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当初结婚的原因
“安然,我昨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咱们一起工作三年,对彼此的了解已经够多,给我机会,让我试试,好吗?”
那天傍晚叶晟唯在停车场将她拦下来,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还清晰的像是昨天。
安然一直知道,自己算不得什么好妻子,不会做家务,不会做饭,也给不了一个男人温暖的家,可对于她的婉拒,叶晟唯又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如果选你是错的,那我也心甘情愿去错。”
安然终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我已经很努力了,努力守住这个家庭,可你为什么却完全变了,为什么!”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那枚钻戒躺在手心,给不了她任何回答。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安然将眼泪擦干净,伸手去接。
“安小姐,您快过来吧,少爷他又高烧了,一直在找您呢!”
安然一愣,慌忙爬了起来,一边往外跑,一边应着,“我马上就来,你先照顾好他!”
安然到医院的时候,奥迪正站在门口来回踱着步子。
“安然,你来了?小齐刚刚打了针,这会儿睡下了。”
奥迪把声音压低,怕吵醒里头刚刚睡着的孩子。
安然想起来,自己做完关了手机,估计是保姆找不到她,就找了奥迪。
“小迪,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你进去看看小齐吧,之前一直在找你来着。”
安然点点头,扯着嘴角想给她一个笑容,动了动却现不行,便作罢,越过她进了病房去。
医院的病房里满是消毒水的气味,安然径直走到床边,轻悄悄的坐了下来,病床上躺着男孩子脸色有些苍白,但俊秀的五官和安然颇有几分相似。
“然然?”
床上的人眨了眨眼醒了过来,看见安然来了,顿时便笑起来。
安然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是我吵醒你了吗?”
床上的人摇了摇头,“然然,我好想你。”说着他便从床上爬起来,将脑袋埋在安然的肩窝里,黑漆漆的大眼睛委屈的望着她,“小齐想然然。”
安然的手落在他越消瘦的小脸上,温柔道,“然然也非常想念小齐。”
男孩笑起来,模样憨憨的,一眼就能让人瞧出来,他和别的孩子不同。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的回到床上拿起自己的外套,低头找了一阵,没会儿就捧着一只棒棒糖到安然跟前。
“这是昨晚我和张姨姨出去买的,是然然喜欢的味道哦!”
安然低头瞧着躺在自己手心里的糖果,心头这些天来积攒的苦楚,好像渐渐的消散开去了。
她,也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些年,安齐一直陪在她身边,不是吗?
“然然,你不高兴。”安齐有些紧张的去拉她的手。
“哪有!”安然将安齐抱回床上,又替他盖好被子,“见到小齐,我怎么会不开心,小齐是我生命中的开心果,不是吗?”
安齐呵呵笑起来,在被子下拉着安然的手指。
安然伸手勾着他的小手,“小齐,答应然然,你一定要好好地,等然然赚了钱,就接你去和然然一起住,到时候,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头顶传来细微平稳的呼吸声,安然抬起头,现安齐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她笑了笑,起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才转身周出去。
“安然,你昨晚做什么去了?电话也关机,我急的一宿没睡!”
安然刚刚走出来,奥迪就拉着她一通问。
安然吸了吸鼻子,觉得好像有点感冒。
“就出去逛了逛,手机,应该是没电关机了。”
“你能给个走心的理由吗?”
奥迪宠她翻了个白眼,拉着她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安然,你老实说,你当初答应叶晟唯的求婚,是不是因为安齐?”
安然眸光一顿,问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安迪将一双手放在她的肩头,正色道,“安然,如果因为安齐的事情你要很多钱,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但是,你不该草率的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安然低头叹了口气,“小迪,我没有那婚姻当儿戏,从没有。”
奥迪错愕的望着她,一时不知道说啥好。
安然继续苦笑着说,“我是认真的,只是没料到,最后会这样。”
安迪沉默片刻,才低声道,“然然,我觉得小齐现在这情况,你就别一个人扛了,去找你爸爸——”
“这是我们姐弟的事情,和他没关系。”安然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眼中也透露着树立,“从我带着小齐从顾家出来开始,我们姐弟两和他便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你妈妈呢?小齐现在这样,她能熟视无睹?”
安然冷笑了一声,垂下的眼中竟是讽刺,“如果她想管,那十年前,就不会把我们送到安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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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六十平方的公寓里,每一处都被精心的布置过了。
大厅里没开大灯,壁橱上的壁灯散着暖黄色的光芒,将气氛变得暧昧。
年轻的女人脱下身上唯一的一件浴袍,露出白皙完好的身材。
她就那么身无寸缕的跪在了地毯上,一双眼微微合着,媚眼如丝的望着沙上的男人,而对方,却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慕凉心头不甘,眼底闪过一丝倔强,下一秒便伸出手,小心的拉开叶晟唯的拉链,另一边,却偷偷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叶晟唯仍旧盯着电视机里的画面,薄唇抿的紧紧地,灯光下的侧脸透着一股子逼人的冷意,显然,他的心情不太好。
慕凉的脸颊微红,她有些胆怯,但叶晟唯坐在那里,就像是伊甸园的苹果,透着诱惑,她咬了咬唇,只觉得下腹燥热。
她偷偷看着叶晟唯的神色,见他没表现的不耐,便也大胆起来。
慕凉熟练的取悦着叶晟唯,客厅里只有那萎靡的情色之声,将空气的蒸腾的热了起来。
“恩……”情不自禁的嘤咛声突兀的想起,像是某种暗示,又像是拧开阀门的最后一点力道。
可叶晟唯没有任何动作,没有回应,没有反客为主,他就那么穿戴整齐的坐在沙上,低头望着手段用尽的女人,狭长的眸子看不出半点欲望。
慕凉忽的惊醒,心头闪过一丝惊慌,她想起自己昨天和安然的事情,她离开之后,叶晟唯也跟着走了,之后也没联系她,如今想来,心中忽的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