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作茧自缚
那些个喘气声像是给了他几巴掌样,李子立站在原处,死死的盯着房间大门,就算他对夏艾慕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喜欢但是她也还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就这样被人抓奸在床,活活的抽自己耳光。
夏雯雨憋了一肚子的疑问,不过瞧见冷宸霆俊利的面容又都通通不算什么了,这比她预期的要好上太多了,“宸霆,到底怎么回事?”
冷宸霆嘴角噙起一丝笑容,嘴中的话将李子立打击了个彻底,“有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我看了一场热闹而已。”
在他的笑容里,李子立只觉自己就像是个跳梁小丑一般,努力掩藏殊不知自己已经暴露得彻底。
房间的门打开了,先出来的是夏艾慕,她脸上红的厉害,未被衣裳掩盖的脖颈上尽是红痕,看得人咋舌,战况激烈呀,随后门“嘎吱”一声又响了,走出来的男人面生的很,衣服明显是刚套上的,他见门外这多人,慌乱得不成样子,大声说道:“不管我的事,我是被她拉进来的,我只是山庄的工作人员!”
见到冷宸霆好端端的坐在外边,夏艾慕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反复的打量冷宸霆和刚刚那个和她上床的人,差点没跌坐在地,她居然连人都搞错了,就和人上床了。
“夏艾慕,你这个荡≈妇!”
先骂出口的是李子立,他根本就没想到夏艾慕已经饥渴到能随意拉上一个男人就上床,亏他以为计划成功了,将夏雯雨带了过来,看他们出了个洋相。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骂我!”夏艾慕想也未想便反击道,“要不是我把你带过来,你连这里的大门都进不了。”
“那也比你出卖自己的身体好点……”
李子立还想张口骂些什么,硬生生的忍住了,紧攥着拳头青筋暴起。
衣裳不整的男工作人员,怎么看都非常难堪,夏雯雨冲他示意让他离开了。
“怎么?以为我收了房卡就会来?”冷宸霆冷漠的说道,“你们上窜下跳的挑拨我和雯雨的关系,怎么费了这么大的功夫,连人都搞错了!”
闻言,夏艾慕脸色白的像张纸,她为了营造气氛脱≈光了躺在床上,根本就没开灯,见有人进来便以为是冷宸霆,拉着就往床上翻滚,就像后面感觉到了不对劲也已经晚了。
她眼底浮现暗光,马上就装可怜来了,“宸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带着些许哭腔的夏艾慕装起可怜来有几分欺骗性,“你不是答应过我,会过来的吗?”
当着她面就这么露骨的勾引,夏雯雨心里堵了一口气,憋的慌,“夏艾慕,恶不恶心,收起你那副样子,刚从别人床上爬起来,在这装什么装,成天抢别人男朋友,怎么一个李子立还不够你用的?”
被她话讥讽得哑口无言,可怜也没法继续装下去了,“夏雯雨,什么时候落轮到你说话了,下贱玩意给我滚一边去……”
她话音刚落,冷宸霆的眼神便将她冻在原地,后续的话也没敢说出口,“李子立,夏艾慕你们真是天生绝配,以后凡是和夏氏有关的生意冷氏通通不管,还有你,李子立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父亲在冷氏多年的打拼也随着你的愚蠢受到影响。”
李子立大叫起来,求情道:“冷总,我知道错了,我爸那里还请你手下留情……”他是真怕了,他爸在冷氏的工作是他唯一的依仗了,若是连这个也没了,他离人上人隔的更远了。
“现在知道错了,”冷宸霆恶意的问道,在他充满希冀的目光又吐露出残忍的话语,“晚了!让我想想,你们的计划是什么来着,让我和夏艾慕上床,拍下照片以此威胁成为冷夫人,让我和雯雨彻底反目,对不对?这么恶毒的招儿,我轻松的放过你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李子立已经完全落败,冷宸霆说的不错,自打冷宸霆拿了夏艾慕递过的房卡后,他像是看到了希望希望,认为没有不偷腥的猫,男人也一样,自以为将所有的事情设计得天衣无缝,谁知道人一眼就看破,只是当笑话看。
“还有你,夏艾慕,我从来不和让自己恶心的人打交道,这句话我之前就说过,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就认为我能看上你,恶心就是恶心,永远都不会变。”
他每说一句话,夏艾慕就被他的气势所摄,不自觉的往后退一步,到了此时已经是紧贴着墙壁,退无可退。
冷宸霆似是料想到了她现在的表现,眼底浮现不屑,“刚刚夏小姐在床上的样子摄像机已经全拍了下来了,要是不想头条上全是你的新闻,以后就安分点,不要再出现在雯雨的面前。”
“什么……”夏艾慕颤声问道。
夏雯雨心里憋的那口气终于偏偏顺了些,“这会儿怎么装聋作哑起来了,要是能早点反省,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了!”
“别……冷总我求你了……”
冷宸霆连眼神都不屑于扫她,冷声道:“以后别出现在我和雯雨的视野范围里,我的耐心很有限,犯了一次就没第二次机会。”
两人离开后,憋了一肚子话的夏雯雨开问了,“房卡是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给你?还有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设下了圈套?刚刚你去哪儿了?你怎么都不和我说一说,通个气,让我这一通紧张的?”
“你一口气问这么多,要我先回答哪个好啊?”冷宸霆像是安慰一般揉了揉她柔软的头,目光深邃,“你只需记得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便行了,还有不要怀疑我会背叛你。”
尖锐的疼痛过后,便是丝丝密密的甜意,她居然在有个瞬间还怀疑过他,现在想起来反倒是她臊的慌了。
“有这个把柄在手,夏艾慕在找你麻烦之前都要自己掂量掂量!”冷宸霆往后靠在了沙上,揉了揉额角,似乎有些疲倦。
夏雯雨靠上他的肩膀,只觉得无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