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3章 王座空无一人（大结局）
腾达集团总部大楼顶层的大会议室内，各部门负责人齐聚一堂，正在简要汇报各部门的工作情况。
辛海璐主持会议。
按照原本负责人会议的架构，一些决策应该是由裴总来拍板的，但是裴总不在了之后总裁的位置一直空着，一些决策的拍板是由五位高层共同作出决定。
分别是辛海璐、马洋、黄思博、吕明亮和孟畅。
这五个人现在的职位都是集团的高级副总裁，只不过辛海璐的地位更高一些，而其他四个人则是分别对应不同的产业。
黄思博主要代表公司的文化创意产业，包括游戏与电影部门等等。
马洋代表公司的实体产业，比如摸鱼网咖、摸鱼外卖、托管健身房等等。
吕明亮则是负责公司配套服务产业，例如逆风物流、树懒公寓等等，跟马洋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主要考虑的是这些产业如何创造更大的社会价值，亏损也没有关系。
孟畅的情况最为特殊，在还完了所有的欠款之后，他凭借着自己的一系列贡献赢得了负责人们的普遍认可，毕竟孟畅得到过裴总真传，而且他个人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的。
孟畅主要负责公司的宣传营销方面的内容。
不过孟畅的工作职能可不仅仅是做几个宣传方案而已，因为腾达集团的特殊性，某个产业的宣传方案是和整个产业的规划布局以及产品生态息息相关的。
所以孟畅可以对大多数部门都产生一定的影响，权力并不小。
其他的部门负责人虽然表面上的职位不如这五个人，但是他们说话也同样有分量，如果某个决议遭到一些元老负责人的强烈抗议，那么大家就会结合腾达精神进行充分讨论，达成一致意见。
在这个过程中，并不能保证做出的每个决定都绝对正确，毕竟在一些时候真理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但总体而言，只要大家把自己的立场带入裴总，想象着如果裴总还坐在那个总裁的位置上，他会如何作出决定。那么最后得出来的决策一般都会是最不坏的决策。
这是新年的第一场负责人会议，也代表着裴总离开腾达集团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在这一年的时间中，腾达集团确实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不仅快速发展，甚至还比以往发展得更快更好！
当然不会有人觉得是裴总拖了腾达集团的后腿，而只会认为是裴总为腾达集团打了一个好底子，所以即使裴总不在了，腾达集团也会按照既定的方向不断发展下去！
各部门负责人开始汇报这一年中各部门取得的发展成果。
在裴总力排众议，正式收购指头公司并将合并之后，经过一年的深度整合，从游戏再到电竞产业，这两款游戏已经变得不分彼此，成为世界上玩家人数最多的游戏，并且已经变成了一种文化现象。
指头公司被合并之后留下的工作室专精于海外英雄的研发，再加上两款游戏合并，让GOG拥有了大量受到国外玩家喜爱的英雄，从而迅速抢占全球市场。
去年下半年举办的全球总决赛，盛况空前。同时在线的观赛人数，打破了之前的记录。在未来这种统治地位还将持续下去，并最终成为一种特殊的文化符号。
腾达集团在游戏产业的布局也发挥了重要作用，孵化基地和朝露游戏平台以及朝露游戏编辑器，极大地改善了整个国内的游戏环境，国内再度涌现出一批优秀的独立游戏制作人和优秀游戏作品。
飞黄工作室则是继续拍摄电影，有时跟终点中文网的优秀作品进行合作，有时则是跟游戏部门进行联动。
在餐饮方面，无名餐厅、摸鱼外卖、小吃集市和冷面姑娘这一类的餐饮品牌快速发展，成为国内特色连锁，在一定程度上对国外的快餐品牌造成狙击效果，改变了国人的饮食习惯。
外卖也不再是不健康的代名词，而是变成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摸鱼网咖、托管健身房、星鸟虚拟运动体验店之类的实体店开遍全国，丰富了人们的日常生活。
在逆风物流和摸鱼外卖让很多人足不出户即可以享受到优质的餐饮和购物体验时，这些实体店又鼓励人们走出家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实体店萎靡不振的现状，刺激了实体经济的发展。
惊悸旅舍和冷暖自知动物乐园的后续游乐项目也在不断开发中，按照腾达集团的规划，未来这里将变成一个腾达主题乐园，争取将腾达那些经典的游戏和电影IP全都在乐园中再现。
在未来腾达集团还规划着在帝都魔都等其他的超一线城市按照同样的规模打造腾达主题乐园，甚至可以将主题乐园开到国外去。为每个城市打造不同的文化地标！
除此之外，树懒公寓，极锋新能源汽车，腾达体验店，luxury服饰品牌，兔尾直播，TPDb网站，受苦旅行，鸥图科技，终点中文网等等产业也都在进行业务升级，为用户提供更好的服务。
腾达集团真正地深入到了所有用户衣食住行的各个领域，但这种深入并不是渗透和控制，而是全面扶持与提升。
在腾达集团的压力之下，其他的那些互联网公司也不得不做出改变。不论是外卖快递还是打车软件，为了应对腾达集团的压力，都不得不向用户提供更加良心的服务，减少对用户信息的收集。
因为它们都很清楚，一旦自己做的过火，激发民怨，那么腾达集团就会立刻出手，让它们完全消失。
而想要活下来，就要像腾达集团一样提供相对优质的服务，保住自己在民众心中的形象和名声。
早在去年下半年的时候，就出现了一种风向，说互联网寒冬要来了。
这也很正常，因为在互联网时代，资本的青睐让这些高科技巨头公司开始了无序扩张，而这种无序扩张的背后是烧钱大战，是虚高的估值，是为了从用户身上赚取最后一块铜板。
当整个互联网经济从增量时代变成存量时代，互联网寒冬必然到来，整个行业必然要勒紧腰带过日子，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大手大脚。
但是对于腾达集团而言，却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
因为腾达集团虽然也有一些互联网产业，但这些产业都有扎实的实体产业作为依托，并且深受普通民众的拥护。
而正是之前的丰厚积累和完善的组织架构，让腾达集团不仅没有在这场互联网寒冬中受到影响，反而还多次受到表彰，作为优秀部门接受其他互联网公司学习！
负责人们各自发言，一项项决议快速推进。整个腾达集团仍旧按照原定的轨道大踏步前进。
……
与此同时。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在腾达集团地下停车场下了车。
“你就在这里等我吧，我一会儿回来。我来的事情不要通知任何人。”
小孙立刻点了点头：“好的，裴总。”
裴谦迈步下了车。
再度回到腾达集团总部，他属实有些感慨。
在他去年离开之前，这座总部大楼还没有完全建成，腾达集团的各个部门仍旧分散在京州市不同的办公地点。
一年之后他再度回来，这一年的奔波学习让他成熟了不少，但看来腾达集团的变化似乎更大。
这样一座占地面积庞大的总部大楼，向外界彰显着腾达集团的雄厚财力，也终于算是有点巨头公司的味道了。
裴谦迈步走向电梯准备去这座新的总部大楼里随便转转。
半个多小时以后，他总算来到了一层。
“谁这么缺德啊？在停车场里面做迷宫，整整转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找到路。”
“要不是有个认识路的人把我领过来，我估计我就困死在里边了！”
“不对啊，这当初好像是我的点子，那没事了。”
裴谦整整在地下停车场的迷宫里转了半个多小时，要不是他在过去的一年中有意识的加强了身体锻炼，否则以他之前那个孱弱的小体格，今天想再去逛总部大楼，估计是不可能了。
好在到了一层之后就有平衡车可以骑了。
裴谦骑着平衡车在大楼里四处转悠，又在娱乐区玩了一些游戏。
期间有一些地方需要刷工卡才能进入。不过裴谦早有准备，他早就已经拿到了最高级别的工卡，这些地方自然也是畅通无阻。
公司总部内偶尔走过一些员工，都没有认出裴谦。
毕竟裴总认识的那些老熟人都是公司最老的一批员工，此时要不就是部门负责人，要不就是公司副总，他们都在办公室里忙工作。
裴谦觉得这样也挺好，他本来也不打算告诉别人自己回来了，只是想顺路过来看看新总部的情况。
简单转了转之后，裴谦乘坐电梯直接来到总部大楼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刷卡进入之后，裴谦有些一言难尽。
总裁办公室非常宽敞，巨大的落地窗，将外面的场景一览无余，风景绝佳。而且这个总裁办公室显然是经常被打扫，一尘不染，仿佛在随时等待着裴总回来使用。
只不过……
这个空旷的总裁办公室上，那张座椅以及办公桌的样式跟《你选的未来》游戏中所呈现出来的一模一样。
裴谦直呼好家伙，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腾达集团也无愧为一家娱乐公司，处处都充满着娱乐精神。
在宽大的座椅上稍微坐了一会儿之后，裴谦起身离开。
这个办公室倒是很宽敞很气派，但是他却有点不适应，相对而言还是更喜欢最开始在神华豪景那边，跟员工们打成一片的工作环境。
他离开总裁办公室，又溜达着到同一楼层的其他地方看了看，发现几个副总办公室也都没有人。
“怎么一个人都不在？哦，也有可能是在开会。”
裴谦看了看时间，意识到现在可能是负责人例会的时间，所以副总办公室里面并没有人。
他看着这些办公室上面的名牌，这里面有辛海璐，马洋，黄思博，吕明亮的办公室，还有孟畅的办公室。
“没想到孟畅还真成了公司副总，看起来聪明人就是聪明人，虽然之前走上邪路，但是只要纠正回来，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可以很快的走到正确的道路上。”
对于孟畅的使用，裴谦其实并没有特意叮嘱过什么。只是目前腾达集团的副总位置算是有德者居之，只要有真才实学，能够得到负责人们的一致认可就可以担任这个职位！
孟畅原本被负责人们所排斥，现在能够当上副总，说明他在这一年中为腾达集团出力不少。
也不得不承认，孟畅这样的聪明人虽然办起坏事来危害很大，但改邪归正之后确实也能够做出突出贡献。
裴谦在孟畅的办公室门口刷了一下卡，门自动开了。
裴谦的这张卡有最高权限，可以刷开任何的一扇门，孟畅的这个副总办公室的门当然也不在话下。
其实裴谦本来没想做什么，只是一时好奇来看看，而后转身就走不会让孟畅意识到自己来过。
结果发现硕大的电脑显示屏上有一个视频的剪辑项目没有关。
显然是在开会之前，孟畅正在进行这个视频剪辑项目，没来得及保存关闭。
裴谦有些好奇，按理说孟畅作为宣传部门的负责人又是公司副总，剪视频这种事情应该不需要自己亲自来做吧？
出于好奇裴谦凑了过去，仔细看了一下视频的标题和旁边文档中的视频文案。
“田公子？？？”
裴谦震惊的发现这竟然是田公子的最新一期视频。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点开这个视频所在的文件夹，发现前面又是几期田公子的视频。
而正在施工剪辑中的视频项目，揭露出了一个赤裸裸的现实，田公子的系列视频，就是孟畅做的！
裴谦懵逼了。
“不对呀，田公子的视频不是田默做的吗？当时都已经实锤了，连给他剪视频的人都已经找到了。”
“两个人一起送去受苦旅行，这事儿已经完了呀。”
“而且我当初还问过孟畅。让他猜田公子是谁，他当场就把田默给指出来了。”
“怎么回事？难道孟畅才是田公子？”
“可是孟畅为什么要起这么一个名字呢？”
裴谦努力地思考，充分发挥自己的联想能力，突然眼前一亮。
“田公子？孟尝君？”
“尼玛！孟畅你个坑爹玩意！”
瞬间明了真相的裴谦，简直想要爆粗口。
如果不是他偶然间发现了真相，田黑犬的冤情，恐怕永远都不会昭雪了。
现在想想田默是真冤啊，那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就替孟畅给背了黑锅。
而且最气人的是孟畅不仅完美的把锅甩了出去，而且一直都没有被发现，顺利地逃开了裴总的制裁。
裴谦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如此恶劣的行为必须严惩！
想到这里，裴谦从旁边拿过纸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自领责罚，受苦旅行和惊悸旅舍各三个月。”
而后在后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裴谦的字写的说不上很好看，但好在风格比较明显，这些负责人们应该都能认得出来，孟畅就更不可能认错了。
受苦旅行和惊悸旅舍各三个月，这小半年的时间。应该足以达到对孟畅的惩戒效果了。
想到这里，裴谦怀着对田默的愧疚之情，转身离开孟畅的办公室。
他带上了孟畅的办公室门，但是却忘了把总裁办公室的门也一起关上了。
……
大约半个小时后，负责人会开完了，孟畅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负责人会让他有些疲劳，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而是在旁边会客用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休息休息。
思绪逐渐放空，孟畅的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
“唉，进入腾达集团之后，才深刻地认识到之前的自己是怎样的井底之蛙。”
“本来想着只要骗点投资人的钱就够了，可是看到裴总之后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英雄人物。”
“打造腾达集团的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这才是英雄所为啊。”
“只是没了裴总这位绝世天才的领导，腾达集团的这些负责人还是显得有些迂腐了。”
“裴总都已经走了整整一年了，杳无音信。如果裴总真的不再回来了，是不是有朝一日我也可以坐到腾达集团总裁的位置上？”
孟畅向来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之前在腾达集团有裴总压着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做事，不敢有丝毫的痴心妄想。
但是裴总不在了，他自然而然产生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在他看来，公司的其他负责人虽然也都很有能力，但实在是没什么太大的野心。很多能够让腾达集团更快发展的决策都被这些负责人们否掉了。
而否定的理由是，这不符合裴总的期望和腾达精神。
对此孟畅虽然表面上赞同，但内心中多少都有些不以为然。
当然以现在腾达集团的架构而言，腾达集团赚的钱再多也不会跟他们这些负责人的收入直接挂钩，他们只能按照公司的章程规定使用公司资金去做项目。
但孟畅所求的也不是钱，因为他和范小东完全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赚钱。
孟畅渴望成为裴总的继承人，成为腾达集团新任的掌舵者，这样的社会地位和万人敬仰的感觉才是他想要的。
所以在诸多的负责人中，孟畅显然是相对激进的那个。
他的这种想法当然会遭到其他负责人的抵制，所以孟畅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能考虑着通过潜移默化的方式慢慢地实现自己的目标。
想到这里，孟畅站起身来回到办公桌前，打算把田公子的新一期视频给完成。
但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放在办公桌上的那张白纸。
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
“自领责罚，受苦旅行和惊悸旅舍各三个月，裴谦。”
看到这行字，孟畅吓得差点直接蹦起来，整个人像是见鬼了一样，脸色瞬间煞白。
他惊恐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手上的这张字条，再三确认，真的是裴总的笔迹。
孟畅清楚地记得在他去负责人会之前桌上还没有这张字条，也就是说在这期间内裴总曾经到过公司，而且进入过他的办公室，留下了这张字条。
孟畅非常紧张地看了一下自己的电脑桌面，意识到裴总很有可能看到了自己电脑中的一些东西。
只能说，此时就凸显出了设置电脑锁屏密码的重要性。
孟畅没有设置锁屏密码，主要是因为办公室的门是需要刷卡才能打开的，他不担心别人会偷偷跑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
可万万没想到拥有最高权限的裴总竟然回来了！
孟畅看着这行字不由得胆战心惊。
要去受苦旅行和惊悸旅舍各三个月，这显然是一种非常严重的责罚。甚至从字迹上孟畅还能隐约感受出裴总在写下这行字的时候，似乎在压抑着怒火。
裴总到底为什么生气？
孟畅很慌。
如果按照一般人的想法，整个办公室里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只是电脑屏幕上放着田公子的视频。自然会认为裴总是因为看到了田公子的视频而生气。
可问题在于孟畅知道，自己就是田公子的这件事裴总是知道的，而且是默许的。
也就是说裴总没道理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啊。
“难道说裴总在我的电脑里看到了我的一些工作内容？发现了我思想松动的苗头？”
孟畅瞬间，如坠冰窟，心惊胆战。
他内心中的想法一直埋藏在心底，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
当然了，孟畅也并不是想要颠覆腾达集团，只不过他构想中的完美路线与裴总规划的路线，以及其他负责人们想要走的路线有一定的偏差。
孟畅不敢也不可能真的让腾达走上资本的道路，但是他个人的一些观念和野心却会驱使他在某些领域的具体决策中做出一些相对偏离腾达精神的决定。
他虽然没有把这些想法非常明白说出来，但在一些工作内容中，多多少少都会展露出一些蛛丝马迹。
孟畅非常确定，裴总多半是看到了他的工作内容，并从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思想松动的迹象，从而对孟畅非常失望，提出了这种惩戒的要求！
受苦旅行和惊悸旅舍各三个月的惩罚虽然看起来不轻，但这个惩罚也意味着裴总给了孟畅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否则这张纸条上写的就是让孟畅自己辞职了。
孟畅瘫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像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每当他自作聪明的想要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却总会发现，这一切都根本逃不过裴总的眼睛。
“裴总真的太可怕了。”
“说什么离开腾达集团不再关注公司，可实际上公司的一举一动甚至连我内心的细微变化，都没有逃过裴总的眼睛！”
“好在这次犯的事儿不算很大，裴总还给我留了面子。”
孟畅一阵后怕，他立刻收起了自己危险的想法，而后给范小东打了个电话。
他决定拿出自己在外投资7成的收入，全都捐给初济计划！
没办法，既然已经被裴总逮了现行，那也只能是破财免灾，向裴总表忠心了。
初济计划作为腾达最大规模的慈善活动，一直在低调地进行，覆盖范围已经从汉东省扩展到了全国的大部分乡村。
有许多孩子因为这个计划而获得了继续学习、继续深造的机会，也有许多孩子因为这个计划，在长身体的关键时期保证了肉蛋奶的营养。
在未来，初济计划还会继续扩大规模，继续帮助更多的人。
只不过到目前为止，初济计划还并没有被大范围地曝光，腾达集团也没有做太多的宣传。
孟畅觉得，原本裴总可能是想要把初济计划当成对付反腾达联盟的一个杀手锏的。
在舆论战的关键时刻，这个慈善计划的曝光，可能会起到扭转战局的作用。
只是反腾达联盟太菜了，没用上。
当然，这也只是孟畅的猜测而已，又或许，裴总只是想踏踏实实地做慈善，压根没想过要曝光，甚至是刻意避免让别人知道。
以腾达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不缺好名声。
既然如此，初济计划还是低调地搞下去吧，别人是否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安排完了这一切之后，孟畅才总算如释重负。
裴总的一言一行总是给他带来巨大的压力，让他感觉自己的小聪明在裴总面前被一眼看穿。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似乎响起了议论声。
孟畅离开自己的办公室，发现辛海璐，黄思博，吕明亮，马洋等人都聚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口。
而只有在每天早晨固定时间做保洁时才会打开的总裁办公室的门此时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其他的几位副总都有些惊讶。
“这门是谁开的？”
“难道说，是裴总回来过？”
“可是裴总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关门呢？这是在向我们暗示什么吗？”
孟畅来到众人跟前，说道：“是的，裴总回来过。”
“我觉得裴总故意把门打开，应该就是在向我们传递一个信息。”
“他是要对我们说：我在看着你们。”
“又或者是在说，要时刻牢记《你选的未来》中的最后一幕场景！”
所有人都面色严肃，纷纷点头。
虽然裴总已经整整一年没有来过公司，但是谁都不会怀疑他对于公司仍旧拥有绝对的掌控力。
腾达集团是裴总的心血，也是裴总践行自己理想的实验场，裴总怎么可能真的漠不关心呢？
就像古代的一些皇帝，很多年不上朝，但并不意味着对朝堂上的事情一无所知。相反他一定会用其他的办法，维持整个王朝的运转。
当然了，裴总绝对不是昏君，他离开腾达集团是有特殊的目的，而换了一种视角注视着腾达集团，同样有着特殊的目的。
此时众人都没有说话，心中各自都有一些不同的想法。
这张巨大的老板椅有点像是王座，它的靠背很高，扶手很宽大。后面就是巨大的落地窗，整个腾达集团周边的景色尽收眼底。
只是巨大的王座上，空无一人。
这一幕似乎与电影中的最后一幕有些相似，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现实中的腾达集团不会走上这条路。
因为裴总始终在看不见的角落，默默注视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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