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2)
第88章 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2)
岳嵘大概也怕人多我趁机跑了,所以一直拽着我在外面等着,等到几乎没人的时候才拽着我进去。
他拽着我走到两个小便器前,伸手就开始解腰带,我下意识别过头。
皮带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岳嵘奇怪的说:“都是男人你害什么臊。”
“不是,”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想去上大号,肚子疼……”
身后传来哗啦啦的撒尿声,岳嵘尿完后给我开了手铐说:“五分钟,快点!”
进到厕间后,我在心里沉沉的松了口气。
岳嵘在外面敲了敲门催促我,我也不敢作假,装作蹲了一会儿,把小白从衣服里掏出来对口型说:“小白,我把你在这放下,你想办法回去找柯林他们来救我。”
小白摇头不同意,我好说歹说半天,说自己会注意它才点头同意。
我跟岳嵘上车的时候,我们来的方向也同时过来了三辆黑色的车。
岳嵘十分的警惕,一把把我推上上去,然后就朝打盹的丁雪敏说:“师妹,开车!”
我们的车开走,我也从车窗里看到从第一辆车上走下来的人是曹四。
心里一顿,忍不住想,曹四既然出来找我了,是不是证明陆烨快没事了?
想到刚才被我放在厕所的小白,我忽然觉得放下了心,小白认识曹四,应该废不了多少时间。
不等我想完,黑色的眼罩再次套了下来。
再一次停下车的时候,岳嵘开着车下了高速。
大概是怕曹四他们找过来,他们不打算再走高速,等绕过一段路再上高速。
我以为我把小白放在那,曹四会很快追上来的,但直到岳嵘他们再次上路,曹四他们也没追上来。
中午时分,我们住进了一家又破又不起眼的旅馆。
岳嵘就开了一间三人床的房间,到房间后,岳嵘跟丁雪敏两人脸上都露出很疲惫的面色。
我还好,一路上几乎全在睡觉了。
一进门,岳嵘就问我要不要上厕所,我摇摇头说不用。
他掏出两幅手铐,把我的胳膊称大字型拷了起来。
休息了有五六个小时后,岳嵘的电话响了,岳嵘接了电话,回来就叫醒丁雪敏说继续赶路。
这次再上路,车速提高了很多。
大概丁雪敏也觉得奇怪,问道:“师哥,什么事这么急?”
岳嵘沉声说:“大管家来了,在下一站的服务区等着我们,说要亲自带人走。”
丁雪敏好奇的问:“这小白脸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怎么连大管家都这么紧张了。”
岳嵘说:“不知道,不是我们该问的事情还是少问点。”
我听得心里直毛,总觉得这事不会就这么简单,也着急小白到底有没有见到曹四。
我攥着拳头坐立不安,眼罩下我看不到东西,但是也能感觉到,我们离下一站的服务区越来越近了。
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车速缓缓的降了下来,眼罩也被摘掉。
我眯着眼睛适应了会光亮,才现此刻已经傍晚,服务区去的名字若隐若现。
岳嵘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说:“喂,我是岳嵘……对……我们已经到了。”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岳嵘转着方向盘朝服务区开去,我手指掐着手心,头上一直冒虚汗,焦急的想办法。
车停下后,岳嵘跟丁雪敏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等了一会儿,有人来敲车门的时候,才缓缓降下车窗。
一张四方脸面容严肃的年轻男人从外面歪着头从窗外看过来,岳嵘伸手指了指我,那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
岳嵘回头朝丁雪敏说:“师妹,开门让他下去。”
丁雪敏拉开车门,拽着我的胳膊朝下拉。
我一把拽着车门,刚准备张口,一把刀子就顶住了我的后腰,冷声威胁道:“信不信在你开口之前你就没命了?”
我心里一僵,后背一阵凉,缓缓的点了点头松开手下了车。
我刚松开手,肩膀就被人揽住。
那男人身子僵硬的揽着我的肩膀,像是跟我是兄弟一般亲密朝另一辆越野车走过去。
我目光朝四周看了一眼,周围没几个人在,应该说只有车,几乎没有什么人在。
到了越野车门前,男人敲了敲车窗说:“大管家,人到了。”
紧接着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我还没看清楚里面都是做的什么人,男人就从后面提着我把我拎了进去。
砰!
男人上车后,车立刻开了。
我心里紧张的已经不能平静下来,被手铐拷着的两只手一直不停的在腿上打哆嗦。
我抬眼,刚想打量车里的情况,左脸一个拳头就狠狠的落了下来。
砰的一声,我一头撞到了坐在我右边的男人的怀里,脑门痛的跟炸开了一样。
然而,令我奇怪的是,我歪倒在右边男人怀里的时候,那人竟然还护了我一下,头没撞痛。
不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头就被人揪了起来。
“大管家,是他。”
身旁,男人冰冷的声音如同寒冬腊月的风一样。
前面副驾驶上,一个带着墨镜,头花白的中老年人缓缓回过头朝我看过来。
我在他墨镜的镜片上看到自己此刻十分的狼狈,嘴角有血丝,本来一直让我引以为傲的秀挺鼻梁此刻也青紫一片。
简直就是落败的狗。
大管家戴着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神色,只感觉到他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
没一会儿,他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一言不的转过头。
男人随手松开了我的头,猛地一甩,我头昏脑涨的倒向一边。
紧接着,眼睛再次被蒙上眼罩。
而自从我蒙上眼罩以后,坐在我右边的男人就暗自握住了我的手,我摸着那只手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又是谁的。
连续两天被揍,我整个头都有点晕,戴上眼罩没多久就睡着了,睡梦中一直感觉身子忽冷忽热的,十分的不舒服。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到身旁有人说:“风哥,你先去吃饭吧,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