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猪队友虫虫
“好,我知道了。”傅逸宸摆摆手,示意叶欣可以出去了。
叶欣走出办公室,重新靠在门上的时候表情却变得异常狰狞,嘴里咬牙切齿地呢喃着三个字。
宋七夕!
*
一上午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过去了,下午公司高层开了一个会议,傅逸宸坐在位,秘书给他放文件的时候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傅逸宸身上怎么会有女人香粉的味道?
那股味道并不重,如果不凑近了根本不可能闻到,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一上午那么多人进进出出傅逸宸的办公室,都没有人现的原因了。
也是因为宋七夕的粉底质量还不错吧,一上午过去了不但没有掉妆,居然都还有香味残留。
女人的味觉分辨能力一向是很不错的,特别是在区分自己跟别人的化妆品这一项上。
秘书为了确定自己没有搞错,又特地借着递东西的机会接近了傅逸宸一次,更加肯定了傅逸宸身上那股味道不是公司里其他女同事的。
于是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公司里除了正在开会的员工以外,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傅逸宸正跟一个女人关系亲密,至于是不是男女朋友就没有人知道了。
喜欢八卦的女人们都围在一起嘀嘀咕咕,想知道是谁俘虏了这么一个钻石一般金贵的单身汉,而她们又还没有机会,部分男同事却是在意淫能让傅逸宸这样的男人看上的女人,该是多么的美丽动人。
幸好他们的胆子还不至于大到敢去围观,这一下午也同样平平顺顺的过去了。
下楼开了车出来就看到接送虫虫上下学的车已经在公司门口等着了,傅逸宸看看时间,离下班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宋七夕还没有下班吗?
虫虫也看到了傅逸宸车,当下就把他那边的车窗摇了下来,不住地冲傅逸宸招手,见傅逸宸的车停了下来,跟着就跑过去,乖乖地拉开后座的门做了进去。
“怎么不坐前面?”傅逸宸有些奇怪,因为虫虫有点晕车一个人的时候坐车都喜欢坐前面。
“那是妈咪要坐的。”虫虫回答的理所当然,就跟今天早上宋七夕的动作一样。
司机一个人开着车离开了,傅逸宸一挑眉,转头看向后面乖乖坐着的虫虫,还没开口,虫虫就已经讨好地冲他笑了起来。
“爹地,司机爷爷已经回去了,只能你陪着虫虫等妈咪下班了。”
小家伙的司马昭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虫虫,她每次都这么晚下班吗?”等了十分钟还不见宋七夕出来,傅逸宸有些不耐烦地问虫虫。
“对啊。”
说到这个问题虫虫也很来气,“还有一个叔叔在,昨天他还问妈咪是不是我妈咪。”
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那她怎么说的?”傅逸宸问。
“妈咪说我是她朋友的孩子。”虫虫显然是在生气,连腮帮子都一鼓一鼓的,半晌又可怜兮兮地问傅逸宸,“爹地,妈咪是不是不喜欢虫虫,所以不想承认虫虫是她的孩子。”
傅逸宸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跟虫虫解释这件事,虽然他已经跟虫虫强调过很多次宋七夕并不是她的妈咪,但虫虫显然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
只是自己否认是一回事,现在听到虫虫说宋七夕在外面也一直在否认,心里没来由的还是一阵愤怒。
看到傅逸宸生气得就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虫虫感觉自己似乎又说错话了,连忙丢下一句“我去看看妈咪”,就拉开车门跑了。
在自家公司里倒是不用担心虫虫的安全,傅逸宸目送着虫虫一溜烟儿地跑进公司,没一会儿就看到有人出来,却不是宋七夕,而是那天晚上开车送宋七夕回去的男人。
傅逸宸记得,那个男人是销售部的部门经理,似乎是叫做......林琛,名字倒是跟林寒挺像,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关系了。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方向盘,傅逸宸见林琛走出来后还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脸彻底黑了下来。
早几年都没有人敢打他的人的主意,现在倒是有人上赶着来挖墙脚了,真是岂有此理。
打开车门走下去,傅逸宸迈着八字步朝林琛走去,脚下生风,看起来气势汹汹。
下意识就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冷意,林琛一扭头就看到了傅逸宸,扎扎实实地吓了一跳,“傅总?才下班?”
傅逸宸冷脸看着他,不答反问道:“下班了还站在公司门口干什么?”
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这一位,林琛想了想还是照实说道:“一组有一位女同事现在都还没有下班,她上午组长说她去其他部门帮忙去了,我有些担心。”
一说到去其他部门帮忙的同事,傅逸宸一下子就想到昨天晚上都那么晚了,宋七夕还在客厅的茶几上奋笔疾书的样子,剑眉微蹙,冷眼问道:“你们部门的人经常去其他部门帮忙?”
林琛一开始不愿意直说,就是因为这是他们部门与部门之间的默契,算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因为是有利于为公司创收的,所以虽然剥削了劳动力,但公司上层就算知道了一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面前站着的这位可是全公司上下所有人的顶头上司啊,谁知道这位对这件事会是什么看法?而且就算总裁心里是愿意的,嘴上也不能说出来,他今天这顿排头看起来是吃定了。
“......嗯,这个季节是销售淡季,我们部门的人会比较闲,所以会派人去其他部门,我们忙得时候其他部门的人也会来帮忙......”林琛这番话说起来底气就没有平时那么足了。
“林经理,现在已经不是资本主义社会了。”果然傅逸宸的脸色很不好看,言谈间也更加严厉,“一个员工拿一份钱就做一份工作,他们可以为了升职加薪而努力奋斗,但这种利用员工的事公司一定不能做,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