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恋情果然是莎拉
被问及对莱昂纳多“从天而降”的感受，莎拉笑着回答：“一切都在意料之外，就像电影片尾说的……”
“生活中总有惊喜。”莱昂纳多很自然的接上。
而奥普拉别有深意地看了默契的二人一眼：“的确总有惊喜，当我看电影时，两个明显互不顺眼的孩子，在狂欢酒醉后…o…从树林亲到了走廊，从走廊抱到了教室……”
奥普拉做了一个十分夸张的惊喜表情，而现场早就笑翻了。
“可以说说这段情节吗？你们真的吻了一路？那怎么也有几百米吧！而且你很难一条过，总要重拍几回，再来两个镜头特写什么的，我的天，你们的嘴唇没有吻破真是万幸。”奥普拉的调侃再次引起一片哄笑声，而莎拉和莱昂纳多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做了个抿唇的动作。
奥普拉看向莎拉，表情没再那么夸张，反倒多了几分认真：“所以这是你的真实经历吗？莎拉，这个话题我们可以聊吗？你在《恋爱时代》的那段戏让我们记忆深刻，我当时甚至看哭了，而你在《莎拉》中依旧用了醉酒的情节，这是巧合吗？还是……”
“……”莎拉的唇角似乎有些僵硬，对这个问题不知如何回答。
“我们可以跳到下一个话题吗？”莱昂纳多的手搭在莎拉的肩膀上，看向奥普拉的目光里有一抹明显的祈求味道。
“好吧，那么接下来……”奥普拉耸肩，准备进.入下个环节。
但莎拉打断了她，莎拉侧头拍了拍搭在肩膀的手，对莱昂纳多笑了一下，才看向奥普拉，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鼓足勇气才能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是的，我知道很多媒体和影迷都有这样的好奇，其实…故事很简单…”莎拉低头摆弄手指，十根手指像是在打结，“就只是一个少女酒醉后意外，她有了ay，但不记得那男人是谁……”
现场出现了一阵骚动，观众们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尤其莎拉曾经还在《洛杉矶时报》上隐晦透露过，但现场听当事人口述明显效果不同。
“我猜会有父母拿我当反面教材警告正处于叛逆期的女儿，没问题，去这样做吧，我并不介意，甚至乐见其成。”莎拉耸耸肩笑得很坦然，“事实上我们拍这部电影也是有警示的想法——亲爱的姐妹们，请在迈出那一步之前花一秒时间想想莎拉，除非你做好了当未婚妈妈的准备，除非你不介意来自同学的嘲讽甚至恶意，否则别让该死的冲动控制你的大脑，甚至毁了你的青春，毕竟，大多数现实不会像电影那么浪漫……”
“多么勇敢的姑娘，对过去的一切你从来没有逃避过，你的坦诚是那么可爱……”奥普拉带头给莎拉鼓起掌来，“我想大家都看得出来，现在的你并不是反面教材，正相反，很多青少年已经把你当成了榜样，她们当然不会全都把肚子搞大，但一定都想有你那股拼搏的劲头，不被任何困难打倒的乐观，就像电影片尾的这一段……”
大屏幕出现了莎拉的大哭婴儿照，然后是母亲身亡的新闻报道、阴郁的摇滚女孩、难产濒死、重获新生的莎拉和宝宝，再到莎拉枕着书本睡着、取得一系列成功……
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是起哄或尖叫，观众们甚至自起立为面前勇敢坚强的女孩喝彩，而莎拉也站了起来，向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以表感谢。
“so…孩子的父亲不是莱昂？那些小报的消息是假的？”奥普拉用一个明显玩笑的问题结束了这段抒情戏码，她状似遗憾的摇头叹息，“其实你和莱昂很般配，听说你们的恋情热度已经压过安妮斯顿和皮特那一对，甚至恋情支持者超过了莱昂-凯特的ttanc组合，大家都希望看到你们走到一起，希望你们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生个可爱的宝宝，如果莱昂真是小宝宝的父亲，那该多浪漫。”
“哈！如果真那样，莱昂大概已经被媒体抨击死了，不仅仅是丑闻，他甚至还会收到法院传票。”莎拉的手指在太阳穴边绕了两圈，像是无法想象这假设究竟有多糟糕。
而观众和奥普拉则被莱昂的无辜脸逗得不行。
“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但是如果你在电视前……”抢在奥普拉开启新话题之前，莎拉忽然认真而慎重地看向正前方的镜头，“既然这么久都没有出现，说明你对小诺亚并不在乎，那么，请允许我诚恳的请求……”
在遥远的坎布里奇，电视机前的男人不自觉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屏幕上的莎拉站了起来，她目光诚恳地直视摄像机，仿佛正透过镜头与另外一个人对视：“请继续保持神秘吧，以后也不要来打扰我和小诺亚的生活，可以吗？小诺亚现在很快乐，我保证会给他最幸福的童年、最好的教育，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还能有一个完整的家……所以，让我们继续保持陌生人的关系吧！谢谢你，亲爱的陌生人。”
电视机前的男人手指紧了紧，他拿起遥控器像是要按下关机键，但遥控器被捏得咯吱响，他最终什么也没有做，当莎拉弯下腰对着镜头深深鞠躬时，他长长地深吸一口气，放开了可怜的遥控器。
脱口秀仍在继续，话题回到电影上，很快他们聊到了影评中大量对莎拉和莱昂演技的肯定，大屏幕上出现了几条重要媒体的影评，《纽约时报》、《洛杉矶时报》、《芝加哥太阳报》……奥普拉念完后看向莎拉：“第一次在大银幕亮相就收到如此多好评，有什么秘诀吗？”
“秘诀？”莎拉笑着看向身旁的莱昂纳多，“大概是因为我有一个最佳陪练吧！莱昂是个非常耐心的搭档，他陪着我几乎反复揣摩了每个镜头，大家在电影中看到的几分钟镜头，很可能被我们私底下排练了十几甚至几十遍。所以，我其实并没有影评提到的那种过人天赋，真正的秘诀只是努力，足够努力。”
“是吗？可这好像和我听说的有些出入，让我们听听剧组其他成员是怎么说的……”奥普拉对莎拉的回答并不满意，她起身邀请新的嘉宾登场，“这个夏季有一个电视选秀节目席卷了整个美国，而接下来出场就是这次狂欢的最终胜出者，让我们有请安妮·海瑟薇、查宁·塔图姆、克里斯·埃文斯和李·佩斯，当然，我们还要请上对这部电影最有言权的导演贾森·雷特曼。”
在欢呼声中，贾森等人与莎拉、莱昂纳多击掌拥抱，而奥普拉一等他们落座就继续刚才的话题，询问安妮等人：“刚刚你们在后面听到了吧？有什么不同看法？莎拉说她的每个镜头都排练了甚至几十遍，这是真的吗？”
“不，当然不是真的，莱昂和莎拉绝对是两个表演天才，尤其是和我们同龄的莎拉，她的表演经验也只有一部美剧而已，但在片场她竟然可以和莱昂纳多一起飙戏，你能想象吗？在片场我们完全就是在膜拜，被他们两个的演技碾压……”安妮的肢体语言很夸张，看起来像是仍然对片场的“遭遇”记忆犹新。
“没错，他们两个很少吃ng，甚至经常一条就过，我们不知道其他片场是不是也这么高效率，但在《莎拉》剧组，两个主演的对戏绝对默契到令人指的地步，除了特写镜头外根本不需要拍第二遍，这简直太让人受刺激了！老实说，在开拍的前几天，我们几乎都保持着默默围观的状态，甚至是…就像安妮说的…处于对莎拉和莱昂的膜拜中。”克里斯也点头印证了安妮的说法。
“可是影评人对你们的评价也很高，罗杰夸奖你们是名副其实的好莱坞明日之星，你们的表演天赋大家有目共睹。”奥普拉认为几个孩子过分谦虚了。
“oh，这真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在莎拉和莱昂的刺激下，我们不得不加倍努力就像预习功课那样，每天晚上在表演老师的指导下把新的戏份过一遍，才能勉强追赶上那两个天才的脚步。”查宁可怜兮兮地解释，其他同伴也纷纷苦哈哈附和。
“听起来你们像是在追赶前面的领跑者，下了不少功夫。”奥普拉说着指了指大屏幕，那里出现了几张安妮等人在公寓练习的照片，旁边还有表演老师指导，“你们每晚都会这么准备吗？这是不是已经超出了一天八小时的工作量？你们可以投诉剧组。”
“不，这是我们主动增加的表演课程，而且莎拉他们并不知晓。”李·佩斯连忙解释，他们可没想给剧组找麻烦。
“没错，我们一直在偷偷排练，然后第二天到片场假装自己是个表演天才。瞧！我们都是有天赋的！”安妮扬起下巴摆出一副骄傲的小表情，但在观众们的笑声里，下一秒她又可怜兮兮做了个擦汗地动作，“ys，我们就是这样悄悄运作的，听起来有点幼稚甚至心酸，但和两个有天赋的演员在一起，你不得不加倍努力才能掩饰自己的先天不足……”
现场观众为这几个小家伙的努力鼓掌，相比从《明日之星》脱颖而出并一跃成名的幸运儿，他们更喜欢面前这几个有一点点幼稚小心思，但扎扎实实用努力换来肯定的小演员。
听到这些对话，坐在几人中间的莱昂纳多和莎拉正努力掩饰着嘴角的偷笑，但奈何贾森太不给力，这家伙像是听到笑话一样哈哈大笑着，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贾森？”奥普拉疑惑地看过来。
“哦，我该说点什么？事实证明我们都是幼稚要强的同一类人，安妮、查宁，莎拉和莱昂给你们压力了？哈哈哈，这的确是个美丽的误会。”贾森意味深长地看了莎拉和莱昂纳多一眼，“其实你们也给了莎拉压力，我该为莎拉证明，她最开始说的表演秘诀并无虚言。大家都在感叹沙拉和莱昂的默契？可是我这里有几段独家视频，你们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在贾森神秘的笑容下，大屏幕开始播放一段画质不算太清晰的小视频——
“cut！莎拉，你的表演僵硬的就像木偶，如果正式开拍以后你都是这个表现，这个电影恐怕一定是本年度的最烂片。”观众们认出这是酒醉醒来的那场戏，莎拉此处的表演得到了不少影评人的肯定，但视频中的效果显然不尽如人意，镜头外传来贾森抓狂的声音。
镜头里莱昂纳多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莎拉的肩膀安慰：“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每个镜头多练习几遍，总不会太糟糕。”
“查宁他们一看就是有天赋的家伙，我可不想影响整个剧组的进度！”莎拉担忧地蹙着眉头，这模样和安妮他们的表现几乎如出一辙。
于是视频中开始接连出现贾森语气各异的“cut！”，不满咆哮、无奈麻木、惊喜欢呼，一个个“cut”串联起来形成了一段变奏曲，而观众也在这段紧凑的剪辑中体会到了莎拉揣摩角色的不同阶段，同一个镜头她真的尝试了十多遍。而莱昂纳多一直耐心地配合着，就像莎拉所说，她有一个“最佳陪练”，两人的默契无疑就是在无数次“cut”中一点点培养起来的。
“好吧，现在大家都看到了我的小秘诀。”在观众的掌声中，莎拉笑着看向莱昂纳多，“或许有些天才生来就拥有精湛演技，但我明显不在其中，所幸我有莱昂，好莱坞最贴心的合作伙伴。”
“！我想我们终于明白电影《莎拉》为什么那么好看了，因为剧组有这样一群可爱而努力的小家伙，尽管你们一直在谦虚，但相信我，努力其实也是一种难得的天赋，这个品质无疑会帮助你们在好莱坞走得更远。”奥普拉用两个大拇指作为“表演”这一话题的最终总结，至于莎拉等人则成功在青春偶像的形象上加了一个“认真努力”的标签，运气好的偶像明星？还是努力追求演技的小演员？这两个定位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在观众的笑声中，奥普拉拿起了那张曾经被她揉成一团扔掉的稿纸，她清了清嗓子，在莎拉和莱昂纳多的注视下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放轻松，最重要的问题我会放在最后压轴，在之前我们可以先尝两道开胃小甜点。”
“……”莎拉和莱昂纳多对视一眼，默契地露出一脸苦相，在镜头前，观众们现他们连撇嘴的弧度都几乎保持着高度一致。
“不不，我有个小问题真的已经憋很久了，在回答观众提问之前，能先为我解答一下吗？你们的默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说的不是电影里的表演效果，而是现在……”奥普拉摊手示意观众们看莱昂纳多和金色短的假小子莎拉，她开始掰着手指头细数两人今天的表现，“观众们可以和我一起回忆，在他们刚出场时用了几乎相同的耍帅姿势！在我扔掉纸团时你们默契地击掌！在说到那段吻戏时你们抿唇的动作就像排练好的一样！当听说安妮他们偷偷排练时你们偷笑的小表情还有刚刚的苦笑……我的天，大家同意吗？还有补充吗？”
“有！查宁他们出场时，莎拉和莱昂用了很相似的拥抱姿势，只不过莎拉矮了一点，所以看起来相似度不明显。”有观众当即大声补充道，并得到了其他观众的附和。
“还有抓头的动作，无奈耸肩时也有点像，型也是，他们就像一对默契的亲兄弟。”另一个观众如此感叹道。
镜头中莎拉和莱昂纳多闻言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对视时更是十分默契地都挑起了右边眉梢，像是在意外观众们竟然观察如此仔细。这一次的挑眉立即引来了现场观众以及电视机前所有观众的惊叹——的确，有类似的金色短造型，同样帅气的两个小伙子（当然，莎拉是假小子），做着步调统一的表情，简直就像亲兄弟一样，而且是一对十分养眼的亲兄弟。
“在拍摄莎拉的时候他们也这样吗？”奥普拉询问贾森和查宁等人，在得到摇头的否定答案后，她不确定地看向莎拉和莱昂纳多，“这难道是一股新的潮流？情侣间玩‘好兄弟’的角色扮演游戏？”
“当然不是，亲爱的奥普拉，你怎么会这么想？”莎拉被奥普拉的说法直接逗得哭笑不得，她抓着自己细碎的金色短，“瞧瞧这头，如果只是为了赶潮流，我绝对不舍得把那么一头长剪掉，天知道在身后传来剪刀的咔嚓声时，我的眼睛都红了。”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当时我特意准备了手绢，结果真派上了用场。”莱昂纳多点头证明了这一点，并感叹道，“为了能把新角色演好，莎拉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而我对此只能无奈接受，你们很难想象我纠结的心情——亲自教莎拉如何成为一个男孩？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渐渐变成另一个自己？相信我，这感觉诡异极了！”
喜欢的女孩？
喜欢的女孩！
电视机前的观众们惊讶地张大嘴巴,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真想回访一下刚才的几秒钟，确认自己是不是幻听。而节目现场已经陷入了一片疯狂，尖叫声完全失控了，主持人奥普拉则根本没心思压制这场失控，她惊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和观众们一起大叫了一声——
“oh!y!god!”
整场脱口秀从最开始就有过关于恋情的试探，但莎拉和莱昂纳多一直没有予以正面回应，可是在大家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个点时，莱昂纳多的一句话却直接把现场点爆了！
“ok!ok！生活总有惊喜！”奥普拉一边这样感叹，一边仍旧有些恍惚地摇着头，她再次把那张这周的稿纸揉成了一团，用力扔了出去，“现在！我真的不再需要这张稿纸了！感谢莎拉的新角色，就算她真的要扮演一个男孩也无所谓，我现在只关心一件事，莱昂？你刚刚是口误吗？能再说一遍吗？”
莱昂纳多扶额似乎正在懊悔自己刚刚的一时失口，他的另一只手则搭在莎拉的肩膀上：“对不起，亲爱的，我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没关系，我们不介意你再多说点！”在莎拉回应莱昂纳多之前，全场观众率先说出了心声。
“好吧，好吧！这是奥普拉脱口秀，或许我在这里表白，莎拉会点头呢！”莱昂纳多破罐子破摔地耸了耸肩，看向奥普拉坦然地承认，“没错，我正在追求莎拉，在酒吧外那次强吻之后，我们的关系正日渐明朗。”
“上星期被娱乐新闻报道的那次？你吻得瘦小子果然是莎拉？在没有征得莎拉同意的情况下，你强吻的？”奥普拉指了指大屏幕，一张略有模糊的照片被切换了出来，“是这张照片吧？这是观众们最关注的问题之一，我原本准备接下来就谈这件事的……所以这段日子被拍到的瘦小子一直是莎拉？有观众认出来了，但大家还是希望你能亲口证实。”
“我知道，关于同性恋的传言已经满天飞了，我带着扮成男孩的莎拉体验生活，我教她如何像男孩一样走、笑、说话，甚至还教她怎么像男孩一样哄姑娘……”在莱昂纳多的纠结表情下，全场观众爆出一阵起哄的大笑。
“我们尽量躲避狗仔，但只要出门就难免被拍到。”莎拉无奈摊手。
奥普拉则适时给了莱昂纳多一个安慰：“很多人没认出那是莎拉，甚至在之后几天的大量报道后中依旧没能认出，至少说明她的男孩扮相很成功，你是个好老师！”
“是的，这勉强算个安慰奖。”莱昂纳多无力地点头。
“如果我没听错，莎拉还没有答应你的追求？这怎么可能？你可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奥普拉没有忘记莱昂纳多刚刚的小声嘀咕。
“对，我可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莱昂纳多说着对莎拉帅气地扬了扬下巴，结果自己先被这幼稚的举动逗笑了，“我有自信莎拉迟早会点头的，她只是担心恋爱会影响角色的心理塑造，毕竟一个正在热恋的女孩会散别样的女性魅力，而她要演的是个假小子，一个性别认同障碍者。作为演员，我支持她的决定，等完成这部电影之后，我猜……”
“我会增肥，把这段日子减下来的肉补回来，还会把头重新留长。”莎拉对莱昂纳多眨眨眼。
“这样，大家就不会怀疑莱昂吻的是一个男孩了。”奥普拉别有深意的看向莎拉，“瞧，我们的莎拉其实很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