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还是那么贱!
“秦先生,别……”
一推开酒店的房门,乔圆圆就被重重地压在门上,男人精壮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骨节分明的大手,粗暴地在她身上游移,那样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捏碎。
胸前的柔软,被男人揉捏成羞耻的形状,乔圆圆下意识地弓起身子,精致挺翘的臀,却是直接被那个男人托了起来。
酒店房间里面,昏暗一片,那样浓重的黑,仿佛无边的地狱深渊,一点点将乔圆圆吞噬。
身上传来的凉意,让乔圆圆心中不安到了极致,她想要结束这场交易,但想到那五万块钱的酬劳,乔圆圆还是咬着牙承受着男人的索取。
她现在,很需要钱,如果,没有那五万块钱,只怕,嘟嘟撑不过半月。
“秦先生,我们,我们能不能开灯?唔……”
乔圆圆话音刚落,身体,就被狠狠地贯穿,与此同时,房间里面的灯,也被打开。
房间的一侧,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从那面镜子里面,乔圆圆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摆弄得多么的不堪入目,她也,看到了,不停地在自己的身后进进出出的男人。
当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乔圆圆的呼吸,刹那停滞,狼狈与痛意,瞬间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秦子琛。
那个,她倾尽了半生爱恋的男人。
她今晚会来这里,源于一款叫做“美空”的援交软件,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与底线,但凡她还能有别的选择,她不会出卖自己的肉体。
她需要钱,要是她再不给嘟嘟交住院费,医院就会把嘟嘟赶出来,与嘟嘟的命相比,她的尊严不值一提。
她只知道,今晚交易的人,是一位秦先生,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位秦先生,就是秦子琛!
“放开我!唔……”
怕被秦子琛认出来,乔圆圆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但是很快,她又缓缓地将自己的脸放开。
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就好像,她早就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明媚阳光的胖姑娘了,秦子琛没那么容易认出她。
身子,猛地被秦子琛翻转,他开张嘴,惩罚般狠狠咬在乔圆圆肩上,疼得她止不住地痛呼出声。
乔圆圆怕多出声音会被秦子琛认出,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再出任何声音。
秦子琛死死地盯着乔圆圆,眸中燃烧着刺骨恨意,想到五年前她为了荣华富贵打掉了他们的孩子,他身上的力道蓦地加重,几乎要折磨掉她的半条命。
她不是喜欢钱么?好,那他就给她钱!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泄完毕,秦子琛将厚厚的一摞钱砸在乔圆圆脸上,“乔圆圆,你还是和五年前一样贱!怎么,你的富豪老公满足不了你,还要你出来偷人?!”
“还是,你根本就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秦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圆圆,别装了!”秦子琛暴虐地捏住乔圆圆胸前的柔软,被他这样捏弄,她胸前的那块蝴蝶胎记,越的明艳撩人。
“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的确是很多,但我不相信,会有两个乔圆圆在同样的地方,有着相同的胎记!”
乔圆圆无话可说。
只是对上秦子琛眸中的厌恶与不屑,她心中痛意依旧泛滥成灾。
她比谁,都想要和他白头偕老,可她心中,藏着一个秘密,见不得光,她只能,将所有的爱恋,冷冻成冰。
缓缓地半蹲下身子,乔圆圆心中凄然一片,背脊却挺得笔直,她一点点将地上的钱捡起,“秦先生,今晚,你出钱,我卖身,我们,两清了。”
“清不了!”秦子琛再次将乔圆圆抵在门上,漆黑的眸,如同寒夜中最冷的那颗星。“乔圆圆,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秦子琛的视线如同利刃一般从乔圆圆小脸上滑过,乔圆圆从来都是好看的,就算是五年前,因为眉眼精致,肤白胜雪,她看上去也甚是讨喜。
现在,她瘦了下来,如同被精工雕琢出的五官,更是美得惊心动魄,人间极品,也不过如此。可是,这么美的女人,却有一颗最丑恶的心!
想到玻璃瓶中的那一块模糊的血肉,那一条失去温度的生命,秦子琛眸中红得几乎要凝出血来,“乔圆圆,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就该下地狱!”
灼热的坚挺,再次将乔圆圆攻占,猛烈的撞击,让乔圆圆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倚靠在门上。
滚烫的泪滴,从乔圆圆眼角滚落,她来不及擦干眼角,敲门声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开门!”
乔圆圆心中猛一咯噔,这是她老公凌奕辰的声音,如果让他知道她在这里,她和嘟嘟,都活不了!
“秦先生,请你放开我!”
乔圆圆压低声音,对着秦子琛说道。想到凌奕辰折磨她和嘟嘟的那些手段,乔圆圆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栗。
“怎么,怕被人看到?”秦子琛的动作,愈加的狂野凶狠,“有胆出来偷人,就该做好被人看到的准备!”
说着,秦子琛就伸出手,作势要把门打开。
乔圆圆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她趁着秦子琛开门的空档,飞快地冲进浴室。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凌奕辰会来这里,她只知道,她绝对不能被凌奕辰看到。
“三哥,你回来怎么都不说一声!”一进门,凌奕辰就给了秦子琛一锤,“要不是顾老大查到了你的开房记录,我们都不知道你回来了。”
“告诉你们做什么?让你们来打搅我的好事?”秦子琛看了凌奕辰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
“三哥,看不出来啊,你竟然也会找女人,我一直以为你性无能。”凌奕辰扫视了房间一眼,“人呢?我倒想看看,谁能让我们三哥兽性大。”
“被你吓得躲到洗手间了,要看去洗手间看。”
听到秦子琛这话,乔圆圆小脸瞬间惨白如纸,她用力锁住洗手间的大门,如同濒死的鱼绝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