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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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依的视线,从西面这一侧,又移到了南侧。
这一侧堆的都是些缸、盆、桶,还有一些横七竖八的玻璃瓶子。
可是,在这堆东西的后面,贴近墙壁处,却有一黄的纸本,宋依依仔细看去,黄庭坚书写的《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草书全文!
按捺不住激动的宋依依,直接跃上这些瓶瓶缸缸,走到墙根处,俯身伸手去够那纸本。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一角,小心翼翼地将纸本提了上来。
飞奔到宋泽珉身边,宋依依把这纸本捧给他:“爸,快收起来!”
宋泽珉当然是识货之人,立刻把它收进了空间:“依依,还找到什么好东西没?”
宋依依把那两件家具,指给宋泽珉。
宋泽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两把椅子和一只绣墩,收进空间,解释道:“本来嫌弃它们有些占地方,但是想想,如果不把它们收走,恐怕就要被人当柴火烧了,那就可惜了!”
宋依依呵呵笑道:“爸,你有什么现没有?”
宋泽珉很不满意:“只找到《数理化自学丛书》代数第四册、化学第四册。再有一些中学课本,别的什么都没有,我们家里不缺课本,有二套呢。我只好真的拿了十多本小人书,充充门面!”
宋泽珉和宋依依二人,拎着一小布兜的小人书,在中年女人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吃完午饭,父女二人就奔向了第三家废品收购站。
两个人如同上瘾了一般,连续出去了六天,把少半个大东区的废品收购站,都扫荡了一番。
一月八号,宋依依和宋泽珉,一反常态地没有在早饭后出门。
但因为,家里另外的三人,在进行着二对一的教学,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异常。
宋依依和宋泽珉,坐在自己的家里,静候着时间,到了上午9点57分,宋依依低沉地说道:“人民的好总理逝世了!希望他一路走好!”
宋泽珉面色同样沉痛,人民的好公仆,无私奉献的总理,得到了全国人民的爱戴,同样也得到了后世人民的尊重!
等到上了一天的课,到晚饭后,宋泽珉把总理逝世的消息,告诉了宋爷爷、宋奶奶,二位老人惊呆了,随后眼睛就湿润了。
宋奶奶哽咽地说道:“我去做些白花。”
宋子安同样悲痛不已,他这半年从师父口中,听过不少关于主席、总理等国家领导人的事迹,非常敬佩他们的品德和才智!
一月九号,设在米国纽市的联合国总部下半旗,悼念华夏国的总理!
当宋依依和家人坐在收音机前面,听着播音员播报的这条消息,心中很是激动。
这令宋依依想起了,一个不知是真实,还是杜撰出来的故事:
与华夏国对立的国家,他们的外交人员,聚集在联合国大门前的广场上,言辞激烈地向联合国总部出质问,他们的国家元去世,联合国的旗帜升得那么高,凭什么华夏国的总理去世,为什么要给他下半旗?
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站在联合国大厦门前的台阶上,就此事表了极为简短的讲演:“为了悼念华夏国总理,联合国下半旗,是我决定的,原因有二。”
“一是,华夏国是一个文明古国,它的金银财宝多得不计其数,它使用的人民币多得我们数不过来。可是,它的国家总理没有一分钱存款!”
“二是,华夏国有十亿人口,占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可是,它的国家总理没有一个孩子!”
“你们任何国家的元,如果能做到其中一条,在他逝世之日,联合国总部将照样为他降半旗!”
说完,他转身就走。广场上的外交官们哑口无言,随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其实,宋依依还想,对后世少数对新华夏国第一任总理有微词的人说,你们误会了他拘谨韬晦,实际上他至情至性!你们误会了他吞声忍让,实际上他大智大勇!
一月十号、十一号,各界群众向总理遗体告别。
宋子安在十号,知道这个消息,就与家里人商量,他想去京城,亲自向总理遗体告别,以表示自己对总理的怀念之情。
但是,宋爷爷、宋奶奶都反对。如果他们家在京城,就连他们都会去向总理遗体告别。可是,他们在沈市,要坐着火车过去。
他们猜测,与自己孙子一个想法的人大有人在,会有许多人从各地赶过去,那样会给交通和治安,都增加很大压力。而且容易生意外,毕竟是敏感时期啊!
宋依依劝慰宋子安道:“哥哥,你可以在家里悼念总理的。其实,我更想说的是,你尊敬、怀念他,就应该用他最喜欢的方式!”
宋子安愣了一下,反问道:“什么是总理最喜欢的方式?”
宋依依认真地说道:“你还记得总理年少之时说的话吗?——为华夏国之崛起而读书!”
“他希望看到的是国家富强、人民安居乐业!”
宋子安眼睛亮地说道:“我明白了,从今往后,我要好好学习本领、锻炼身体,争取以后为国家和人民,做出贡献!”
宋依依知道这不是喊口号,而是她哥哥真下了决心,是这个时代质朴而热血的人,真实的想法!
一月十一号下午4点40分,总理的灵车缓缓地向八宝山驶去。百万群众自地,肃立在长安街两旁送总理。
而此时,宋子安在认真地,听着宋爷爷的授课,他在用自己的方式,送别着总理,让他可以放心,把建设国家的重任,交给这些后人们!
宋依依正在用毛笔书写着,后世收入小学课本的那篇《十里长街送总理》。
在京城的罗晋桓,此刻亲自随灵车进入了八宝山,最后送别他尊敬的人,一直以来亦师亦友的人!
晚上回到住所的罗晋桓,满身的悲哀,他才明白自己徒弟,当时说的那些话的意思。呆呆坐到了半夜,才缓过神来的他,洗了一把,满是泪水的脸。然后,服下了一小包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