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郁先生,没摸到(2)
第93章 郁先生,没摸到(2)
伊延平面对着伊爸爸,伊爸爸的位置站的太好,正好挡住了老爷子的脸,伊延平愣是不知道老爷子是清醒的。
伊延平怒视着伊爸爸,“大哥,我可警告你,老爷子这些年一直都是我养的,真的去世了,现在的财产也是我的,你别以为今天过来献殷勤就能得到什么好处。”
宛岑无语了,是老爷子养着他们一家子吧!
伊爸爸被气的脸都变了色,“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只认钱。”
伊延平冷笑着,“好像你多君子似的,是君子你今天别来啊!”
伊爸爸怒视着,“你以为我要来?要不是打不通你电话,能打到我这里?我倒是要问问,你都在忙什么?公司公司不在,老爷子丢到医院也不关心,你倒是说,你一共来了几次。”
伊延平梗着短短的脖子,“那就不用你操心了,你不是说不往来了吗?现在可以走了。”
伊玟哲坏心的笑着,“爸咱们走吧,反正老爷子已经醒了,他最心疼的儿子也来了,没咱们事了。”
伊爸爸回头最后看了老爷子一眼,可老爷子正闭着眼睛。
伊爸爸叹气说:“走吧!”
伊延平傻了,老爷子竟然是醒的,有些胆颤,怒视着伊爸爸,“你故意的。”
随后又喊着,“爸,大哥故意害我。”
伊爸爸不想在继续这个闹剧,带着一家子走了。
宛岑本以为老爷子不会出声,没想到会突然对她开口,“宛岑,徐景瑞现在是不是去找了你。”
宛岑想否认,因为伊延平在,还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麻烦。
可老爷子苍老的眼睛盯着她,宛岑没说谎,“恩,找过几次,但我说的明白,我有男朋友。”
伊老爷子闭上眼睛,“离他远些,他不是善类。”
宛岑抿着嘴,老爷子一定知道什么,她有些分不清,是真的出言关心她,还是有其他的意思?
不过她本身也没打算与徐景瑞又任何的牵扯,点头,“恩。”
宛岑一家走了,病房只剩下伊延平,以伊延平的猪脑子,认为老爷子刚才的话是为了他们一家,激动着,“爸,刚才是我混账。”
伊老爷子无力的摆手,他早就知道这个儿子的心思,如果真要生气,早就气死了。
不过老爷子警告着,“你也离徐景瑞远点,还有回去让伊洛宣把孩子打了,那个孩子一定不是徐景瑞的。”
伊延平不干了,他现在公司有付二少帮忙,在有徐氏未来老丈人的身份,他马上就能超越老爷子,激动着,“爸,你老了,有些事情不知道,我知道怎么处理。”
伊老爷子爆了粗口,“你知道个屁,除了吃,就是喝。”
伊延平这回有了反骨,反正在他的心里,老爷子也没几天活头了。
而且老大也不会窥视老爷子的财产还不都是他的,“爸,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一会我让任丽过来照顾你。”
老爷子你了半天,伊延平走了,他唯一的安慰这个儿子是蠢货,可是听话啊,现在真的被气到了。
回去的车上,伊玟哲打了妹妹额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宛岑捂着额头,“我在想爷爷话里的意思。”
伊玟哲赞许着,“不愧是我妹妹,能看到别的意思,不错。”
宛岑,“……”
他哥哥好像和郁先生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夸别人的时候是顺带,其实主要是想夸自己。
宛岑,“真不愿意去想太深的意思。”
伊玟哲,“没什么不能想的,徐景瑞恨老爷子,老爷子也不是什么善茬,他们两个你来我往这么多年,积怨不是一般的深。老爷子多精明,婚礼的事情一眼看到底,把自己气病了,现在也猜到徐景瑞的目的,说是劝你,还不如说是反击徐景瑞。”
宛岑嘟囔着,“可我感觉他们好像有什么共同的秘密。”
而且是关于她的,这种感觉很强,但是宛岑没有说出来告诉哥哥。
伊玟哲目光注视着宛岑,徐景瑞到底瞒了什么?
花都。
鹿汕将查到的资料递给郁子岑,“这是我所能查到的,郁博文最近很老实。”
郁子岑翻看着,丢了资料,“越老实才不对,郁博文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安分。”
鹿汕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示意下郁子岑,郁子岑拒绝。
鹿汕端着酒坐到郁子岑身边,说着,“华清的事情你给了重创,他还能安分下来,估计是在预谋着什么。”
郁子岑交叠着双腿,身子向后靠,讽刺着,“估计是冲玉石轩投标来的。”
鹿汕将酒一饮而尽,“那就不知道了,他现在一点动作都没有,还是投标的企业中有他暗地的公司?”
郁子岑眼神闪动着,“看来要回去好好查查。”
鹿汕,“我这边也继续盯着。”
郁子岑,“恩。”
鹿汕见郁子岑要走,连忙说着,“对了,昨天嫂子向我打听伊宛岑的事情了。”
郁子岑余光扫了鹿汕一眼,“让我知道是你泄露的,你就别想追到将欣然。”
鹿汕被掐到了软肋,特别的心塞,伊宛岑的话在将欣然心里太好使,万一郁子岑吹吹枕边风,暴暴他的黑历史,将欣然绝壁会将他当成病毒隔离了。
鹿汕连忙誓,“打死我也不说。”
郁子岑刚出花都门口,与郁博文正面碰上。
郁子岑无视着直接越了过去。
郁博文却停下了脚步,“听说,你从家牵出了户口。”
郁子岑眯着眼睛,“郁家看来有不少你的耳目。”
郁博文没否认,邪笑着,“没有资本怎么和你比?”
郁子岑墨色的眸子印着郁博文,勾着薄唇,“小喽喽再多,也只是炮灰。”
郁博文眼睛里凌厉一闪而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牵了户口,怎么提前认输?”
郁子岑冷笑,“我可不是你会为自己留后路,我反倒好奇你,现在后路没了,你还能有几分能耐?”
郁博文突然笑了,“你看的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