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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故事开始便不承认普通

其实也没有多伤心啦,不就是被所爱之人给了一剑嘛,伤口只在身上,没有划到心口上。

肉体的伤很好愈合的,沐蓝梦只是有点吃惊,她知道流景不会主动下手伤他,所以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被淳于梓夜控制失常过,明白身不由己是什么感觉,只是谁能控制得了魔族的这位主子呢?

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用了什么武器,血流动太快了,加上沐蓝梦身子本来就不怎么好,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已经是头晕眼花,控制不住想要栽倒。

好好看了一下周围的形势,沐姑娘眨眨眼,向前倒去,摔进了天月景的怀里。

不是想刺激她吗?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沐蓝梦脾气很不好,不能责怪流景,干脆气疯南荣清雅好了。

但凡沐蓝梦和流景之间有一点隔阂和不信任,今天这一剑就算斩不断两个人之间的羁绊,也会让两个人越走越远,毕竟大部分女孩子都受不了来自另一半的伤害。

不过沐蓝梦不一样,流景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拥有的东西,自然不会轻易怀疑和舍弃。

栽倒在天月景身上之后,沐蓝梦抬头声音虚弱,“对不起,麻烦你抱我一下,我不想躺地上,会很冷。”

本来天月景心中就有怀疑,沐蓝梦这样说话,他自然不会直接把人推开。相反,他带着沐蓝梦退后了两步,神色不明的看着流景。

手中长剑依旧在滴血,流景那一双紫色的眼睛没有一点神采,里面空荡荡的,一点倒影都没有。

天月景下意识的把淳于梓夜当做了怀疑的目标,然而被流景按倒的他刚刚站稳,同样是满脸不解和疑惑,随后,他抬手从后面扭住了流景的脖颈,额角青筋毕露,显然很不愉快。

这可就奇怪了,不是淳于梓夜,那又是谁呢?

沐蓝梦见他这番举动,完全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在场的所有人里,有这个能力的八成只有南荣清雅,这一次,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出手了。

虽然看不出她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只要动手,肯定能找到蛛丝马迹的,不是吗?

存在过必然会留下痕迹,流景身上一定还有残余的灵力,这便是沐蓝梦的机会。

空气中香甜的味道越的浓郁,沐蓝梦和南荣清雅血液的味道不一样,混在一起是很刺鼻的味道,那是一种和尸臭像近的味道。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她们两个人的气味混合在一起都是没办法闻的,不愧是命中注定得敌人。

从头到尾事情展的都很其妙,沐蓝梦完全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诞生,如果没有她的话,那么大家都很愉快啊,她得存在就是个大麻烦!

世界随着法则运行,难不成天道法则出了错误吗?这世界线让人完全看不懂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沐蓝梦认定自己的位置,既然生来就是南荣清雅的死敌,她怕麻烦不代表她惹不起打不过。

论修为论运气她差远了,但是人类还有一样东西,叫做脑子!

让流景伤了她,一是让他们两之间有隔阂,二是把她体质的特殊之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也许是真的脑子有病吧,沐蓝梦猜想,大概南荣清雅被千刀万剐之后就开始变态了,她想让自己经历一下一样的场景。

的确,这个时候不怕死看热闹的人还不在少数,这个人数肯定是有问题的嘛,看着周围蠢蠢欲动的人,沐姑娘表示自己脑壳子都疼。

“麻烦你先放开他吧,”天大地大相公最大,沐蓝梦弱弱的开口,“事情和他没关系,如果你是报复他刚才让你丢了脸,烦冲我出气,因为是我让他动手的,如果你是为了我,那我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我不介意。”

为了我?这话说得太自恋了,不知沐蓝梦身份的人都嗤笑出声了,贪婪中带着鄙视,这种表情最有趣了。

想要疯狂占有,又表现出一副瞧不起的模样,人那所谓的自尊心啊,恶心死了呢。

别人嘲笑都无所谓,反正淳于梓夜愣了愣,当即把手收了回去,现实版的啪啪打脸。

这也就意味着淳于梓夜真的会听沐蓝梦的话,这个认知让南荣清雅心里更不是滋味。

现在天月景抱着她,淳于梓夜言听计从,还有个恨不得把人宠到天上的流景,看着这副场面,南荣清雅的心情可想而知。

这能怪谁呢,都是自己作的,明明能够你好我好大家好,非要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到头来还是自己心里不舒服,何必呢?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可能从来不知道吧,从未珍惜过自己所拥有的,只能说得到的太多了。

南荣清雅这一生其实很幸运,最大一次挫折大概是被人千刀万剐的那一次吧,说起这个了,沐蓝梦有些好奇的看向了淳于梓夜。

“你今天就是来打架的吗?为了心爱的姑娘与人争斗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不过我能问一句,你当初为什么要对她下死手吗?”

南荣清雅被人活活煮了吃应该是真实生过的,这一点不可否认,而综合现在所掌握的一切,淳于梓夜便是那个下手的人。

现在问题来了,原因呢?

求而不得就把自己所爱之人分尸了?不至于吧,这是多变态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啊!

分尸了还不算,还要让人家被其他人煮了吃,有点太残忍了。

淳于梓夜闻言低下了头,“南荣姑娘,你就是这么和别人说我的吗?”

南荣……姑娘?

这些不只沐蓝梦懵逼了,天月景的心头也涌上了无穷无尽的疑惑,这个称呼太疏离了,会有人这个称呼自己必生所爱吗?

南荣清雅自己也傻眼了,“你说什么?”

好像有只大瓜可以吃啊,听这话,应该是南荣清雅又说了慌……

给别人留下了满腹疑惑之后,淳于梓夜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抬手晃了晃流景,呵斥道,“醒!”

这一声大喊犹如平地惊雷一般,把人吓得一个机灵,也成功唤醒了流景。

看看自己手上未干的血,再看看别人怀里的爱人,流景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连和沐蓝梦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径直地下了头。

“先别自责嘛,好好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呀,我还以为自己够蠢了,结果你也糊里糊涂就中招了,这杀人于无形的能力有点可怕,谁这么厉害呀?”

像是为了回答她的问题一样,流景还和一直鹌鹑一样没抬头呢,南荣清雅已经喷了一大口血,把她周围的神兽们吓得够呛。

沐蓝梦听到动静一看,顿时乐了,“南荣小姐姐,你这叫碰瓷啊,我们都没碰到你吧?怎么突然吐血了呢,是体虚还是被气的?”

正确答案是反噬,淳于梓夜能控制沐蓝梦,这招类似催眠的手段还是和南荣清雅那里学来的呢。

被自己教出来的人伤到,南荣清雅这口血吐的不冤。

沐蓝梦惯会落井下石的,她又不是没痛觉,流景这一剑刺得并不清,而且应该伤到了一部分内脏,别看只是划破了直流血,外伤很严重,其实被灵力震出来得内伤更疼,她那苍白的脸色不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更多的是疼的。

一肚子火只能冲着南荣清雅泄了,两个大男人为了他打架,这个时候还不忘记算计,真是够了!

“我还没气吐血呢,你怎么就要倒了呢,装模作样很没意思诶,难不成胳膊上被划一剑也算是重伤,真让我长见识了呢,娘亲!”

前面说的都无足轻重,关键是最后这两个字,吓傻一片,天月景手一抖差点把沐蓝梦给扔了,趁着这个机会,沐蓝梦如愿以偿的砸向了流景。

继续自责还是先把人抱回来呢?脑子还没来得及考虑,身体已经做出了选择,伸手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前。

当然而然了,指尖感觉到了温热的鲜血,像是被烫伤一样,下意识就像把手拿回来。

沐蓝梦一愣,赶忙自救,化身八爪鱼成功稳住了自己的身形,然后笑骂,“要是你把我摔了,我和你没完!”

回应她的不是轻声安慰,也不是温暖的抱抱,而是某只别扭家伙强塞进嘴里的无数颗小药丸。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呢,沐蓝梦瓮声瓮气的抱怨,“苦~”

别人吃药就是一颗一颗的,流景手里的药别人也许一颗都拿不到,现在自己却要一把一把的吃,也不知道是灵药,还是被掺合成了毒药。

知道沐蓝梦怕苦,流景又拿出了另外的小瓶子,挨个往她嘴里灌。

怎么说呢,反正都是甜的啦,但是桂花蜜槐花蜜桃花蜜以及另外暂时唱尝不出味道的花蜜往自己嘴里一灌,各种不同的味道瞬间炸开,加上各种小药丸的苦涩,那感觉简直不要更丰富!

沐蓝梦只感觉自己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她松开抱着流景的手,死死的捂住嘴巴,很努力的把这乱七八糟的东西咽了下去。

这样的操作简直让人目瞪口呆,沐蓝梦没有当场吐了已经很给面子了。

半晌之后,沐蓝梦松开手,开始剧烈的咳嗽,她算是明白了,自己家这笨蛋的自责她根本承受不了,太可怕了!

淳于梓夜适时递上了清水,那表情很古怪,沐蓝梦顺手接过来漱口,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宝贝,你怎么不割开我脖子往里倒呢?”

好阔怕,这种人绝对不能招惹,不然自己会倒大霉的啊!

这么一看便宜老爹其实挺好的,就冲着这几口水,沐蓝梦也觉得自己可以对他更高的好感度。

俗话说得好嘛,小孩子记吃不记打,一点小恩惠就让她把之前的血海深仇暂时忘掉了。

人生中痛苦的事情太多了,还是把美好都记住,剩下的该忘就忘吧,太痛苦了。

天月景还没从崩溃中缓过神来呢,他愣愣的问,“刚刚你管清雅叫什么?”

“娘亲呀。”

这三个字出口自己,沐蓝梦把自己呛着了,把水袋往流景手里一塞,她慌乱的摆摆手,“这个你听我慢慢说。”

“这次来我就是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种事情要是能说,南荣清雅也不用费尽心思一直瞒着了。

觉得自己解释不清的沐蓝梦索性破罐破摔,“其实她并不想要我,那只是个意外,她没生下我,事实上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活下来。”

“你问问自己的心,等了这么多年之后介意吗?这些事情迟早你都会知道,怎么选择全看你自己,不过问觉得,你不会的,你会当做什么都没有生过。”

“不要以为这是自欺欺人,其实因为爱所以能忍耐,时间过去了这么久,纠缠着走过了这么多年,哭过笑过爱过等过,这是时候你选择放手似乎不值得。”

虽然某个女人并不值得你爱,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情一直记着没意思,活在过去走不出来,多可悲啊。

沐蓝梦知道,能够改变一个人最好的东西便是感情,谁心里都有自己的骄傲,但是因为面子硬要抬着头没有意义。

也许是因为她走过的地方比较多吧,所以觉得这些事情都无所谓,只要两个人的心在一处,中间生过什么似乎都不重要。

往事随风而去,双眼看着现在和未来,这样才能洒脱。

说实话沐蓝梦很想天月景离南荣清雅远一些,因为这个女人不好掌控,真情未必换的到真心,到最后很可能是一方的强求。

可是天月景不傻,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有时候不说,也是也中默认吧,不提便是不介意,便是不在乎。

淳于梓夜冷笑,“一起瞎了那么对年,我睁眼了,你或许可以一直瞎下去。”

几千年的执念,说放下就放下,这也是一种洒脱。

“呦,今儿这么热闹呢?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好久不见,大家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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