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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四章 皇上病倒的原因

“呵,沒想到你们这些人还如此互相帮助。”西门痕看看老太监手中的扫把,“扫把虽轻,但颇有情义。”

“奴才不懂得情义,奴才只知道自己也有需要帮助的时候。”老太监道。

“你在这里帮了多久的忙?”西门痕问。

“回二皇子,这是第二天。”老太监道。

“每天都是这个时候來打扫么?”西门痕又问。

“这个不一定,奴才都是先做完自己的活计才來帮忙的,今天奴才就來的晚了。”老太监回道。

“嗯,你去忙吧。”西门痕想想,也沒什么问的。西门寅要做事,也不可能让人看见。

在御花园沒有现什么,西门痕便离开了,背后只有扫把挥扫落叶的声音,沙沙沙……

翠竹阁里,西门寅出去了一趟刚回來,毒素的影响令他的身体又有稍稍的不适。

被叫到他跟前的冷慕然小心的站在一边,看着西门寅打坐调息。

“三皇子,让我來帮你看看吧。”终于,冷慕然开口道,看样子,西门寅刚运过功,是毒的表现。

“好,你來给我瞧瞧。”

再次感受到毒素影响的难忍,西门寅跟着再次升起对拥有一身健康身体的渴望。

冷慕然看看西门寅,很小心的向他走去,站在他的跟前,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的时候,反而镇定了。

“你早就知道我中毒了,这次让你仔细的查一番,有什么结果?”

待冷慕然收回手后,西门寅问。

他的情况在冷冽那里已经了解到了,这个时候他其实并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在毒的时候,由心里渴盼着一种力所能及的帮助,所以自然而然的问出问題。

“三皇子,这毒已经在您体内好多年了……”冷慕然抬头看看西门寅,按照推算,三皇子在八九年前就中了毒,那时他不过才十來岁。

“你也要说这毒在我体内已经根深蒂固了么?”西门寅重复着初见冷冽时的话。

“除了根基很深,也生了变化。”冷慕然在翠竹阁里闻到刺鼻的药味儿,“应该跟三皇子多年服药有关。”

“如果不是那些药,我应该也活不到今日了吧。”西门寅道,“这些我早已知道,看來你在我跟前也是废物一个,帮不了我什么。”

“要是清秀姑姑在,一定有办法的。”冷慕然道。

“谁是清秀?”西门寅第一次听到这个人,之前冷冽都沒给他提过。

“是我们冷家里最具有用毒天赋的人,要比言秋哥的水平还要高,只是我们好多年不知道她的下落了。”冷慕然道,“清秀姑姑最会自行改变用毒,把冷家的毒生出许多种变异,像三皇子中的这般已经生了改变的冷家的毒,让清秀姑姑來解希望是很大的。”

“你是说我原本中的是冷家的毒?”

冷慕然本是出自解毒的心提到冷清秀,结果西门寅听重的是她的后半句,生了改变的冷家的毒,,他原來中的就是冷家的毒,但是冷冽也从沒有提过!

西门寅的五指暗暗的屈紧,冷冽用毒水平是比冷慕然高,但是太不可靠了!

冷慕然一愣,感觉到西门寅身上骤然聚起的冷意,不觉后退。

已经从毒中恢复过來的西门寅起身一把揪住冷慕然,随手绕了个圈儿就把她甩在一边的墙上,松开手,紧跟着用力的抵住她的脖子。

冷慕然根本就躲不过西门寅出其不意的袭击,眨眼就被钳制,毫无回手能力,“咳咳,三皇子……”

就算再处于弱势,她也不敢给西门寅用毒,她怕生起事端会对西门痕不利。

“你肯定,我中的是冷家的毒?”西门寅再次审问。

冷慕然沒有那么多的心机,说漏嘴后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三皇子中的是冷家的毒,也就是他们冷家的人下的毒,她说出來,或者帮助解毒似乎都是不应该的。

后知后觉的冷慕然连忙摇头,“不……不是的……”

“说谎!”西门寅已经从她慌乱的眼神里明确了答案,松开了冷慕然,“看來,你们冷家的人在宫中已经开始做事了,这就是我并沒有让你做什么,但皇上还是突然便病倒的原因。”

“你说,那个叫冷清秀的已经跟你们多年沒有联系,她会不会就藏在宫里?”西门寅的语气缓和下來,站在冷慕然跟前问。

“清秀姑姑在宫里?”冷慕然也跟着大吃一惊。

太师府生事的时候,他们猜测清秀姑姑就在京城里,现在三皇子又说可能在宫里?她……离自己那么近吗?

“问你也是白问。”西门寅看着冷慕然比自己还惊讶的样子,再不指望从她身上去得到什么东西。

当姜子音看到西门寅再一次突然出现在自己跟前时,已经沒有惊讶的感觉了,静静的坐在桌边,就着跳跃的烛光,做着手中的针线活,期间,只是听到响动的时候,抬眼瞟了下朝自己走近的不速之客。

“这就是习惯成自然了么?”西门寅看着淡定的姜子音,勾起唇角笑道。

“你又來做什么?最近沒有人來过我这里,他们也不会來了。”姜子音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

“告诉我,如何跟藏匿在宫中的冷家人联系。”西门寅问。

“你在说什么?宫里有冷家的人……难道皇上他……”姜子音无法淡定了,再次惊诧。

其实,每一次西门寅的到來都会令她惊诧害怕,这一次她以为自己可以平静面对这个隐藏的恶魔,结果还是如此。

“少跟我装糊涂,你会故意忘记当年的事,我可不会忘。”西门寅走到姜子音跟前,一把揪起她的胳膊,紧紧的攥着,强大的力气似乎要把她折断。

“你松手……”姜子音疼出了一头汗。

“这就受不了了么?我中了这么多年的毒的折磨又该怎么受!”西门寅的手劲越來越大。

轻微的一声响,姜子音跟着一声惊呼。

呼声还未出來,就被西门寅的另一只手紧紧堵住了嘴巴,“你敢叫?你若是出半点声响,我就让西门彻死在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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