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安好知道了真相(1)
第124章 安好知道了真相(1)
既然无论如何都要付出肾,那么就让她付出的更有价值吧,一颗肾换安好后半辈子的幸福,值得!
“做这些都需要……”
“我不管你需要多少时间处理,看到安好和你订婚消息的那一刻,就是我上手术室的时候。”
“……”
“还有,在江家,我不希望她受到委屈!”
后面这句话安心说的很重,也是刻意在强调,在乔家,安好受了半辈子的痛苦,为她和妈妈也付出太多太多,她希望她后半辈子刻刻意好好的,仅此而已。
房间里,安好昏昏欲睡的躺在沙上,下午才泡了温泉,此刻的她完全处于放松状态,小手在小腹上轻轻揉着。
江薄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旖旎画面,唇梢是似笑非笑的弧度,走过去抓起那只小手,吓的安好原本昏沉的思绪瞬间清醒。
“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舒服?”
说着,大掌放在安好刚刚放的位置上轻轻揉动着,安好被他这按摩的动作给带的放松不少,舒服的眯了眯眼,“有点点!”
“是那个来了?”
“不是,有点点疼,不碍事。”
腰也有些痛,大概是大姨妈前兆,江薄很耐心的给她揉动着小腹,沉默半响,语气带有些许试探的问道,“安心这次回来做什么?”
“说是威尔学院有个学术研究,大概半个月后就会走的。”
“嗯。”
得到安好的回答,男人若有似无的看了她一眼,不过安好脸上什么可疑的神色都不曾出现,看的出其实她可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将她从沙上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下颚顶在她顶,“想嫁给我吗?”
原本安好是在迷迷糊糊中,结果因为江薄突然的话瞬间醒神不少,抬头看向男人依旧沉稳的神色,蹙眉道,“你是在向我求婚?”
“嗯,你答应吗?”
“不答应,有你这么求婚的吗?”
男人没想到安好竟然会是如此反应,一直以来,对江薄来说婚姻都是非常重要的,能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也必定是感觉到荣幸的。
然而……乔安好这反应!
“还有,你和顾月解除婚约了?”
“没有?”
“那你在这里跟我鬼扯什么?”
江薄的回答直接遭到安好一个大大的白眼,明显是对他各种不满起来,对于顾月这件事,安好也有思量。
看着她小小炸毛的模样,江薄宠溺的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语气有些歉意的道,“原本是带你来度假的,不过明天要回去了。”
“啊?”
安好完全不知道生什么,但男人的神色已经告诉她,明天早上必须要回去,结果,他们大老远的跑来,就是睡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安好完全起不来,江薄无奈只能将她连人带被子的抱上飞机,在走过花田的时候,庄内的服务生在看到男人怀里那一团的时候都瞬间清醒。
而后,在阿斯州就有这么一个传言,夜云集团江大总裁宠妻无度,至于宠的程度,完全到了小妻子不想起床的时候都可以直接当她双腿帮她走。
夜云集团。
落地窗前,剪裁得体的西装将男人的整个身形都衬托的非常完美,双手插在裤兜里,更是魅力无穷,安心别聂素带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如此完美一面。
不得不承认,这样狷狂完美的男人,确实可能虏获安好的整颗心,“总裁!”
聂素的声音拉回了男人的思绪,转身,妖治的轮廓上多了几分疲惫,很显然在顾月这件事上男人也不轻松。
迈开修长大腿走向沙,很随意的坐下,对始终站在那儿的安好淡淡出声道,“坐!”
安心坐过去坐下,面上是和安好如初一则的沉静,小秘书端进来两杯咖啡,聂素将昨晚江薄交代的合约早已拟定好放到安好面前。
江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向安心道,“看看协议是否有问题,没问题就签字吧。”
天生的谈判家,原本不想做到这一步,但在安心提出那样的条件后,江薄觉得还是有必要维护自己的权益。
他不并在乎谁不守诺言之类的情况,但是对于这件事,他也有怕的,怕安好会知道,他太了解那个女人,即便是她爱自己爱到骨髓,一旦知道他动了她的亲人,她也会义无反顾的离开自己。
然而,安心却并不着急的签字,同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向江薄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复杂,“我得到消息,您的母亲今天来了。”
“是。”
“有个附加要求,您的母亲也必须要向我承诺,她接受我安好!”
不是安心多心,自小生长在乔家,安心太明白豪门贵妇都是些什么嘴脸,顾月是因为叶恩才失去的肾,加上这顾月和江薄门当户对,又是叶恩承认的儿媳妇。
每一种,对安好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见江薄蹙眉,安心继续道,“我这颗肾本身就是在为安好博取幸福,万一等我动完手术后,您的母亲不答应,那我不是白付出了?”
“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
顾月手术后,就是他和她解除婚约的日子,不管谁阻止他和安好都没用,在江薄看来安心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然而安心却是坚持道,“立刻公布和安好的婚讯,还有你母亲的承认,一样也不能少!”
安心坚定的语气,让男人微微蹙眉,复杂的看了安心一眼,“好!”
在安心看来不太容易的问题,但在江薄看来却是合情合理,他原本就打算一定要和安好在一起,至于叶恩的承认,他想……为了顾月,他母亲不会介意做这个承诺。
小公寓里,安好和文澜还有安心三个人,文澜从医院出来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不喜欢回去自己的香榭丽公寓,反而是下班直奔她家来。
安心也是沉默的厉害,对此安好心里总说不出的怪异,但问的时候又得不到什么实际性的答案。