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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正常兄妹二人组

“怎么你这俩兄妹一个比一个不正常?”叶挽挑眉无奈的说。之前还在大燕的时候看元灿还觉得她挺正常,不过是个被惯坏了的刁蛮任性的小丫头罢了。她从一出生开始就活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烈王府,父王和两位兄长都是优秀的人才,性子乖张一些也没什么。

不过眼下,她都没有弄清楚自己是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烈王府,就卯足了劲的想要撺掇元煜来帮她报仇,不是脑子不好是什么?

元炯微笑道:“让阿挽见笑了。舍妹一向比较天真。”他不含任何温度的目光扫出,凉凉的睨了元灿一眼。

虽现在元煜在她身边,元炯不能拿她怎么样,但是元煜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元灿。只要让他现元灿落单,有的是机会好好的整治她。

“大、大哥……”元灿被元炯看的浑身一抖,忙往元煜的背后缩了缩。

“元炯,灿儿是我们的亲妹妹。你今天当真要护着你身后那个小贱人,跟我们兄妹俩反目成仇不成?”元煜阴着脸冷声道。自己这个弟弟一向性子古怪,从小就不爱和他们兄妹俩一起玩,只是年少时还颇为嚣张跋扈。待到后来与褚洄一战武功尽废之后,元炯却像是变了个人,成天挂着笑脸让人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却比从前嚣张的模样更加令人忌惮了。

元炯嗤道:“如此争锋相对恨不得我立刻去死的亲兄妹我当真还是没有见过呢。不过大哥,有一点我要提醒你的是,你最好放聪明些,不要被元灿利用了还乐颠颠的不自知,我们这个妹妹可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单纯善良。阿挽是父亲请来的客人,你想要动手对她如何之前最好动动你的脑子先去问问父亲,看看他允不允许你这样做,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情是你知道我不知道的,直接在这里说清楚。我不会去问父亲,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元煜脸色更加难看。他知道自己没有自己这个弟弟聪明活络,是以常被父亲派出去做一些明面上直接用武力值就可以镇压的事情。而那些比较阴私隐蔽的事情父亲多是交由元炯去做的,甚至连去年出使大燕的事情,他也曾请命一同前去,却被父亲拒绝了,还是派了元炯。连元灿都可以去,偏偏他就不可以!

说着他看到元炯有意带着叶挽离开,伸出手就要拉扯元炯。

元炯避开他的手,讥笑道:“我说了你有事情去问父王,父王不想你知道的事情难道我就可以告诉你不成?你什么时候变得跟元灿一样天真了。”

天真的元灿:“……”她可什么都还没说呢!

“总之,她不是你们俩可以动的人。明白么?”元炯最后再在元煜的心口插了一刀,转头对叶挽道,“走,我送你回客院去。”

叶挽无不可的点了点头,对站在原地紧绷着脸的元煜和元灿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可怜了,都是元桢的儿子,只有元炯一个带着脑子出生了,他们两个大概都把脑子忘在胎盘里被烈王妃一起扔了吧。

烈王府给叶挽安排的客院就在中门附近,离前院和后院都不远,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方便看管她的缘故。

哑丫头已经把这间雅致幽静的客院收拾的干干净净,比起寺里那个小院子来说要宽敞的多。小白兴奋的在院子里撒了欢的跑来跑去,就差没有翻跟斗了,见到叶挽来了,更是“嗷呜”的叫了一声朝着叶挽扑了过来。

叶挽面色淡定的闪开躲过了小白的袭击,见元炯大大方方的要走进院子里来,不由挑眉道:“怎么说现在这院子也是我的,元二公子这么正大光明的走近女宾的院子,似乎不妥吧?”她虽然刚刚站在元炯的立场上一起帮他怼了元煜和元灿,但是这并不代表叶挽心中对元炯这样心思深沉的忌惮减轻了几分。

元炯微一愣神,随即笑道:“是在下唐突,抱歉了。阿挽就暂且在这院中住下,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下人说。”这个院子比起寺里那个小院来又大了不少,伺候的下人也添了几个,不止哑丫头一个人。不过照叶挽的经验来看,院子里的下人估计全都是身有武功的守卫吧。

叶挽道:“有需要,现在就有,请问烈王府什么时候能放我走?”元炯大费周章的把她从山里弄进临安城来,是元桢的吩咐,想必褚洄久不出现又隐隐挑战到了烈王的极限,他们现在迫切的想要利用她把褚洄骗回西秦来了。

“这个在下还真说不准。”元炯笑道,“不如阿挽就遂了父王的意,写封信让我帮你送出去给褚将军,让他加把劲来救你出去如何?”

叶挽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穿过偌大的院子走回厢房,不想再跟元炯说话。

看着地方的小白疯疯癫癫的蹦跳着朝着叶挽离开的方向跑过去,元炯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也不想,看到褚洄回西秦来呀。

……

临安城作为西秦的都城,在晚霞的映衬下更显得有几分热闹。

叶挽作为临安城的外来人口,就像是往大海中投入的一粒小石子,没有引起城中任何人的注意。不过想来也是,她进城都是坐在元炯的马车里的,全程又因为身体不适昏昏欲睡,又怎么会在意周遭生的一切呢。

临安城里,一个衣着破烂的青年大汉正喘着粗气,头顶着细密又脏污的汗珠一步一步漫无目的的在城中像没头苍蝇一样的寻找。

他已经在路上走了足足一天的功夫,还是有个去城里收夜香的好心人,看他一双鞋子已经磨的底朝天,走的满脚水泡的模样好心载了他一程,将将的把他带进了城门口,在一个偏僻无人的小巷子里把他放了下来。

作为都城的临安城,若是凭他一个流浪汉的身份想要混进来,实在是有些艰难。好在这个时间还是好心人居多。

大汉看着头顶宛若一片橙色大海的晚霞,不由紧张的吞了口口水,目光游移的四处查看。

先他要做的应该是找个地方换身衣服,洗一洗满脸的脏污。临安城鲜有乞儿,他栖身在黑暗的小巷子中,越觉得自己的突兀。

在这里,到底能找到阿挽吗?

……

几千里之外的燕京城此时宛如掀开了锅的水,沉浸在一片人人自危的紧张情绪之中。

历经一个月的时间,在着急忙慌赶着新上任的礼部尚书的安排下,终于顺利的重新完成了科考之试。除却原先那些被京兆尹抓包出来的舞弊考生,因涉嫌与反贼萧羽有所牵连,舞弊案涉案人员皆被判处斩之刑,全家上下无论官位大小皆革职被判流行。整个燕京城紧跟着京畿营那些被斩的侍卫们之后,又武断利落的砍了几十人,流放几百人。

而本应最倒霉的叶家,却因着曾家将舞弊案的责任全部推到了萧羽陷害的头上,险险的避过一劫。叶文溪也获得了重新考试的资格。不过这次有翰林院和荣老大人重新准备的试题,叶文溪考的就没有先前那次那般惹人注目了,顶着巨大的压力堪堪的擦着边混了个二百九十多名的名次,勉强中了贡士。

尔后瑞嘉帝亲御殿试,亲自点了状元、榜眼、探花三位,和十余名二甲贡士,勉勉强强的为自此春闱拉下了幕帘。

叶文溪虽然仅仅是三甲贡士,不过这也这已经在叶家的期待之外了。更何况,因那日萧羽反叛逼宫,宫妃中有一位叶姓才女奋不顾身冲出来为曾后挡刀,曾后念其孝心可嘉,特亲提为云妃,连带着中了贡士的叶文溪一起水涨船高。叶文溪被破例点为户部度支主事,原先的户部侍郎顶替死去在叛贼手下的户部尚书一职,以观后效。

这样一来,叶文溪几乎可以说是因为叶云霏的关系水涨船高。叶家本就是做生意家致富的料,再加上一个身处户部虽还只是小官的叶文溪,叶家二房可以说是一度迎来了美好的春天。喜的苏氏几乎想要为叶文溪连连摆宴三天以作庆祝,堪堪的被叶驰劝阻。

如此一来,叶家两门在燕京中的地位一下子就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叶家长房收养了当朝萧晚公主十余年,被曾后赐予了相当丰厚的财务赏赐以作感谢。叶骥本人倒是一脸莫名,他仍沉浸在叶挽是个姑娘的消息中无法自拔,转眼就告诉他,他们叶家将养了十几年的义子是个公主,还是当朝太后的亲女,皇帝陛下的亲妹妹,这件事简直就是堪比天方夜谭。更奇怪的是,公主之名将将昭告天下,叶挽……哦不,萧晚公主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举国都在为她的下落而烦恼着,想要去挣取曾后悬赏的万两黄金。

叶家二房一门则是出了一位英勇就义以身护国的皇妃,日后将尽得瑞嘉帝的荣宠。

而众位官员百般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这两个在燕京风极一时的叶家竟然是出自同根同源,就是一年前的云州富叶家。再一打听,原来这叶家和当初的曾家还算是世交,同为云州出来的世家。一时间燕京各位权贵猜测纷纷,这叶家是不是要像三十年前的曾家一样,再出一位荣冠后宫盛宠不衰的皇后了。

后来再纷纷一猜测,大抵是不可能的。因为还有一位姓曾的在宫中为妃呢,就是曾家国公的亲女婉妃娘娘呀!

虽曾家经过此役元气大伤,朝中势力几乎洗清一半,但三十年以来的旧威余存,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叶家若是想要取曾家而代之还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这一曾一叶,届时后宫之中只怕又将有一番争妍斗丽了。

叶骥听着燕京百姓你一眼我一语的议论“曾叶之争”,懵懵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怎么就不知道他叶家有意图与曾家争霸权倾朝野的野心?他就是个只会之乎者也的文人,谁来告诉他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叶文淞扶着已经开始显怀的荣氏,对叶骥道:“父亲,不用担心。如今二弟与我一起同朝为官,我们互相照应着,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叶骥瞪了他一眼心中的担心更甚。不要以为他忘了苏氏还曾经想要他们帮着去问试题的事情。如今叶文溪也入了朝,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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