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剑舞临台
第七十三章 剑舞临台
只见宫凌野站在展台中央,却是丝纹未动。
却突的,一阵轰隆鼓声响起,“砰!”几声大响连连接着。
宫凌野的身姿也才开始舞动起来,伴着剑舞动,身姿煊动,轻快灵动。
随着鼓声加快,剑也是舞得越来越快,都溅出好几个剑花来。
突的一下,宫凌野的身影忽然直直垂下,鼓声也变得凄凉几声。
宫凌野维持着垂下却是又舞起了几个动作,要知道,身影垂下,还能把动作做的如此完美,宫凌野真可谓深有技巧。
直到鼓声再次雄壮起来,宫凌野的气势也开始节节攀升,似乎是在变得越来越强。
又是鼓声砰的一声结尾,也才正式结束。
宫凌野的身姿弯下,离地仅有一个小拇指宽,长剑却是直直竖立。
“好!”北辰决这回不再沉默,却是真的开了兴致,大声叫好。
王爷都如此捧场了,再说这舞也是真的不错,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叫好,场面比先前云宛舞时要热闹得多。
云宛舞得倒也不是不好,但次数毕竟多了,而王妃这个舞,却是他们从未见过,还舞得这般出色。
那气势磅礴得给他们的感觉并不是在看一场舞,就像在欣赏一场战争,一场有失败但最终还是胜了的战争。
不说此舞的精妙,就说有几个高难度动作,就是云宛比不上的。
再一想王妃先前说的话,说自己没才艺,却原来就是谦虚之语。
一些人不禁向云宛投向鄙视的目光,王妃身怀绝技,却仍是谦虚地说自己没有什么才艺,云宛虽是有些,但不及王妃,仍而却总在炫耀着,当真让人不齿。
他们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王爷会选择王妃,而不是云宛做他的王妃了。
云宛这种有一点才艺便要炫耀的小家子气之人,如何当的了王妃,还是现有的王妃大气,这种气度,才是最适合当他们王妃之人。
云宛恨恨地咬着牙齿,却是就差没咬碎了一口银牙,“王妃不愧是王妃,才艺也果真与众不同,倒是叫云宛受教了。”
宫凌野摆摆手,“不过几个小把戏而已,动动脑便能想到。”
云宛更恨,这女人是在讽刺她没脑子吗?“那也得聪明人,云宛可不及王妃是帝都之人,哪像云宛等都只是极寒之地的人,哪比的姐姐尊贵。”
这话却是挤兑着宫凌野,让其他极寒之地的女子也跟着对宫凌野印象不好。
毕竟,宫凌野是帝都出身,身份的确尊贵,哪是常人能比,她们虽也是极寒之地的大家小姐,比起帝都来的终究只像个村中小妇。
也的确有人为这话所动,王妃是帝都而来,怕是根本不把她们这些小门小户放在眼里。
再者王妃不仅容颜绝美,就连舞都倾城,这却是让她们起了嫉妒之心,怎么能有人这么完美。
因着嫉妒,几人便是很容易就被云宛的话迷惑,果断站在了宫凌野的对立面。
宫凌野却是无暇顾及这些,事实上就算她知道也只会一笑而过,这很正常,人性便是这样的。
她只管来一招,她便接一招,留着底线,不触及她的底线,便是怎样也罢了。
北辰决把宫凌野揽到怀中,唇舌的气息围绕在宫凌野髻上,低低的声音夹杂着一分嘶哑,“你什么时候会跳舞的?”
宫凌野摊开手,“不会啊,我从来就没学过跳舞。”
“那刚刚的剑舞?”北辰决挑眉,这女人骗得也太没技巧了好吗!
刚刚舞极了一曲,现在又说她不会跳舞,还从来没学过,那几个姿势是没几年功底便能舞出来的吗?撒谎也不打腹稿。
“突然想出来的,只是把用剑的动作改了下而已。”宫凌野不以为意,事实上也就是如此啊。
她对自己的要求向来便很高,平时拿剑动作的招式便也要求不仅到位,还要精致,因而才能如此。
北辰决敬了自己一杯,看宫凌野这模样,倒也是真的,那这小女人比他这公认的天才还要天才一些。
“比我还妖孽。”他感叹道。
“必须的。”宫凌野道,在这男人面前,就不需要装模作样的谦虚了,那有什么用呢不是。
还是这样多轻松,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还不用过多思量。
北辰决也是极其习惯,这小女人早已是给一点颜色,便能给他整出个染坊来,世界上像他这么纯洁的人果然已经不多了,“本王很荣幸啊,娶到比本王还天才的女人。”
“那是,踩了狗屎运知道吧。”宫凌野喝酒多贪杯了几杯,面容却是红了几透。
北辰决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束手无策,“你承认你是狗屎,本王就承认本王踩了狗屎运喽。”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是如此的道理。
“你!”宫凌野小脸绯红,却是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
她怎么忘了呢,这男人才是最奸诈的那只狐狸,没有之一。
云宛在下面看着这幅夫妻亲热的画面,却是紧紧执着手,坐在王爷旁边的那个人明明应该是她的,却被那个贱人给抢走了。
她才应该是王爷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凭什么被这个中途插入的人抢走属于她在王爷心中的位置。
云宛显然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觉得她在北辰决心中到达了什么重要的位置。
宴会有了宫凌野的舞助兴,倒也不失圆满。
回到房阁后,宫凌野勾起嘴角,“王爷大叔,不如给我解释一下你那朵烂桃花吧?”
北辰决嘴角的笑意也是渐深,“耐不住了?本王还以为你会忍久点,等我来跟你说。”
宫凌野扶额,那叫女子的矜持好吗!不过王爷大叔都这副模样了,她还需要什么矜持,“说不说?”
北辰决故意皱着眉,“啧啧,本王怎么摊上了你这么个女人做王妃。”
“那我走。”宫凌野作势要走。
“行,我输了。”北辰决认输,什么时候,他王爷当得这么委屈了,“我只是把她当妹妹,对她多看几眼也只是因为她跟那个人长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