惊讶,只是还是有种悔不当初的羞耻感。

蹑手蹑脚的的偷跑出去,从小道出门畏畏缩缩的去编辑部,几日不来,现蹲守的记者们都撤走了。

这才大大方方的进了编辑室。

“澜姐好。”

“澜姐好。”

像往常以为编辑室的人都礼貌性的给她打招呼。

“哟,我当是谁了,原来是我的威大记者回来了。”

从编辑办公室出来的胡远山伸了个懒腰,一边慵懒的问候威可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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