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做了一回男人
一窜窜流星滑落天际,代表着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的离去。同时,还代表着一个个域外种族的到来。
“砰砰砰……”
不绝于耳的轰鸣声中,一股股强大的气息弥漫开来。
秋月白赶紧用轮回镜照射,现那些域外强者以接触地面,马上聚集在一起。
他们从身后背着的漆黑行李袋中,一伸手,取出一块块透明的晶石。然后,再将晶石不断的丢出去。
很快就形成一个古怪的六芒星图案。
六芒星图案一旦形成,就会出刺眼的光芒。
光芒越过无数的时空,直接照耀在那个他们来时的星球上。
顿时,那个星球上死去的原住民尸体慢慢瓦解,逐渐干枯,化成了一个个干尸,最终灰飞烟灭。
而,这一方的六芒星阵内部,一颗颗灰暗色的植物在疯长。那虬结的根须,如同蜿蜒的巨龙,不断蠕动着,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囚笼般的巨大堡垒。
“他们这是在建设基地?”江南睁大了眼睛。
这绝对是如今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无法想象的科技。
利用另外一个世界人类,或者说,是那个星球上所有生命的,生命能量,在这里建设基地。
可以想象,当那种灰黑色的植物遍布在整个地球上的时候,这个世界将会是什么样子?
蔚蓝跟翠绿将一去不返,即便还有人幸存。他们也再看不到熟悉的绿地和蓝色的天空了。
没过多久,炮火声响起,军队向那些正在建设的域外基地起了猛攻!
然而,人们心中期待的,域外基地在炮火中湮灭的一幕,并没有出现。
当炮火接近那些奇怪的植物之时,一股浓烟在那些植物上升起。
所有的炮火一进入浓烟的范围,顿时全都听了下来。
子弹,炮弹,榴弹,火箭弹,等等的现代化武器的攻击手段,完全如同时间定格一样,定在了黑雾中。
没多久,那些弹药就消失了。
江南皱眉,对秋月白道:“看看对方的老巢。”
秋月白再次将轮回镜对准了,那个已经被侵占的星球上。
那里,一个广阔的海洋中,无数水生物尸体漂浮的地方,轰隆声不断。
江南点头,“我明白了,他们的文明,主要控制的是生命能量。而非生命能量,他们可以利用生命能量瞬间转移到别的地方。还好,暂时他们还没有占领我们这里。如果是让他们站稳了脚跟,那么,很可能这些武器爆的毁灭性打击,会出现在我们人类聚集的地方!”
秋月白脸色苍白,尽管她曾不断的回忆,前世究竟生了什么。
可是,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上一世的她,没出现在这样的战场上。
远处是无数同胞们互相撕咬的惨叫声,还有域外强者们兴奋的狂笑声。
一切,都想末日一般,让人没办法看到一丝丝的希望。
说是修炼是抵御那些域外侵略者的唯一手段,可是,她明明看到,那个被侵占了的星球似乎原本就是修炼文明的世界啊!
似乎看出了秋月白的绝望,江南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声音铿锵道:“我们有希望!”
秋月白仰头看向这个她最信任的男人,江南的眼中真的有非常自信的光芒。
“他们败了,不是败在对手的强大,而是自相残杀!你看那些人的伤势。”
果然,秋月白仔细看去,那些“角族”身上的伤痕多数很庞大,跟他们使用的武器相近。而,跟那些近似人类的侵略者区别很大。
“为什么谁这样?”
江南道:“我猜,他们的战略就是逼迫被侵略的那些种族走向入魔的道路,然后,控制他们屠杀同类。他们再吸取生命能量进化。很显然,他们应该有控制那些入魔者的能力。”
似乎在印证江南的话一般,当我方的军士现炮火根本无用的时候。他们不管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依旧义无反顾地冲杀了上去!
鲜血飙飞,战士们面对的真的多数都是角族强者。
而,那些近似于人类的域外种族,怎是龟缩在暗系植物的堡垒中看热闹,似乎在看这个世界上的种族战斗的方式。加以研究。
角族自身就非常的强大,即便同样是青铜级别的,因为本身力量的差距,往往人类强者两个也无法战胜一个角族强者。
没多久,角族强者身上就被我方战士的鲜血染红了。
可是,他们依旧不退。继续浴血战斗!
江南知道,他们也是人,也害怕死亡,可是,他们没有退路。他们的身后是他们的父母亲人,和他们的同胞。
他们退了,他们的亲人就会面对这些……
江南忽然双目通红,一声大吼!
“我!也!不!能!退!”
紧接着,他直接跳下了十亿的身上,告诉秋月白道:“去救我们的父母!”
而他自己,则是冲向了那些浴血奋战的人们……
秋月白的心里似乎漏了一拍,江南给了他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怂货吗?”
这时候,秋月白竟然希望那个怂货在出现,别那么勇敢,自私一点儿,也好。
不过,她尊重男人的选择。
男人,该怂的时候怂,没毛病。可是,不该怂的时候,还怂,那还是男人吗?
虽然,江南没说这句话,可是,秋月白完全能理解现在江南的心情。
看着自己未婚夫,取出超音速摩托,一个跨越飞身而上的样子。秋月白第一次感觉江南是这么帅!
“我的男人,是个大英雄!我等你回来。或者,随你而去!”
秋月白抹了一把脸上流淌下来的泪水,眼神变得坚毅起来。她,是女人,是一个真男人的女人。他知道自己最应该做的,不是跟自己的男人去杀敌。
而是,解决这个男人的后顾之忧。
“你等我!等我安顿好我们的父母,马上就来陪你!无论胜败,无论生死!今生不分离!”
十亿“嗷~”的一声,出恸哭似的哀嚎。
不过,他似乎明白主人的心似的,鼻子嗅了嗅,疯一样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