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郁先生,深恶痛绝(2)
第88章 郁先生,深恶痛绝(2)
宛岑是左右都得罪不起,咳咳哥哥已经连续两天吃瘪,她还是走为上策。
“啊,妈你叫我啊,我马上过来。”
伊玟哲见宛岑跑了,心灵受了伤,他要琢磨琢磨。
餐桌上,郁子岑享受着伊妈妈的特别关爱,又是乘粥,又是给拿包子的。
这回是得罪了一桌子的人,宛岑的特殊待遇被抢了,伊爸爸觉得长得太帅的女婿突然讨厌了,伊玟哲恶狠狠的吃着包子,这家没法呆了。
郁子岑夹了一个三鲜包递给伊爸爸,“伯父这是您爱吃的。”
伊爸爸立马笑了,女婿记得他喜好,不错不错。
而郁先生的大手也没闲着,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宛岑手,宛岑跟做贼似的低着头,也忘记了嫉妒。
唯独待遇不同的伊玟哲,郁先生眼睛弯了弯,伊玟哲吐血。
伊妈妈这时说着,“宛岑今天你上午有事没?”
宛岑,“没事,因为公司招标,最近设计部都很闲。”
伊妈妈说:“今天是中元节,每年都是我去看你大姨,今年你舅舅出差去了市,今天我要去看你外公和外婆,上午有时间帮我送束花。”
宛岑还是第一次去看大姨,开始是妈妈和舅舅,后来舅舅太忙,只剩下每年都是妈妈去看,只有过年的时候,舅舅才能抽出时间去看看,至于外公外婆这几年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还是别去的好。
宛岑也很好奇,点头,“恩,我上午请假过去。”
郁子岑抬头,“等我开完会一起过去。”
伊妈妈越来越对女婿满意了,“我看行。”
宛岑也点点头,她怎么感觉郁先生今天特别的积极。
玉石轩。
宛岑蔫哒哒的,姨妈最凶猛的一天,无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
张琦回来,哼了一声,“有人就是好命,哪像我们。”
宛岑眼皮都不愿意抬,对于张琦的冷嘲热讽已经习以为常,要是有一天她突然听不到,才会感觉到不适呢!
周青青要理论,宛岑微微摇头,不搭理,张琦也就歇了。
果然没有人搭话,张琦气愤的坐回到位子上,咬着牙冠,心里特别的不甘心。
她是靠真才实力来玉石轩的,辛辛苦苦这么几年,为的不仅是成名,也是好展。
今年初,李姐要退休了,总监的位置会空出来,她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
她虽然狂,可也有资本,这些年的成绩是显著的,至于韩吉,她根本接放在眼里。
可是年中突然空降了一个设计师,李姐特别关照,一来就接大公司的案子,虽然她承认很厉害,可心里更加的不甘,总感觉总监的位置已经落入他人之手。
再一看伊宛岑,不是今天请假,就是一个星期不来,可什么好事都能有她,当然她是不会说嫉妒。
宛岑要是听到张琦这么多心声,一定会腼腆一笑,没办法我上面有人。
十点钟,宛岑的手机信息来了,“停车场。”
宛岑感觉肚子舒服了些,抱着包起身,对周青青比了个手势,“我先走了。”
张琦目送着宛岑离开,然后掰断了画笔。
宛岑上了车,身子向后仰,舒服多了。
郁子岑手覆上宛岑的小腹,疑惑的很,“很难受?”
宛岑有些不好意思,脸蛋有些红,“好多了。”
郁子岑确认了宛岑说的是真话,启动了车子。
他对这方面真不擅长,没办法,家里的两个女人,好像没有姨妈一说似的,一个月都活蹦乱跳的。
这两天他就听伊妈妈叮嘱宛岑,不能吃凉的,不能喝凉水,不能凉着。
可他妈妈和姐姐,一年四季的雪糕,冷饮就从未断过。
郁子岑本以为女人就该像母亲和姐姐那般,现在默了,原来她们两个才不是女人。
郁先生带着宛岑先去买了花,二人才去的墓园。
宛岑大姨的墓地是后迁进来的,这个墓园是h市环境最好的几个之一。
宛岑照着地址找着,上了两百个台阶,终于到了,又向左走了七个位置。
将于芬之墓,逝世于19xx年8月20日。
郁子岑注视着墓碑上的人名,照片,还有逝世的年月,锁紧了眉头,问着宛岑,“不是说姓钱吗?”
宛岑蹲下放花,解释着,“没死前是姓钱,外公回来后改回了将姓。”
郁子岑抿着嘴唇,怎么是死了三十八年呢?难道真的想错了?
宛岑蹲着默念了几句,说了说家里的情况,然后才起身。
宛岑注视着大姨的照片,真的很漂亮,比妈妈还要漂亮,尤其是鼻子部分,可惜红颜薄命,她越看大姨,越对大姨的过往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大姨才死的呢?
郁子岑忍不住自嘲,他是不是太过于敏感,所以多想了?其实就是两家普通的恩怨,怎么会扯上四十年前的事情。
宛岑和郁先生吃了饭,也是懒洋洋的,想了想,让郁先生送她回家,她今天不去公司了。
郁子岑送宛岑回去后,坐在车内,他要在确认下。
郁爸爸惊讶,“你问我前妻的长相?”
郁子岑点头,“恩。”
郁爸爸有些为难,他和前妻一张照片也没有,当时结婚就很冲忙,而且人也不是他愿意的,老爷子安排的,他就娶了,仔细回想着,“我一共见过她两面,第一面结婚当日,第二面是事后,她已经死了,更是没注意,不过嘴角处好像一个小的黑痣。”
郁子岑又问,“当年死后人呢?”
郁爸爸,“被她家人接走了,葬在哪里我还真不知道。他们也没脸闹,好像是两年后就搬走了,现在就不知道了。”
郁子岑松了口气,真的是他多想了,人不是一个人,宛岑的大姨,比宛岑还漂亮,嘴角也没有痣。
而宛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等下午两点多才醒,她竟然做了梦,而且该死的,竟然梦到大姨和那个撞她车的疯子,宛岑起身回忆着,还别说,两个人鼻子部分还真有些像,难怪她会做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